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说《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》,是作者“宝姑娘”笔下的一部其他小说,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花冰彤明醉易,小说详细内容介绍:繁华目视前方,面无表情:“你得给我挑圣诞礼物。”“先去处理你的伤口,回来再挑。”我善意地提醒,“唾液有时会致命的。”繁华冷哼一声,微微低头,压低了声音:“我死了你正好跟野男人在一起。”我抬起眼睛,看着他。他的目光冰冷而嘲弄,含着浓浓的威胁。我问:“那你希望这种事发生吗?”繁华微微眯起了眼,......
《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完整文本》精彩片段
“大蛇”身子一震,却搂紧了我,说:“别怕,没事了。”
我一直咬,用尽全力,不留余地。
血腥气漫进口中,鼻尖传来熟悉的气味儿:淡淡的麝香味儿,淡淡的烟草味儿,还有那种每个人都有所不同的独特体味儿……
耳边传来他的声音,他从未对我像此刻这般温柔:“别怕,没人会欺负你了。”
我心里一痛,不由自主地松了口,说:“混蛋……”
他没答话。
眼泪不由得溢出眼眶,我忍不住开始抽泣,挥起拳头砸他:“混……”
他突然堵住了我的嘴。
他的手臂紧紧地箍着我,右手则紧扣着我的后脑,我完全动弹不得。
只能被动地代入节奏,在这烈火一样的吻里,慢慢由狂躁变得平静下来。
这时,繁华松了口。
周围的空气骤然冷了几分,我感觉后脑处热辣辣的,忍不住回头,这才发现,四周围了好多人。
不远处一个高壮的男人被两个人扶着,他眼眶青紫,鼻子上全是血,看上去奄奄一息。
就是刚刚骚扰我的人。
我忍不住瑟缩,扭头看向繁华。繁华熄灭手机屏幕,抚了抚我的背,对站在一旁的郝院长说:“我的司机会来处理。”
随即搂着我,快步走出了火锅店。
直到来到商场楼下,我才彻底清醒过来,抬头见繁华脖子上有个带血的牙印,便有些害怕,说:“对不起。”
繁华没答话,沉默地往前走。
“我不是故意想咬你的。”咬成这样是非常疼的,我怕他报复我,干脆提议,“我可以让你咬回来。”
繁华脚步一停。
我赶紧站好。
这里是个转角,附近暂时没有人。
这个认知让我有点害怕,这时,繁华忽然低头,咬住了我的脖子。
唔,果然是要咬回来的……
他咬得不重,且咬了一会儿便松了口,抬起脸看着我:“扯平了。”
我用手摸了一把,发现没有血,便说:“谢谢……”
他没说话,只微微一低头。
我下意识地闭上眼,等了几秒,他却并没有吻上来。
我睁开眼,对上了他的眼。他的脸离我很近,鼻尖贴着我的,呼吸相闻。
他的目光虽不凶狠,但极凌厉,也是很叫人腿软的。
我紧张地屏住了呼吸。
稍久,繁华开了口:“以后不准再勾引他。”
我顿时汗毛倒竖,说:“我没有勾引他,是他突然抱过来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……”
“我没说那头蠢猪。”繁华微微眯起了眼,“我说得是你的野男人。”
“梁医生不是什么野男人。”怎么又扯这个,我说,“我刚刚被吓到了,没办法控制自己,他帮我的忙而已。”
“被吓到了。”繁华发出一声嘲讽的笑,“柔柔弱弱地看着他,就像一只可怜的小老鼠,瞧瞧他心疼的表情,真应该给他拍下来。”
“……”
说不过他。
刚刚因为他任由我咬而产生的一丝感动顿时荡然无存,我决定换个话题:“你去医院吧。”
繁华危险地瞟着我。
“被人咬破的伤口也是很危险的,需要及时处理。”我说:“我陪你去医院。”
繁华却捏紧了我的脸。
我痛得皱起眉。
“我警告你,”他压低了声音,阴冷道,“给我跟他保持距离。不光是他,所有异性都必须保持距离……我不会再给你机会胡搞。”
我根本就说不了话,眼眶也已经湿了,几欲流泪。
幸好,就在这时,身后突然传来了郝院长声音:“繁先生!”
