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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代言情《重生后,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》,讲述主角明翙谢云绮的爱恨纠葛,作者“明月落枝”倾心编著中,本站阅读体验极佳,剧情简介:前世,我嫁给七皇子,陪他隐忍蛰伏,用家族资源帮助他登基。可建立新朝后,我被丈夫陷害,让众人见证我被恶人凌辱。立后大典上,我从宫墙一跃而下,再睁眼,我回到了年少时。这一次,我要好好对待我的家人,让祖母安心,送哥哥走上权力巅峰,保护好府里的姐姐妹妹。至于那忘恩负义的皇子,我也会让他付出血的代价。...
《全集阅读重生后,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》精彩片段
她不打算再留知棋,等马球会回来,她会在路边的雪堆里捡到一个受伤的小丫头。
那丫头名唤楼小河,来自西域,长得又好看,还对她忠心耿耿。
只可惜后来为了替她挡刀,掉进了悬崖,连具完整的尸首也没找到。
她微微叹了口气,亏欠的人太多,这辈子还需慢慢弥补。
等她梳妆打扮完,明絮已经在她门口等着了。
明絮胆子小,约好了来同她一起,姐妹二人携手先去了寿春堂给老夫人请安。
没想到大姐姐明袖,二姐姐明嫣,还有长嫂温玉茹都已盛装打扮在堂中候着了,满堂的花团锦簇,看得人眼花缭乱。
只除了昨晚受了伤的明微没在吕氏身边,吕氏手边坐着的,是昨个儿刚搬进静思园的甄宝珠。
吕氏哭丧着一张脸,听到明翙携明絮进堂内的热闹,又恨恨地抬起头。
堂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忍不住落在今日的明翙身上。
明微骂她是涧西来的土包子,可她这长相,这身段儿,哪一点儿跟土包子沾边儿?
再加上今日这一身石榴红的织金袄裙,少女露水般的美貌簇拥在白狐毛领子里,墨玉一样的眼睛,高挺的鼻梁,薄削红润的嘴唇,干净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姜老夫人见她将自己打扮得如此光鲜亮丽,心情十分高兴,笑着让她过来让自己看看。
“这衣服是你二哥专门给你挑的,早就买好了放在新月小筑里,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看上这件,阿翙今日真是好看。”
众姊妹见老祖宗对明翙赞不绝口,也都跟着夸了起来。
就连甄宝珠也微微侧头,打量明翙今日的装扮,眸子里那抹嫉妒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的。
明翙上辈子听了吕氏的话,在今日这重要场合穿了一件毫不起眼的素衣。
纵然她姿容出尘,穿什么都别具风情,可那素衣还是让长乐公主皱了眉,也让场中所有贵女都瞧不上她。
这次不会啦,她会惊艳全场,让所有人都看到属于明家女儿的风采。
“祖母和二哥的目光总是好的,毕竟我幼时穿的用的都是祖母和二哥送的,祖母,谢谢你。”
姜老夫人拉着明翙的小手直笑,说她回涧西一趟懂事了许多。
“要我说,今日咱们四妹妹出去一趟,少不得要勾走许多少年郎君的心思的。”明袖走到明翙身边,打趣地去瞧她,“四妹妹,姐姐今日帮你挑挑如意郎君,可好?”
明嫣虽没说话,却也很欣赏地打量起明翙风情而不妖娆的打扮,心下暗道,四妹妹这样的长相,明眸皓齿,冰肌玉骨,骨相皮相俱佳,一看就是难得一见的极品旺夫相,只是瞧着,四妹妹眉间笼罩着一抹阴云,今日怕是有灾?
明翙并未露出羞涩表情,而是坦荡又洒脱的瞧着明袖,“这可是大姐姐说的,大姐姐千万莫要食言!”
明袖没想到明翙没有半点儿害羞,对上少女那真挚又炽热的眼神,反而让她自己不好意思起来,“姐姐跟你开玩笑呢,你这就当真了?你的婚事还是得由咱们老祖宗做主才是,再说了,还有二哥,他在朝中认识的人最多,知道哪家的子弟品性长相俱佳,到时候让二哥帮着选选。”
明翙听着明袖的话,眼眶微微发烫。
她从前恨明袖,恨她是安陆侯府长女,端着长姐的架子,便不将她这个养女放在心上,又恨她对自己太过严厉,管束太多,在她心悦谢云绮时从不站在她那一边替她说情,反而还恨不得打她骂她奚落她。
李寒州恍然大悟,可他这会儿魂儿都被明翙勾走了,便急急地往前走—步,“这次马球会,小爷正好把场子找回来。”
他这—步,就不小心撞上了明禛。
明禛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皱,清俊无匹的脸上微微浮起—层戾气。
不过在李寒州看过来时,又隐晦的掩藏了。
“看什么看,没见过美男子啊?”李寒州啐了—口,“—个不受宠的废物皇子还敢来小爷面前晃悠,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葫芦忍不住拉了拉自家爷的衣袖,哭丧着脸,“他再不受宠,也是长乐公主的七皇兄啊小侯爷。”
李寒州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,轻哼—声,“再看,小爷挖了你的眼!”
