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司卓。”我不想和他解释,他看向我,眼中有着希冀,我张了张嘴,还是开口:“这不关你的事。”
那一点微光极迅速的灭了。
韩司卓站在原地木了很久,然后才从小桌上拿起一串项链向我走过来。
他把项链递给我,我沉默的接过,顿了一秒后说:“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我转过身准备回家,他突然从身后握住了我的手腕,急促的说了一句“我错了。”
我顿住,他的声音染上哭腔,又带着一点孤注一掷的绝望:“我真的知道错了,我……”
我回过神来,压下心底泛上的酸意,一点点抽出我的手,然后说:“保重身体。”
说完没再停留,离开了他家。
回到童云家,我只觉得疲惫。将项链放好后在床上躺了一会儿,我开始到厨房做饭。
七点多童云回来了,我们一起吃完饭,聊了一下彼此毕业之后的打算,我仍旧跟在导师手下读研究生,她决定考公。
九点多时,突然有人敲门,我让童云继续看电视,我去开门看看。
打开门,我看到醉醺醺的韩司卓靠坐在铁门边。
童云家的门有两道,外面是一扇栅栏铁门,铁门后才是大门。
因此我和韩司卓之间隔了一道铁门的距离,我不知道他又去哪喝了酒,但看起来醉得很厉害。
我没有问他怎么找到这来的,就像我说的,办法总比困难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