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全集
  • 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全集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宝姑娘
  • 更新:2024-10-31 20:14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4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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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推荐《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》目前已经迎来尾声,本文是作者“宝姑娘”的精选作品之一,主人公叶云夏周稚的人设十分讨喜,主要内容讲述的是:如何折磨一个人?  答案是让她在一段屈辱、折磨,煎熬的婚姻里,熬到死。  繁华坚信,穆容菲这个虚伪阴险、水性杨花的女人,活该如此。  ——直到他亲手立起了她的墓碑。  二十岁那年,穆容菲对繁华一见钟情,三年婚姻,她低到尘埃,助他平步青云,得到的只有仇恨、算计,和消亡。  弥留之际,他说:“爱?从来没有。”  如何将一个人摧毁?  答案是让他知道,他处心积虑打碎的,正是他梦寐以求的。  繁华知道——  他已经被摧毁了。...

《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全集》精彩片段


孙姨总是这样编故事安慰我。

譬如酒店那次,周稚骂过我以后,孙姨事后就骗我说:“发现你离家出走以后,先生都急疯了,每天都在找你。他也是被吓坏了才发那么大脾气。”

谢过了孙姨,我去睡觉。

虽然知道自己应该多休息,却根本睡不踏实。

一闭眼,全都是昨天晚上那些事。

最后干脆坐起身,穿上衣服,用粉底遮了遮脖子上的印子,开车出了门。

昨晚暴雪,这会儿路面还尚未清理。

我小心翼翼地在满是坚冰和雪水的路上行驶,猛然间感到一阵头晕,踩住刹车的同时听到一声巨响。视觉恢复时,发现自己追上了前面红色小跑的尾。

小跑的司机是个身穿白色貂绒大衣,有着灿烂笑容的美丽少女。

她下车查看了情况,然后朝我轻松一笑:“别担心,只是一点小麻烦。”

她笑时会露出一颗洁白的小虎牙,看上去无害而甜美。

幸好只是普通的追尾事件,车子也都有保险,很快就解决了。

我也由此知道,这个女孩名叫余若若。

其实她不是女孩,今年已经二十六,比我大三岁。

我不可能有二十六岁了。

告别了余若若,我浑浑噩噩地来到地铁站。

这件事表明我不能再开车了。

我又“死去”了一点。

尽管明白自己应当坚强地接受它,但心里……还是很凄凉。

到医院时,我刚一下电梯,就见穆安安阴着脸从医生办公室里出来,她一抬头便看到了我,疾步朝我走来,说:“过来!”

我跟她来到角落里,问:“姐,出了什么事?”

“爸爸的医药费。”穆安安说:“咱俩得一人一半。”

我问:“不是说好你付了吗?”

“你还好意思说?”穆安安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,当即暴怒,“我是你亲姐姐,你跟你老公一起坑我!”

我说:“到底怎么了?姐,你把话说清楚。”

“你老公找我,叫我把股份还给你!”穆安安气得脸都白了,手指紧攥成拳,“还说我要是不还,他就不在收购合同上签字,任由穆氏破产,让我的股票变债务!今天股票又跌停了,医药费你必须得跟我平摊!”

我说:“他没有跟我说。”

“意思是我骗你吗?”穆安安怒道,“叶云夏,昨天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,爸爸的养老归我,股份也归我,我已经吃亏了!现在你出尔反尔,当着我的面一套,背后又找你老公挑拨,你到底安的什么心?!”

我说:“姐,你先别急。周稚这么做对他自己也有损害,我这就问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,穆安安突然捂住了嘴,转身冲进了洗手间。

十分钟后,我从楼下药店买来了验孕棒,跑回卫生间交给穆安安。

很快,她白着脸出来了。

我问:“是有了吗?”

穆安安愣了一会儿神,摸出了一支香烟,点燃吸了几口,又看向了我:“把你的医疗卡给我。”

我问:“做什么?”


我不禁皱眉,说:“余小姐怎么偷看别人穿衣服?”

“了解自己的情敌是很必要的嘛。”余若若笑着说:“虽然不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,但的确是很吸引男人的长相呢。”

我说:“你又是一天多少钱雇来的?”