繁华立刻松开了手。
我擦了擦眼泪。同一时刻,郝院长也快步走了过来,他手里拿着我的外套和包,笑着说:“您的司机已经进去了,那边有些纠缠,我就赶紧帮您送下来了,毕竟外面冷。”
繁华自然地接过来,笑着说:“多谢郝院长了,看我,都忘了。”
说着,把羽绒服披到了我的肩膀上。
我穿好外套,郝院长看了我一眼,显然是因为我眼眶红着,神情显得很关切:“刚刚那人真是恶劣,咱们医院也有一位女心理医生,可以让她上门给太太疏导疏导。”
我忙摇头: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
我需要的根本就不是心理医生。
郝院长点点头,说:“您脖子上的咬伤也要快点做些处理,需要我立即陪您去医院吗?”
繁华没答,用手掌抚着我的背,问:“梁专家呢?”
“他三院还有手术,已经走了。”郝院长停顿了一会儿,语气里带着讨好:“其实医院是安排高副院长接待太太的,毕竟她医术高超,又是女性。只是上次情况特殊,毕竟肿瘤这方面,梁医生是世界级的专家。怪我,弄巧成拙。”
繁华只是微笑。
郝院长见状,又话锋一转:“不过医术是一方面,但人品也是很重要的,何况他的讲课能力也不太好。我回去就跟他结束合同,明天他就不用来了。”他露出了为难的神情,“只是这个培训课已经进行了一半,讲师的话……”
繁华轻笑一声,揽住我的腰,迈步便往前走。
郝院长立刻跟上来,陪着笑说:“繁先生,对不起,是我糊涂了……我不开他,我会谨慎地处理。”
郝院长走后,繁华揽着我的腰,在商场里闲逛。
我提醒他:“你得去看医生了。”
繁华目视前方,面无表情:“你得给我挑圣诞礼物。”
“先去处理你的伤口,回来再挑。”我善意地提醒,“唾液有时会致命的。”
繁华冷哼一声,微微低头,压低了声音:“我死了你正好跟野男人在一起。”
我抬起眼睛,看着他。
他的目光冰冷而嘲弄,含着浓浓的威胁。
我问:“那你希望这种事发生吗?”
繁华微微眯起了眼,放在我腰上的手掌上移,按住了我的后颈。
我望着他绷紧的嘴角,不由得有些害怕,缩起了脖子。
对峙。
突然,繁华身子一僵,微微抬头,我再反应过来时,已经被他拢在了身后。
与此同时,一只手伸来,手里是个装满了零食和苹果的小麻布袋子。
我不禁皱眉,说:“余小姐怎么偷看别人穿衣服?”
“了解自己的情敌是很必要的嘛。”余若若笑着说:“虽然不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,但的确是很吸引男人的长相呢。”
我说:“你又是一天多少钱雇来的?”
余若若眨眨眼,似乎没有明白我的意思。
算了,我打开皮包,说:“谢谢你帮我买衣服,多少钱,我付给你。”
“是华哥付的钱哦。”余若若再度眯眼笑起来,“当然,颜色是我帮忙选的,绿色真是非常适合你呢!”
我问:“他还在外面吗?”
“不告诉你。”余若若抱起臂,故作可爱地歪了歪头,“你的脸色好差,是在生气么?”
看样子他已经不在了。
我拎着包准备出去,经过余若若时,她忽然敛起了笑容:“我是KD集团的董事长。”
我停下脚步,看向她。
“董事长哦。”余若若弯起眼睛,微微冷笑,“既不是那种一天五万块的交际女郎,也不是快要破产跳楼的落魄大小姐。”
我问:“你说的是做玩具的KD集团?”
