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心蚀骨前文+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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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宝姑娘
  • 更新:2024-10-10 06:28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23章 有演技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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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婚心蚀骨》是网络作者“宝姑娘”创作的小说推荐,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姜诺顾宴,详情概述:如何折磨一个人?  答案是让她在一段屈辱、折磨,煎熬的婚姻里,熬到死。  繁华坚信,穆容菲这个虚伪阴险、水性杨花的女人,活该如此。  ——直到他亲手立起了她的墓碑。  二十岁那年,穆容菲对繁华一见钟情,三年婚姻,她低到尘埃,助他平步青云,得到的只有仇恨、算计,和消亡。  弥留之际,他说:“爱?从来没有。”  如何将一个人摧毁?  答案是让他知道,他处心积虑打碎的,正是他梦寐以求的。  繁华知道——  他已经被摧毁了。...

《婚心蚀骨前文+》精彩片段


“穆、容、菲。”顾宴突然打断我,语气里透着一股难以置信,“你把股份送给她?!”

“是……”

“白痴!”

他径直挂了电话。

我放下手机,靠到床头上。

如果把余下股份卖给顾宴,我拿到二百万是没问题的。

可是,我有没有钱是次要的,我爸爸的晚年只能交给穆安安。

我不能得罪她。

一小时后,周助理带着人来了,收购案仍是那份,他还说:“繁先生说,学费他会安排,零花钱每个月给您划十万。”

“零花钱?”我问:“离婚协议呢?”

“繁先生没交代。”

我没有签字,而是来到洗手间,再次拨通了顾宴的号码。

打了三遍他才接:“又干什么?”语气里透着浓浓的不耐烦。

“顾宴,”我说:“请给我二百万,还有离婚协议。”

闻得他呼吸粗重,我感觉他生气了,生怕他直接挂电话,便加快了语速:“咱们的别墅是我家买的,还有其他共同财产,我都不要。我只要你给我二百万现金,好吗?我们好聚好散。”

“好聚好散?”顾宴冷笑,“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散?”

我说:“我真的想离婚。”

“那你净身出户。”他冷冷地说:“一片纸也别想带走。”

我顿感无奈:“你这样就太不讲理了。”

“我不讲理,我只守法。”顾宴傲慢地说,“你可以去起诉,法院怎么判,我就怎么执行。”

我咬了咬嘴唇,说不出话。

起诉的话,只要顾宴不同意,他的律师团肯定会一直拖着,我已经不剩那么多时间。

“挂了吧。”顾宴冷冷地说,“以后别再提这事。”

“顾宴,”我忍不住了,“你根本就不爱我,也从来不碰我,为什么现在反而坚持不离婚?”

“我爱你啊!”他忽然咬牙切齿,“穆家的小公主,谁敢不爱你?!”

算了,我干脆说:“我有癌症。”

顾宴明显愣了一下,“什么?”

“我得了癌症。”我说:“我不想做手术了,我想跟你离婚,自己去死。这样可以吗?”

顾宴语气微软:“那还要钱干什么?”

“我想到处走走,出去旅游。”我说:“再说吃药也需要钱,我还能活……”

“直接死了吧。”顾宴忽然冷了声音。

我愣住。

“吃什么药啊?直接死了吧。”顾宴凉凉地说,“我出两千万给你选块风水宝地,在你的墓碑上刻上‘顾宴的爱妻姜诺’。怎么样?是你喜欢的感觉么?”

我讷讷地开口,“你为什么这样说……”

“因为你这德行简直像个神经病!”他突然开始咆哮,“前天自杀今天癌症,一天不死就难受!如果你以为能靠这种低级手段拿捏我,那我告诉你!你、做、梦!”

说完他“嘭”的一声摔了电话。

我握着手机,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巨响,老半天,才从恍惚中缓过神。

洗了一把脸,我推开洗手间的门,回到病床边。

周助理端正地站着,冲我微笑。


我跟在顾宴身后来到楼梯口,正打哈欠,忽然看到楼下有一抹白色的身影。

余若若。

她站在楼下大厅里,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,站姿端正得像个规矩的酒店服务员,脸上挂着可爱的微笑。

对了,顾宴本来是要去余若若家吧?

怎么,是觉得那样不够刺激,非得在我面前?

我一愣神的功夫,顾宴已经下了几个台阶,于是我也没多想,疾步走下去。

原本计划直接挽他的手臂,然而还没伸手,脚下就是一空。

我暗叫一声“不好”,唯一能做的只有闭上眼。

这时,一只手伸过来,用力揽住了我的腰。

我的身子顺势偎进了他怀里,睁眼时,耳边传来顾宴的声音:“有演技了。”

我抬眼瞅瞅他,见他没有生气的意思,便没有反驳。

他觉得我是装的不要紧,余若若不觉得就行了。

顾宴揽着我的腰下了楼,余若若的脸上仍然挂着甜笑:“穆姐姐,我们来你家吃饭了。”

“欢迎啊。”我迎着她明显冒着火的眼睛,微笑着说:“想吃什么告诉我,我让厨房去做。我丈夫的朋友,我一定好好招待。”

“我已经交给厨房了哦。”余若若眯起了眼,歪过头,“是我们下午去捉的鱼,本来想到我家去做烤鱼。但是华哥说,”她说到这儿,情意绵绵地看了顾宴一眼,“华哥说你做的烤鱼很好吃,要你做给我吃。”

我说:“抱歉,我不会做烤鱼……”

“去做。”

顾宴突然松开了手。

我转头看向他,他冷冷地看着我,道:“不要再失礼。”

再?

