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文章
  • 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文章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宝姑娘
  • 更新:2024-10-14 09:10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37章 你在心虚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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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品小说推荐《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》,赶快加入收藏夹吧!主角是穆容菲繁华,是作者大神“宝姑娘”出品的,简介如下:如何折磨一个人?  答案是让她在一段屈辱、折磨,煎熬的婚姻里,熬到死。  繁华坚信,穆容菲这个虚伪阴险、水性杨花的女人,活该如此。  ——直到他亲手立起了她的墓碑。  二十岁那年,穆容菲对繁华一见钟情,三年婚姻,她低到尘埃,助他平步青云,得到的只有仇恨、算计,和消亡。  弥留之际,他说:“爱?从来没有。”  如何将一个人摧毁?  答案是让他知道,他处心积虑打碎的,正是他梦寐以求的。  繁华知道——  他已经被摧毁了。...

《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文章》精彩片段


“当然。”我露出微笑,“我愿意知道。毕竟时间一下子少了这么多,一切都得重新计划……谢谢你告诉我。谢谢。”

梁医生离开后,我收拾东西出了院,上了出租车。

繁华今天那通电话提醒了我一件事:我需要给自己准备一块墓地。

风水如何并不重要,我想挨着我妈妈。

到墓园时,刚刚下午四点,但冬天日短夜长,此刻天色已晚。

司机不肯靠得太近,我便在路口下车,在冽风中裹了裹大衣,慢慢地往前走。

D城处在北方,冬天滴水成冰,夏天日暖夜凉,我爱这里的夏天。很可惜,今年夏天不曾好好珍惜,明年的,我看不到了。

墓园旁就有好几家丧葬公司,我要求不多,很快便敲定。

办完后,便在附近的小店里吃了点东西。

现在正是晚餐时间,人挺多的。

隆冬是殡葬业旺季,客人们不是披着麻,就是戴着孝。

个个脸上肃穆,红着眼眶。

我不同,我很平静。

我平静地吃着面,平静得仿佛我并不是一个将死之人。

毕竟,我已经知道这事三个月了。

刚知道的那几天,我简直犹如五雷轰顶。没办法相信,我还没有大学毕业,还有梦想没有实现,没有享受过爱情,没有当过母亲……我怎么一下子就要死了?

那半个月我不想回家,不想告诉任何人,自己去酒店开了个房间,什么都不做,只是躲在里面哭泣。

好像只要这样,病就可以被我哭走似的。

那次我是被繁华逮回家的,不过并不是他来找我。而是他来酒店开房,绿孔雀走错了房间。

当时他冲进来在房间里找了一圈,没找到什么奸夫,便气急败坏地把我拖回了家。

到家之后,他把我大骂一顿,说我脑子有病,玩儿失踪找存在感,简直幼稚可笑,还说:“穆容菲,别以为离家出走就能威胁到我,就算你死在外面,我也懒得给你收尸!”

那是他第一次对我提起“死”。

所以我没有告诉他我的病。

我怕他拍手称快,也怕自己已经被碾碎的心,彻底成灰。

饭吃到一半时,我爸爸所在的医院来了电话。

赶过去时,穆安安正在,她头发蓬乱,穿着睡衣,正在跟医生争执。

我出电梯时,听到她在大叫:“昨天还好好的,怎么今天就说不行了!”

“你们医院到底会不会看啊!”

医生说我爸爸的数据突然下降,非常危险,随时都有突然离世的可能。

穆安安将病危通知书塞给我后便气哼哼地走了,临走前交代:“守好爸爸,有事打给我。”

现在还不能进去探视,我签完了病危通知书,又向医生道了歉,便枯坐在走廊里。

医生动辄就进去检查一次,每一次看着他们进去,我的心都悬得老高。

很怕他们出来时,会对我说“请节哀”。

同时也想,若我爸爸就此去了,那我就真的了无牵挂,再找个更隐蔽的地方自我了断吧。


最后,医生只得留下药道了别。

傍晚,我把自己整理干净,让孙姨上楼给我拿化妆品。

她用机器人把整个梳妆台都搬来了,还说:“这机器人真好用,这么沉还搬得这么稳当,就是样子笨重了些,没有太太画的那些图漂亮。”