余若若眨眨眼,似乎没有明白我的意思。

算了,我打开皮包,说:“谢谢你帮我买衣服,多少钱,我付给你。”

“是华哥付的钱哦。”余若若再度眯眼笑起来,“当然,颜色是我帮忙选的,绿色真是非常适合你呢!”

我问:“他还在外面吗?”

“不告诉你。”余若若抱起臂,故作可爱地歪了歪头,“你的脸色好差,是在生气么?”

看样子他已经不在了。

我拎着包准备出去,经过余若若时,她忽然敛起了笑容:“我是KD集团的董事长。”

我停下脚步,看向她。

“董事长哦。”余若若弯起眼睛,微微冷笑,“既不是那种一天五万块的交际女郎,也不是快要破产跳楼的落魄大小姐。”

我问:“你说的是做玩具的KD集团?”

那是知名跨国企业,与巅峰时期的穆家不相上下。

“对呀,”余若若抬了抬下巴,“穆姐姐不会不知道我吧?只要稍微有一点商业常识,都不会质疑我的。”

我点头说:“幸会,余董。”

余若若笑了,朝我伸出了手。

我瞟了一眼她璀璨的手指,虽知道她话中带刺,但我也不想显得失礼,便伸出手,握住了她的手。

“这才对嘛!”余若若甜甜一笑,“何必一直那样充满攻击性地看着我呢?我是很想跟穆姐姐交个朋友的。”

说着,攥了攥我的手,“毕竟,我是真的很好奇,华哥所说那个‘蠢得像个充气娃娃’一样的穆家小公主,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货色。”

我看着她的眼睛,用力地抽出了手。

余若若微微挑眉,与此同时,我扬起手,给了她一记耳光。

余若若肯定没想到我会直接动手,她条件反射地捂住脸颊,愕然瞪着我:“你……”

“在我们这里,狗乱吠就要挨打,”我说:“哪怕它是KD的董事长。”

衾羡果然不在办公室,我一边畅通无阻地下了楼,一边自嘲地想:

余若若真是不太走运,如果她是在两天前这样挑衅我,我断不至于会动手。

这一方面是因为我本身的个性就不善处理冲突,但更重要的,是我怕我对她做了什么,衾羡会不高兴。

下楼后,我的手机收到短信,是一笔汇款信息,与此同时手机响了,是穆安安,她兴高采烈地说:“搞定了,我的好妹妹!”

我问:“他是怎么说的?”

“他亲自给我打电话,气急败坏地说‘穆安安,你不要再利用我老婆’然后就乖乖签约了。”穆安安得意地说:“看来你的担心是多余的,他还是很疼你嘛。”

我听得满头雾水:“这怎么能算是你利用我?”

我的股份想给谁是我的事,衾羡这做法才是不讲理。

“这我怎么知道?”穆安安笑道:“不说这个了。宝贝,姐姐给你打了一笔钱,你呀,就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,好好哄哄他,趁他还这么爱你,赶快给他生个孩子,嗯?”

下午,我到附近的商场去逛了逛,用穆安安给我的钱买了新衣服,丢掉了这条恶心人的绿裙子。

不仅如此,我还做了头发、指甲。

我当然不打算哄衾羡,不过是穆安安正好提了,我才想到要装扮自己。

买化妆品时,柜姐帮我化了个妆,令我看上去容光焕发,并告诉我,照相馆在五楼。

照相馆里空落落的,只有个抱着冰沙的女孩子,懒洋洋地问:“照什么呀?”

我说:“遗像。”

忙完这件事,我便去了地铁站,到家时,天已经擦黑了。

衾羡果然不在,肯定是去了余若若家。

我阻止自己往下想,放好照片,吃了药以及褪黑素,回房躺到了床上。

刚睡着没多久,就感觉有人在推我:“太太。”

我睁开眼,看到孙姨的身影,听到她说:“太太,先生叫你下楼吃晚饭。”

吃晚饭?