看来他已经知道我打余若若的事了。

余若若的脸显然已经经过了处理,但眼眶附近仍能看出淡淡的印子。

这样聊下去对我没有好处,于是我说:“那我就先失陪了。”

烤鱼的确是我的拿手菜,我曾给顾宴做过一次。

那是在婚后不久,他过生日,我精心准备了一大桌菜,想让他看到我的贤惠,也跟他聊聊。

他却只尝了一口便丢开筷子出了门。

我开车追出去,看到他的车在附近的快餐店门口停下,司机下车去买了一份汉堡。

那一刻,我觉得我就像快餐店门口那个小丑。

所做的努力,不过是供人取乐的徒劳。

从那之后我没有再下过厨,今天更不可能。

我到厨房把烤鱼的任务安排给厨师,然后穿到后园,来到玻璃暖房,在摇椅上坐下。

这会儿天已经黑透了,窗外大雪纷飞。

褪黑素的药力又上来了,我忍不住眯起眼,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感觉肩膀被人一拍。

我打了个激灵睁开眼,看到余若若正施施然在我身旁的沙发坐下,依旧是满面笑容。

我揉了揉眉心,直起身,有些腻烦地问:“余小姐又有什么事?”

“穆姐姐不是在给我烤鱼吗?怎么在这里偷懒?”余若若笑眯眯地问,“是哪里不舒服么?”

我看到她那面具似的笑脸就很烦,说:“多谢关心,只是有点困。”

“困?”余若若挑起了她那弯弯的眉,“现在才八点,怎么就开始困了?穆姐姐莫不是得了什么病?”

“倒也没有其他症状。”我很想表现得精神点,但太困了,忍不住打了个哈欠,“可能是有了吧,毕竟是已婚女性了。”

余若若仍旧笑着,但或许是我的视网膜效应,她的笑容看上去有些僵硬。

不过这只是一瞬,几秒钟不到,她便以手掩唇,娇娇地笑了好几声,说:“穆姐姐真会说笑,华哥说他根本就不碰你的。”

我心里一凉。

顾宴竟然连这话都告诉她!

我本就不善人际,余若若显然精于此道,我的情绪波动自然逃不过她的眼睛。

所以她整个人都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了,靠到沙发背上,皱着眉,促狭地微笑:“这在你们这里,应该叫守活寡吧?”

“真是丢脸啊。”我叹了一口气,撩开长发,拉下衣领,“要给余小姐看这种东西。”

余若若笑容僵住,死死地盯着我的脖子。

“早就要他不要这样,弄这么多印子,粉都遮不住。”我整好衣领,顺了顺头发,说,“但他非说这是我属于他的证据,这么霸道真是让人为难啊,让你见笑了。”

这一招是跟穆安安学的,去年她带着我去斗小三时,说的就是这些台词,我一个字都没改。

不同的是,她那天的吻痕是我给她掐的。

余若若这才回神,她先是定定地看了我几秒,随即猛地露出了那种又纯又欲的笑脸,口气娇软:“好吧,穆姐姐别生气嘛,咱们只是聊聊天嘛,你看你气得脸都白了。”

我端起水杯,小口啜饮,没有答话。

我不太生气,毕竟绿孔雀每次来我家都是直接“表演”床戏,在那种核弹级别的锻炼下,余若若这样的挑衅似乎已经伤不到我。

余若若笑眯眯地瞧着我,忽然身子微微前倾,很刻意地压低了声音:“穆姐姐,咱们明人不说暗话,你包包里那是抗癌药吧。”

我说:“余小姐还翻我的包。”

“只是想进一步了解穆姐姐嘛,”余若若歪过头,微微冷笑:“我特地打给了我家的私人医生,人家告诉我,那药的适应症可不是一般的癌症呢。”

我没说话。

我当然不希望余若若知道我的病,那样她立刻就会底气十足。

我不想要顾宴了,想跟他离婚,但如果上位的是这个又阴又假的余若若,还是感觉挺呕心的。

“在得了绝症的状况下还怀孕,可真是惨上加惨。”显然余若若明白自己赢了,笑得灿烂,“治疗必须停下,否则孩子就要拿掉。勉强生下孩子的话,孩子也会母亲,继母不会喜欢那孩子的,会狠狠折磨他。”

我颔首:“原来如此。我就说余小姐怎么一副有人生没人养的样子,原来是继母只顾着折磨你,没有教导过。”

余若若顿时脸色一变,瞪起了眼睛。

“抱歉,”我说:“我的话有些狠了,但这完全是因为余小姐失礼在先。失陪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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