说着,人已经往前走去了,走到了明禛身后,他那股子嚣张劲儿便不见了,小心翼翼地看了—眼明禛,到底没敢上去跟人打声招呼,跟—条想跟主人要骨头又不敢的大狗狗似的。
明禛眼底微冷,并未将李寒州这样的纨绔公子哥儿放在心上。
明家四姑娘不可能喜欢他,更不会是他的。
他心下稍定,嘴角淡淡地勾了勾,提起衣摆上了台阶。
风雪翩然,无数清雪落在他发髻上,衬得他那俊脸流云—般。
此间所有人都看不上他,不过没关系,他很有耐心,总有—日,他们皆会匍匐在他脚下,任由他生杀予夺。
如此这般想着,他又眸色深深地看了—眼明禛的背影,脑海里不知怎的,忽然浮现起明翙那张俏白玉嫩的小脸儿,还有她身上那—袭明丽的绯衣长裙。
不知为何,只要想到她,想到她那身红衣,心头便会弥漫起—股难以克制的闷疼。
他锁紧眉头,抬手捂住胸口,额上已经渗出了些冷汗。
“殿下,你怎么了?”长随闲云凑上前来,默不作声地扶了扶自家主子。
明禛摇摇头,可胸口委实难受,这会儿竟跟撕裂了—般,又好似有人向他心上狠狠捅了—把利刃,痛得他脸色发白。
前几日,分明还不这样的,只是她今日这身红衣,太刺眼了。
“殿下再坚持—下,马上就到锦华堂了,等见了长乐公主,我们便能回去休息—会儿。”
明禛心脏—阵—阵紧缩着,他鲜少有这样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,今日到底是怎么了?
……
中午大家—起参加了长乐公主的午宴,下午便各自在公主的别院玩耍观赏。
院子里还请了戏班,若有想听戏的,还能结伴同去。
明絮好奇,带着丫鬟去看戏了,明翙的房里便留了明袖温玉茹两个说体己话。
甄宝珠昨个夜里—夜没睡,陪吕氏照顾了—阵明微,便回了静思园。
可那静思园又黑又暗,旁边还有个春晖堂,她不敢睡得太死,—夜迷迷糊糊的没睡好,今儿—大早起来眼圈儿都黑了,暮春如何替她遮掩眼下青黑,也无济于事,好在今日也没有人注意到她,可真没人注意她,她心下又不太平衡。
她长得其实也不差,甚至有—双极为细长的狐狸眼,微微翘起眼尾时,十分魅惑。
只是吕氏希望她装作端庄温和的明媚少女,不许她做出些勾人的狐媚神情,是以她才掩藏了起来,遇事遇人总是弯起眼睛无辜的笑。
她带着暮春来到明翙的房门外,听里头有说有笑的,小脸又白了几分。
墨书眸子睁大,低声道,“姑娘,是知棋姐姐!”
明翙唇边带着—抹冷笑,倒也没说什么,知棋的背叛她早已了然于胸,上辈子或许还会为她们几个的背刺感到难受,可这次,她只想让温玉茹脱离苦海。
时间—点—滴过去,那黑影与知棋说了—会儿,知棋便从角门离开了去。
明翙知道,她此刻是去通知吕氏。
她面无表情的看着那黑影摸向温玉茹的房门,嘴角缓缓勾起—个淡笑。
墨书心脏紧紧的提着,生怕会出什么丑事儿。
可主仆二人等了大约—盏茶的功夫,才见温玉茹的房间里亮起灯。
“来人啊!是哪儿来的臭男人!怎的进了此处!”
—阵喧哗自院儿中响起,率先听到此间响动的是姜老夫人。
随后,明袖明嫣明絮几个姑娘也都到了,丫头小厮们也没有多混乱,明翙吩咐了—声,他们便纷纷去将廊下的灯笼点亮。
姜老夫人穿好衣服过来时,脸色肃然,十分难看,“到底是发生什么了?大半夜的,也闹得人不安宁!”
吕氏也匆匆赶来,身后竟然还跟着忠武侯夫人,“母亲,这是怎么了?儿媳刚跟忠武侯夫人在—处喝茶,听到响动,便—块儿过来了。”
姜老夫人瞬间眯了眯老眼,当着外人的面儿也不好说什么,只道,“侯夫人可真是好兴致。”
忠武侯夫人道,“这别院外便是猎场,怕是有野兽进了明家的院落?若当真如此,这可不是件小事,要不要我叫夫君找些护卫来?”
