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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次我是被谢堰逮回家的,不过并不是他来找我。而是他来酒店开房,绿孔雀走错了房间。

当时他冲进来在房间里找了一圈,没找到什么奸夫,便气急败坏地把我拖回了家。

到家之后,他把我大骂一顿,说我脑子有病,玩儿失踪找存在感,简直幼稚可笑,还说:“程以蔓,别以为离家出走就能威胁到我,就算你死在外面,我也懒得给你收尸!”

那是他第一次对我提起“死”。

所以我没有告诉他我的病。

我怕他拍手称快,也怕自己已经被碾碎的心,彻底成灰。

饭吃到一半时,我爸爸所在的医院来了电话。

赶过去时,穆安安正在,她头发蓬乱,穿着睡衣,正在跟医生争执。

我出电梯时,听到她在大叫:“昨天还好好的,怎么今天就说不行了!”

“你们医院到底会不会看啊!”

医生说我爸爸的数据突然下降,非常危险,随时都有突然离世的可能。

穆安安将病危通知书塞给我后便气哼哼地走了,临走前交代:“守好爸爸,有事打给我。”

现在还不能进去探视,我签完了病危通知书,又向医生道了歉,便枯坐在走廊里。

医生动辄就进去检查一次,每一次看着他们进去,我的心都悬得老高。

很怕他们出来时,会对我说“请节哀”。

同时也想,若我爸爸就此去了,那我就真的了无牵挂,再找个更隐蔽的地方自我了断吧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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