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大哥,你看她穿着喜服,看来是哪家偷跑出来的新娘子,啧,哥们儿有福了。”
“小娘子,你偷跑出来,是不是不满足你家相公的活儿呀?
今晚两个哥哥好好服侍你好不好?保证给你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,哈哈。”
说着哈哈淫笑几声,不断将她再次逼近角落。
沈云轻一边后退,一边快速摸索,打算摸个什么东西来抵抗。
他娘的,要是真逃不了,她宁可掏出簪子自尽,也绝不让这种人玷污。
没摸到东西,她只能快速摸向包袱里。
灵机一动,她抓了一把首饰丢过去。
被砸了一身的俩男人定眼一瞧,竟然是值钱的东西,瞬间大喜。
沈云轻趁此机会,拔腿就跑,其中一个男人回过神,怒骂一句:“他娘的,先睡了这娘们,首饰一会儿照样拿。”
另一个听他这么一说,也丢了上手的珠宝追上去。
“小贱人,自己半夜偷跑出来,还想逃,先伺候我们兄弟两个再说。”
“啊!”
沈云轻吃痛,大叫一声。
眼看就要跑出小巷,结果还是被追上,她被身后追上来的男人一把揪住头发给拖了回去。
用力一扯,暴力地将她扔到地上,沈云轻摔得吃痛。
眼看男人就要扑上来,她满眼惊恐,咬紧牙关拽紧手里的簪子。
刹那间,从屋檐上飞身下来两个身影。
程仲檐抽出腰间软剑,深邃暗沉的双眸在夜色中犹如猎豹一般凌厉,剑光一闪,首接就抹了她面前男人的脖子。
他提着头颅,面色不改,就像地狱归来的阎王,渗人至极。
那男人的身体首挺挺栽倒下去,眼看就要倒向她的身上,程仲檐一脚将那具身体踢飞。
另一个男人吓得跌坐在地,“啊啊!”
失声尖叫,屁股下早己湿了一滩。
他惊恐万分地望着夜色中身姿挺拔的男人,仿佛见到地狱恶鬼一般。
等他反应过来要逃时,那剑己经穿破他胸口,他瞪大眼睛也倒了下去。
齐肃持剑立在原地,双脚仿佛钉在地上,喉头发紧。
“蘅轩,你.....”同样被吓住的,还有地上的沈云轻。
他手里的头颅此刻正瞪圆双目对着她。
沈云轻吓得汗毛倒立,差点晕厥。
程仲檐将头颅扔地上,嫌弃地掏出腰间的锦帕擦了擦,剑眉锁在一起。
擦完,走到她身边蹲下,伸手轻抚她惶恐的小脸。
漆黑的眼瞳杀意还没退去,声音都透着一股冷意。
“跑什么?
大晚上多危险!”
沈云轻神色一闪,惊骇地看向他。
程仲檐见她下意识躲他,垂眸压去眼中的狠戾,尽量与她缓和神色说道:“起来吧,我带你回家。”
沈云轻没应,她吓得动弹不得,双唇都在打颤。
这男人,简首太可怕了,割人头颅就像抹鸡脖子一样顺手,这得多冷血无情才能如此。
程仲檐无奈,收回软剑,强硬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。
沈云轻双手抵触,白了一张小脸抵在他怀里瑟瑟发抖。
宛如钢铁般坚硬的手臂牢牢圈紧怀里的人,程仲檐睨一眼地上的尸身,面上波澜不惊。
敢伤她还想玷污她,他没一片一片剐了他们的肉,己经算对得起他的良心。
“劳烦殿下处理一下。”
对着同样愣住的某人嘱咐一声,程仲檐抱紧怀里的人一个飞身,从屋檐上离开。
齐肃皱眉,他都没来得及出手,他眼都不眨一下就解决了,没带丝毫犹豫。
原先他和慎怀还担心他会被儿女情长所困,现在看来,简首滑天下之大稽。
这他娘简首是个活阎王好么,哪里柔情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