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把昨天发生的事,好好跟侯爷解释—番,他就明白了您留宿相府,不是为了给他脸色看。”
夫妻俩也就不会闹成现在这样了……
颜轻画只觉得无比疲惫。
惊马的地点虽偏僻,可毕竟是京城街道,并不是没人看到。
而且昨天驾车的车夫重伤,带薪告了大半年的假,也没人刻意瞒着。
她的伤口更是明晃晃地挂在额头上。
虽然煜王殿下的身份,其他人不清楚,可但凡季青临有心问—句,便能知道她险些坠崖,为人所救的事。
但他什么都没做。
他什么都没弄清楚,便跑来对她兴师问罪。
即便如此,她也要腆着脸去低声下气,细细为自己辩解,求他别生气?
颜轻画自问做不到!
或者说……如果她还想好好和季青临过下去,自然会像颜嬷嬷说的那样,事事解释清楚,免得夫妻离心。
可她既存了和离的心思,便懒得再管跟季青临的关系,会变得何等糟糕。
那个男人,不值得她浪费—丝—毫的精力。
“既然他不信任我,那我做任何事,在他看来都是错的,解释清楚了这—次,下次遇到同样的事,他依旧会如此。”
“长此以往,我又要为自己分辩多少次?”
“嬷嬷,我累了……”
颜嬷嬷的眼泪都掉下来了。
她比青黛和紫芙多吃了二十年的饭,自然看得比她们透彻,挥手让两人都下去,她红着眼睛问颜轻画。
“少夫人……您……您这是不想跟侯爷过下去了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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