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嘉鱼微微一笑,“可你们国公府吃的用的穿的住的,都是我这商女为你们提供的,我若低贱,你们又高贵在何处呢?”
这话堵得宋氏哑口无言,气得从椅子上猛地站起身来,“傅嘉鱼,你胡说八道些什么!这些都是国公府的荣耀,与你又有何干?!”
“当真与我没有干系么?”傅嘉鱼道,“那就请夫人让谢家的掌事吴先生进府一趟,我们有账算账,国公府强占谢家的一分一毫,也请夫人悉数还给谢家。”
宋氏气得胸口疼,“你这不要脸的小贱蹄子!”
李晚宁怒道,“傅嘉鱼你还真是得寸进尺了,这般气母亲,当真是忤逆不孝。”
李晚烟咬了咬牙,也跟着骂,“你难道忘了是谁把你养大的?”
傅嘉鱼总算明白为何这么多年吴掌事从不让她动用李家的一分一毫,原来为的就是今日,她满怀感动,淡然回击,“是谢家养我长大,是娘亲养着我。”
李晚宁冷笑一声,“你娘早就死了!”
傅嘉鱼弯唇淡嘲,“我娘亲的人却还在。”
宋氏怒意沸腾,双目发黑,“你——”
李晚宁和李晚烟愤怒的瞪着傅嘉鱼,一左一右的跑过去将摇摇欲坠的宋氏扶住。
李祐终于坐不住了,俊脸上表情依旧冷漠如霜雪。
傅嘉鱼觉得十分解气,嘴角翘起,掀起眼帘平静的看向朝她走来的李祐。
从前爱他,觉得他哪儿哪儿都好,如今不爱了,就这么打眼一看,他身上光环消失,这身材还不如她那挂名夫君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