神经病。

我没理会,合上眼继续睡过去。

几分钟不到,嘴巴上又传来一阵异样。

窒息的感觉迫我清醒过来,一眼就看到了衾羡的脸。

我用力合上牙齿,趁他一松口便立刻推开他,然后火速坐起身。

衾羡站在地上,用拇指抹了一把嘴唇的血渍,低头瞟了瞟,遂睖了我一眼道:“来吃饭。”

说完他转身朝门口走去,我见状正要躺回去,他却忽然停下脚步,转回了脸。

我立即不敢再动,虽然自己还穿着睡衣,但还是下意识地揪紧了被子。

衾羡定定地看了我几秒,竟然转过身来,面对着我。

“起来。”

我说:“你先出去,我这就起来换衣服。”

等他出去我再锁门。

“要么自己起来。”他说着,伸手关上了门,落了锁,“要么我来帮你。”

我眼看着他迈腿往过走,忙说:“你别过来!我自己来!”

衾羡站住脚步,靠到了五斗柜上。

我避开他的目光,掀被下床,来到衣帽间。

透过衣帽间的镜子,还能看到衾羡正往这边看。

我抓过下午买的衣服,到角落里换上。

以前我当他是我丈夫,我巴不得他愿意看看我身上的每一寸。

可现在……

他还是不要看我的好。

从衣帽间出来时,因为褪黑素的关系,我仍然不住地打哈欠。

衾羡靠在柜子边打量着我,说:“穿我给你的。”

他只给我买过那一身衣服。

我说:“那身我扔了。”

他微微蹙眉,露出不悦。

那身衣服虽然牌子剪了,但材质设计都看得出价格不菲。

他这种爱财的人,显然是心疼了。

于是我说:“多少钱买的?我可以赔你。”

见他不说话,我便继续说:“或者我也给你买身绿的?我还能附赠顶帽子。你看如何?”

衾羡仍然没说话,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转身出了门。

害怕吗?更多的感觉是陌生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也不是完全不知道,他前面提过医生,说的可能是梁听南。这太可笑了不是吗?我说,“你直接淹死我吧。”
话音落了,没有声音。
繁华维持着那个亡命徒一样的凶横姿态,盯着我。我清楚地看到,他搁在身侧的左手攥紧了拳。
我跪在水里,仰着脸与他对视,在这短暂的几十秒里,我是不怕的。
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来说,死有何惧?
对峙良久,繁华松开了攥着我头发的手,微微点头,“很好,穆容菲。”他说着,扯开了领带,脸上泛起一抹诡谲的笑,“看来你这是又找到真爱了。”
我的心悬了起来,问:“你想怎样?”
“我想怎样?”他发出一声嗤笑,“当初可是你送上门儿要嫁给我的。”说着,将领带丢进了水里,“现在想做烈女?晚了!”
说完他一伸手,我是想跑,然而我在水里劣势,扑腾两下,就被按到了浴缸边上。
头又开始晕了,这次伴随着头晕的还有反胃,恍惚中,耳边传来繁华的声音,他在笑:“他这样过么?”
我说不出话,亦无话可说。
昨晚是我的第一次,我不信他不明白。
他不过是想找个借口折腾我,就像那个笑话一样,当狼一心想打兔子的时候,兔子戴不戴帽子,又有什么区别呢?
沉默间,繁华忽然攥住我的头发,用力提起。
发丝根根断裂,我痛得发抖,眼泪溢出,我看不清他的脸,只能听到他咬牙切齿地低吼:“穆容菲!”
“……”
他问:“我是谁?”
他是谁?
眼前亏并不好吃,这种问题也不必坚持到底,于是我移开目光,颤声说:“繁华。”
“很好。”他先是松了手,却随后便捏住了我的下颚,用力掰我的脸,使我必须面对他,“我是你什么人?”
“丈夫……”眼睛里全是泪,我看不清他的脸,这样也好,我并不想看清他。我麻木地说,“你是我丈夫。”
“难为你还记得。”他声音转低,阴恻恻的,很是邪佞,“那你应该怎么叫我?”
“……”
“叫啊!嗯?”他催促,“哑巴了?”
我应该管他叫老公。
以前我最喜欢这么叫他,哪怕他嫌弃我,厌恶我,碰都不碰我。
因为我很喜欢这两个字,觉得它很亲密,代表着你中有我、我中有你的甜蜜,也代表着一生一代一双人的永恒。
但我不想再这么叫他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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