那是知名跨国企业,与巅峰时期的穆家不相上下。
“对呀,”余若若抬了抬下巴,“穆姐姐不会不知道我吧?只要稍微有一点商业常识,都不会质疑我的。”
我点头说:“幸会,余董。”
余若若笑了,朝我伸出了手。
我瞟了一眼她璀璨的手指,虽知道她话中带刺,但我也不想显得失礼,便伸出手,握住了她的手。
“这才对嘛!”余若若甜甜一笑,“何必一直那样充满攻击性地看着我呢?我是很想跟穆姐姐交个朋友的。”
说着,攥了攥我的手,“毕竟,我是真的很好奇,华哥所说那个‘蠢得像个充气娃娃’一样的穆家小公主,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货色。”
我看着她的眼睛,用力地抽出了手。
余若若微微挑眉,与此同时,我扬起手,给了她一记耳光。
余若若肯定没想到我会直接动手,她条件反射地捂住脸颊,愕然瞪着我:“你……”
“在我们这里,狗乱吠就要挨打,”我说:“哪怕它是KD的董事长。”
繁华果然不在办公室,我一边畅通无阻地下了楼,一边自嘲地想:
余若若真是不太走运,如果她是在两天前这样挑衅我,我断不至于会动手。
这一方面是因为我本身的个性就不善处理冲突,但更重要的,是我怕我对她做了什么,繁华会不高兴。
下楼后,我的手机收到短信,是一笔汇款信息,与此同时手机响了,是穆安安,她兴高采烈地说:“搞定了,我的好妹妹!”
我问:“他是怎么说的?”
“他亲自给我打电话,气急败坏地说‘穆安安,你不要再利用我老婆’然后就乖乖签约了。”穆安安得意地说:“看来你的担心是多余的,他还是很疼你嘛。”
我听得满头雾水:“这怎么能算是你利用我?”
我的股份想给谁是我的事,繁华这做法才是不讲理。
“这我怎么知道?”穆安安笑道:“不说这个了。宝贝,姐姐给你打了一笔钱,你呀,就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,好好哄哄他,趁他还这么爱你,赶快给他生个孩子,嗯?”
下午,我到附近的商场去逛了逛,用穆安安给我的钱买了新衣服,丢掉了这条恶心人的绿裙子。
不仅如此,我还做了头发、指甲。
我当然不打算哄繁华,不过是穆安安正好提了,我才想到要装扮自己。
买化妆品时,柜姐帮我化了个妆,令我看上去容光焕发,并告诉我,照相馆在五楼。
照相馆里空落落的,只有个抱着冰沙的女孩子,懒洋洋地问:“照什么呀?”
我说:“遗像。”
忙完这件事,我便去了地铁站,到家时,天已经擦黑了。
繁华果然不在,肯定是去了余若若家。
我阻止自己往下想,放好照片,吃了药以及褪黑素,回房躺到了床上。
刚睡着没多久,就感觉有人在推我:“太太。”
我睁开眼,看到孙姨的身影,听到她说:“太太,先生叫你下楼吃晚饭。”
吃晚饭?
神经病。
我没理会,合上眼继续睡过去。
几分钟不到,嘴巴上又传来一阵异样。
窒息的感觉迫我清醒过来,一眼就看到了繁华的脸。
我用力合上牙齿,趁他一松口便立刻推开他,然后火速坐起身。
繁华站在地上,用拇指抹了一把嘴唇的血渍,低头瞟了瞟,遂睖了我一眼道:“来吃饭。”
说完他转身朝门口走去,我见状正要躺回去,他却忽然停下脚步,转回了脸。
我立即不敢再动,虽然自己还穿着睡衣,但还是下意识地揪紧了被子。
繁华定定地看了我几秒,竟然转过身来,面对着我。
“起来。”
我说:“你先出去,我这就起来换衣服。”
等他出去我再锁门。
“要么自己起来。”他说着,伸手关上了门,落了锁,“要么我来帮你。”
我眼看着他迈腿往过走,忙说:“你别过来!我自己来!”
繁华站住脚步,靠到了五斗柜上。
我避开他的目光,掀被下床,来到衣帽间。
透过衣帽间的镜子,还能看到繁华正往这边看。
我抓过下午买的衣服,到角落里换上。
以前我当他是我丈夫,我巴不得他愿意看看我身上的每一寸。
可现在……
他还是不要看我的好。
从衣帽间出来时,因为褪黑素的关系,我仍然不住地打哈欠。
繁华靠在柜子边打量着我,说:“穿我给你的。”
他只给我买过那一身衣服。
我说:“那身我扔了。”
他微微蹙眉,露出不悦。
那身衣服虽然牌子剪了,但材质设计都看得出价格不菲。
他这种爱财的人,显然是心疼了。
于是我说:“多少钱买的?我可以赔你。”
见他不说话,我便继续说:“或者我也给你买身绿的?我还能附赠顶帽子。你看如何?”
繁华仍然没说话,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转身出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