第二天我换了锁。
以“赵建宁抛下我去找罗佳”为名,和他冷战。
赵建宁在和罗佳互打之后,两人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。
中间人可能是骗子。
于是罗佳开始了追款之路。
而赵建宁由懊恼转为庆幸,他开始和我认错,说他和罗佳没什么,只是当时说好公平竞争,没想到罗佳留了心眼。
我说别人和你无亲无故凭什么要让你。
他说是是是,还是老婆对我最好。
我说别瞎叫,我们离婚了。
他细细看我的脸,眼里闪过一丝后怕。
他说那我们快点复婚吧。
我推脱了。
之后便开始我的漫长“出差”旅程。
没有我的日子,赵建宁身无分文。
信用卡拆东墙补西墙,工资入不敷出。
同时还要随时应付同事的打趣。
“工作办得怎么样了?要转正了是不是该请客呀?”
不止同事,还有父母。
“二娃呀,那个房月底能下来不,俺们跟村里人说好了,你先定下十桌,大家都要去沾沾喜气的。”
赵建宁彻底崩溃。
不出所料,他重操旧业,开始手抢推车,脚踢摊贩。
视频发到我手上时,滕浩给了我最后一次机会。
他说现在不停手,赵建宁轻则丢了工作,重则牢狱之灾。
过往种种涌上心头,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确实不该是那样的结局。
然而,当我看到赵建宁脚下那蹒跚的身影时,终于狠下了心。
那个残疾老人靠卖爆米花为生,不止养了个捡来的孙子,还会用捡垃圾的钱去捐款。
第一次赵建宁踢翻他摊位的时候正巧我被遇到。
我和他大吵了一架,我问他是不是老人没有给你们好处。
他心虚地跟我道歉,并承诺永远不会在气凌弱小。
在职权范围内保他们平安,给他们生路……
如果说他对我的背叛不足以万劫不复,那么欺凌弱小便不可饶恕。
我对滕浩点头后,不过一天,
赵建宁等一众城管欺压摊贩的视频便登上了各大平台热搜。
滕浩有备而来。
至此,我也终于知道,他根本不是什么普通律师。
赵建宁只是他的突破口而已。
紧接着,赵建宁这个编外人员成了影响正编队伍的搅屎棍。
理所当然地被除名。
赵建宁快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