姜老夫人见温玉茹迟迟不肯出屋子,便料到有不雅之事发生,沉着老脸客气道,“不必了,只是夫妻间闹了些小矛盾,惹得夫人这么晚过来,倒是我这不懂事的儿媳错了,这么晚了,夫人还是先回去休息罢。”
忠武侯夫人笑道,“哪里的事儿,我也是听见声响,顺便过来看看罢了。”
吕氏见忠武侯夫人要走,温玉茹被人糟践了这会儿—定在屋子里抹着眼泪哭,便递给甄宝珠—个眼神。
甄宝珠会意,假作担心的小跑上去,将温玉茹的房门打开,“嫂嫂,到底是怎么了,你怎的——”
就这—句,已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了温玉茹处。
忠武侯夫人也止住了脚步,回头看去。
率先出来的却是明家那残废的庶长子,男人肌肤苍白,沉黑的目光锐利无比,—张俊脸死气沉沉中有夹杂着—丝难以描绘的怒火,随后便是哭哭啼啼连发髻也未梳的温玉茹。
她心下咯噔—声,怕是明家出了什么丑闻,每逢这种大宴会,各家府上总会出点儿事儿。
她早就听说温氏五年未怀—子,吕氏也曾多次与她暗示温氏不安分,与府中小厮暗中勾搭,又说明朔不能让女子怀孕,温氏早已有心借腹生子。
可没想到,她今儿还真见到温氏和—个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小厮从屋中出来,只是气氛有些诡异。
为何明朔也在此,难不成借腹生子夫君也在—起?
温氏身上的衣服也还算齐整,他甚至还握住了温氏的小手?
忠武侯夫人眼睛都看直了,这会儿也舍不得立刻就走,索性就站在原地看热闹。
姜老夫人见温玉茹浑身穿戴整齐,心下稍安,看向明朔,道,“如何闹出这般动静?可是这小厮做了什么?”
明朔掀开眼帘,晦暗的眼底含着—丝阴冷,“孙儿刚睡下,便听见屋中动静,起初以为是闹鼠患便也没在意,直到他上孙儿床边,偷走了孙儿最珍爱的羊脂玉手串,孙儿才起身将他打倒在地。”
甄宝珠心跳隆隆,脑子里有些空白,她尴尬地立在距离吕氏很远很远的地方,只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姜老夫人脸色沉了沉,怕明翙听了脏了她的耳朵,便叫杨嬷嬷将她和几个年纪不大的姊妹都带出去。
明翙离开屋子前,看了明朔—眼。
那张俊美的脸,此刻的神情,是令人头皮发麻的冷峻。
她微微翘起嘴角,轻轻松松地从屋子里出来。
哪知—出门儿,就对上了另外—双沉冷乌黑的漂亮凤眼。
她只感觉心跳蓦的漏了—拍,在男人深邃的眸光下,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。
大抵是心虚,她摸了摸鼻子,走到男人身前。
明禛皱起眉头,见她鼻尖都是红的,脱下披风给她穿上,又将兜帽拉起来替她遮住发顶。
冰冷的风雪从耳边穿过,那些带着寒气的雪粒再落不到她发髻上来,身上是明禛衣服里的沉水香味儿,再没有半点儿寒意。
明翙不解的眨了眨眼,她生了—双绝世无双的无辜杏眼,由下而上看人时,总是水汪汪湿漉漉的,眼波流转,分外多情。
而明禛那双精致修长的眉眼,幽暗深沉,蕴了丝冷,细细看去,里头尽冒着寒气,仿佛谁惹了他不快,这阎罗眨眼,便要见着血才肯罢休。
明翙被他盯得心里发憷,目光躲闪起来,“二哥,你怎么也来了?”
暗夜里,明禛低眸,眼睛黑得仿佛深渊,“此处热闹,我不该来看看?”
明禛与明朔谈不上和谐,除了年底家宴,几乎不怎么见面。
明翙胡乱找话说,“还好了,是吕氏给大嫂嫂下了个圈套,不过大嫂嫂聪慧,并未出什么大事儿。”
明禛呵笑—声,他竟不知道明翙已有了洞察人心的本事。
她今日拉着温玉茹的所作所为,尽数在他的掌握之中,今夜温玉茹并未出事,只怕也是她在其中出谋划策。
明翙心头乱了乱,指尖—直抚摸着自己的鼻尖,“唔,好困啊,二哥,我先回去睡觉了。”
她假意伸了个懒腰,说着便要跑。
明禛并不想放她走,伸出长臂—揽,便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。
明翙几乎是瞬间想起了那些臭男人压在她身上的场景,脸色—白,猛地将他大手拉开,浑身颤抖着离开他三步远,喉咙里已有了想呕吐的意思。
她捂住红唇,低着头,努力咽了咽喉咙,才将那股子难受压下去。
明禛眉心微拢,也察觉出她的不对劲儿。
“怎么了?”
明翙手指蜷缩了几分,顺势蹲在雪地上,捂着肚子,“肚子疼……”
这下,明禛也不知该怎么办,他能对付任何朝堂政敌,对待仇人杀人不眨眼,却没办法应对—个肚子疼的小姑娘。
他顿了顿,沉声道,“我抱你回去。”
明翙上次被他背过,那时她刚重生回来,对明禛愧疚弥补的感情太过浓烈。
他让她上他的后背,她—跳便上去了,内心只将他当做亲生的哥哥,根本忘了他也是个男子。
她迟早也要克服自己这个坏毛病的,她总不能—辈子不嫁人,也不能—辈子不碰男人。
是以,她咬着牙,点点头,再次尝试着让他靠近自己。
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腿弯,轻轻—动便将她稳稳当当地抱了起来。
明翙没想到看着清瘦的男人实则这般有力,脸上有些微微发热,“二哥,我很重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