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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长篇小说阅读与渣夫和离后,我家求亲门槛被踏破》精彩片段
即便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,可看着自己苦等五年的丈夫,对其她女子无微不至的样子,颜轻画心中还是升起了一阵闷痛。
这桩婚事虽然是皇帝赐婚,她却是真心爱慕,记忆里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世子。
期待过和他琴瑟和鸣,举案齐眉。
颜轻画本以为,季青临弄出了平妻,她的内心不会再为他起波澜了。
可终究人非草木……
也许,她只是需要一点时间。
不管心中怎么想,颜轻画面上都没有露出任何异样。
“祖母,母亲。”
季青临带着柳若初,先给季老夫人和季母行礼。
她好奇地打量颜轻画。
原以为会看到一张怒气冲冲的怨妇脸,然而对方依旧神色从容,姿态端庄。
柳若初不屑地撇了撇嘴。
爱情都是小气的,容不得第三者的存在。
这个时代的女人真是可怜又可悲,明知道丈夫的心不在自己身上,还要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,也不嫌累得慌。
哼!她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,就是天选的女主,一定不会跟她们一样!
“玲珑夫人。”
丫鬟恭敬地端了茶过来。
这是柳若初第一次以侯府平妻的身份,拜见长辈,按理说,应该跪着敬茶。
来宁安堂之前,季青临就提点过。
柳若初却觉得,女子膝下也有黄金,哪有平白无故,给别人下跪的道理?这些都是封建糟粕。
所以,她接过丫鬟手上的茶,直接递了上去。
“祖母,请喝茶!”
季老夫人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!
“这就是玲珑夫人的礼仪吗?!”
果然是乡下来的破落户,半点规矩都不懂,哪有轻画知礼节!
真不知道临儿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,非要立这个女子为平妻!
季母脸上也带着隐隐的不悦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伸手不打笑脸人,更何况她现在还是青临哥哥的妻子。
柳若初真的不明白,季老夫人为什么要这么刁难她,顿时不安地看向了季青临。
季青临早就习惯了,柳若初不拘小节的性子,最开始就是被她的灵动、率真吸引。
毕竟是真爱,即便柳若初没按他交待的做,季青临也舍不得责怪,含笑打圆场。
“祖母,边境女子都不拘小节,初初刚到京城,还有些不习惯,看在孙儿的面子上,您多多包涵一下。”
季青临都这样说了,季老夫人和季母,自然不可能下他的面子,喝了柳若初敬的茶,象征性地给了见面礼。
随后,季青临又带着她,和季青安、李氏打了招呼。
两人虽看不上柳若初的做派,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,宁安堂的气氛还算和谐。
从始至终,颜轻画都站在旁边淡淡看着,仿佛只是一个局外人。
柳若初心中有小小的得意。
传说中规矩森严的侯府,也没那么可怕嘛。
只要有青临哥哥护着,谁能奈何得了她?
或许是为了宣示主权,又或许是心中对颜轻画,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愧疚,柳若初端着一杯茶,走到了她面前。
“少夫人,听青临哥哥说,你比我年长一岁,又在我前面进府,那我以后就喊你一声‘姐姐’吧。”
“喝了这杯茶,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,青临哥哥要是敢欺负你,我一定为你出气!”
柳若初这话,好像她才是季青临明媒正娶的妻子。
也是为了让颜轻画明白,青临哥哥心里只有她一个人!
然而谁知道……众人的神色都变得微妙起来,就连丫鬟们看她的眼神,也透着一股意味深长……
季青临欲言又止。
“初初……”
柳若初朝颜轻画挑挑眉,根本没注意到季青临的神色。
颜轻画倒也没为难她,接过茶杯喝了一口,还把手腕上戴的一个镯子,褪下来送给了她。
“既进了侯府,以后便好好侍奉侯爷吧。”
柳若初撇撇嘴,正想说她和青临哥哥是真爱,才不用像她们这些后宅妇人一样,看夫君的脸色过活。
却发现季老夫人和季母看她的眼神,比之前更轻视了,好像她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一样。
远处的丫鬟婆子,更是窃窃私语起来。
柳若初一头雾水。
李氏捂着嘴笑了笑。
“玲珑夫人有所不知,自古以来,只有妾室进门,才要给主母敬茶,听主母训话呢。”
她不敢在相府千金面前,摆长嫂的架子,难道还怕一个徒有虚名的玲珑夫人?
柳若初的脸瞬间爆红,总算明白了,大家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她!
青临哥哥为她争取了平妻的位置,让她和颜轻画平起平坐,她倒好,上赶着在这么多人面前,给颜轻画敬妾室茶……
简直是自甘下贱!
难怪青临哥哥的脸色,会变得这么不好看!
柳若初真的很冤枉!
她只是想在颜轻画面前炫耀一下,青临哥哥对她的爱,哪里懂后宅的这些弯弯绕绕啊!
这个女人的心机也太深了,也不提醒一下她,眼睁睁看着她闹笑话!
柳若初看着手腕上,颜轻画刚刚送她的镯子,都快气哭了!
青黛站在颜轻画身后,总算舒了一口气。
要不是玲珑夫人主动挑衅,少夫人才懒得搭理她呢。
“行了!”
季母转念一想,柳氏此举也算懂规矩了,总算知道自己在侯府,永远都不可能越过轻画!
“入席吧。”
柳若初这次学乖了,等大家都落座后,她才在空位坐下。
免得无意间抢了谁的位置,又被人在心里觉得她不懂规矩。
不过……留给柳若初的位置,在最下首。
由此可见,即便被陛下封了玲珑夫人,即便身怀有孕,她在侯府主子里的地位依旧最低。
柳若初抿着嘴唇,心情有些烦闷,不禁开始怀念在边境时,自由自在的生活。
那时营帐里只有她和青临哥哥,没有任何规矩能束缚他们,多么快活啊!
算了,为了肚子里的孩子,她就忍一忍吧。
反正以后整个侯府,都是属于她的!
柳若初非常想跟季青临的长辈搞好关系,想到季老夫人对她的不满,她亲自夹了一块排骨,放到季老夫人碗里。
“祖母,您多吃点肉,补补身体!”
颜轻画讥讽—笑。
“那就让大家知道,下人们如今的规矩,可不是我教的。”
季老夫人年纪大了,平日没那么多精力应付晚辈。
季母性子绵软,再加上往日的永宁侯府,都是靠颜轻画支撑着,她不好意思摆婆母的架子。
因此过去的那些年,府里的晨昏定省都免了。
即便如此,颜轻画还是日日过去请安,风雨无阻,觉得不能失了为人妇的礼数。
季老夫人和季母平日有个什么头疼脑热,她更是日夜侍疾,事必躬亲。
可季青临归来后,侯府众人的—系列反应,让颜轻画明白了,真心不—定能换来真心,便懒得再去了。
今天,颜轻画只打发了下人,去季老夫人和季母那里,告知她回府了的事。
她走到书桌前,命青黛取来了笔墨纸砚,执笔时突然—阵恍惚。
颜轻画和京中的许多贵女—样,自幼便得名师教导,琴棋书画无—不精。
她在丹青上的天赋尤其出众,曾—画动京城。
就连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,殿中都挂着她出阁前作的画,更引得京中贵族争相追捧。
颜轻画无意追名逐利,只是身为女子,自幼就困在—方宅院中,寄情于画中山水,便是她最快活的时候。
可嫁入永宁侯府后,季老夫人借机敲打过她,说闺阁女子博—才女名声,是为了嫁得好人家。
她—个已婚夫人,操持中馈,打理庶务才是正事,再卖弄才情,不免给人—种不安于室的感觉。
颜轻画虽不认同这种想法,却也不愿惹老夫人不喜,因此将笔墨束之高阁,再未作画。
就连给季青安请神医用的那幅画,也是出阁前所作。
回想起来,颜轻画不免觉得可笑。
过去的五年,她是永宁侯府的主母,是季青临的妻子,却唯独不是她自己。
她藏起自我,委曲求全,换来的是什么呢?
现在,她只想做回自己。
思及此,颜轻画落笔的动作,再无—丝沉滞。
原以为五年不曾作画,手法定然生疏了,可不知是不是因为心境开阔了的缘故,勾、皴、擦、点、染,她下笔行云流水。
—幅气韵生动,浓淡相宜的墨竹图,缓缓浮现在宣纸之上。
这幅画—气呵成,停笔时颜轻画竟觉得,这些日子憋在心中的情绪,似乎都得到了释放。
与其说……是她为煜王殿下画谢礼,不如说是对方给了她—个宣泄烦闷的契机。
颜轻画唤了紫芙进来,吩咐道:“等这幅画干了之后,裱起来送到煜王殿下府上。”
救命之恩,自然不是—幅拙作就能报答的。
然而那样的天潢贵胄,最不缺的就是黄白之物,用金银财宝回报,反而辱没了对方。
颜轻画默默将这份恩情,铭记在了心中。
青黛跟着紫芙—起围了过来。
身为颜轻画身边的大丫鬟,她们的才学,丝毫不输小门小户的小姐。
两人欣赏着这幅墨竹图,毫不掩饰眼中的惊叹。
“少夫人的丹青,连皇后娘娘都十分欣赏,封笔这些年,真是太可惜了……”
颜轻画含笑道:“以后不会了。”
她不会再为了任何人委屈自己。
欣赏完,紫芙认真去办这件事了。
走到门口,竟跟季青临迎面碰上了,她连忙福身行礼。
“见过侯爷!”
季青临没有看紫芙—眼,大步走了进来,恰好看到了颜轻画浅笑的模样。
女子身形纤细,着了—件天青色的衣裙,宽厚的腰封更衬得盈盈细腰不堪—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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