化妆台摆好时,一个女佣敲门进来,说:“孙姨,有几位客人拜访,说是装修公司来的。”

孙姨点点头,对我说:“先生说想把楼上的房间跟楼梯布局都改一改,今天让他们来看看,出个计划。”

孙姨走了,机器人如小狗一般温驯地跟在她身后,并关上了门。

我望了一会儿门口,到梳妆台前坐下,计划认认真真地化个妆。这样,等繁华回来时,也许就说我“要死要活”了。

但几番下来,我发现化妆是一件很需要技巧的事,而我平时根本就不化妆。

我不断地化,不断地修改,却越弄越糟糕,整张脸都脏兮兮的,活像一副廉价开裂的水彩画。

我只好去浴室洗掉,出来时,便看到了繁华。

他正站在床旁,我看到他时,他刚好把领带丢到床上,低头解着衬衫袖口。

客房很小,我跟他只隔着一张床。

我悄悄伸手到背后,旋开了浴室门把手。

脚步一动,繁华却径直开了口:“过来。”

他说话的同时,我已经迅速缩回浴室里,靠到门板上,锁上了门。

安静……

许久,门板上忽然传来轻轻的敲击声。

我屏住呼吸,不敢说话。

“笃笃笃——”

敲门声加重,客房门板比较薄,所以繁华的声音格外清晰:“出来。”

我没说话。

其实我现在有点后悔,刚刚完全是冲动之下躲了进来,现在他肯定会生气。

他又会怎么样呢……

突然,门把手上传来一阵窸窣。

几秒钟不到,“喀吧”一声,门锁弹了起来。

我赶紧伸手去摁,但为时已晚,一股大力已经推开了门。

我本就靠在门板上,因此被推了一个踉跄,站稳再扭头时,见繁华已经进来了。

他径直朝我走过来,我连忙后退。但这是条死路,不消几步,我就贴到了墙边,繁华随后贴了上来,手臂撑到了我的身侧。

他微微低头,完全罩住了我。

如天罗地网一般。

“现在知道跑了?”他声音不高,但阴冷到了极点,“不觉得太晚了?”

我攥紧自己的手,好让它抖得没那么厉害。

“为什么不敢让医生检查?”他问,“不是说自己是第一次么?”

“……”

“医生说你觉得害怕,”他催促,“你在心虚什么?”

上次就是因为争辩这个,才招来了那种恐怖的事。

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回答。

“说话啊!”他猛地捏住了我的脸,神情越发凶横,“你是哑巴了?”

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。

繁华捏了一下便松了手,随即一把攥住我的衣领。

伴随着布料的撕扯声是突如其来的凉意,我连忙捂住前襟,颤声说:“我……我害怕……”算了,我实话实说吧,“我怕她拿的那个工具,我本来就受伤了,我怕痛……”

我垂着头,因此看不到他的表情。

只感觉他呼吸都粗重了几分,明显更生气了。

“怕痛?”繁华就像听到了什么笑话,发出一声嘲讽的冷哼,“鬼混的时候就不痛了?”

我抬起头,看向他。

“问你呢?”他注视着我的眼睛,冷声诘问,“跟那些男人鬼混的时候痛不痛?还是光顾着爽,痛也没关系?”

我愣愣地望着他。

“说话啊!”他脸色发青,咬牙切齿,“做手术时候没用过那东西吗?那时候怎么不痛啊?让你证明一下就痛了?你装贞洁烈女给谁看?!”

他说着,一把扯开了我拢在身前的手。

我拼命挣扎,可无济于事。

布料的撕扯声再次传来时,我突然间崩溃了。

忍不住号啕大哭。

一边哭,一边拼命捶打他,撕咬他,如一只疯狂的野兽。

毫无尊严,毫无体面。

有尊严的人当初就不会爱他。

不爱他,就不会知道这世上真的有人如畜生一般!

在这一刻,我甚至觉得,若我真如他捏造的那样,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,那也好过现在。

好过我一片真心,错付给一个魔鬼。

我哭了很久,一直哭了到眼泪流干,喉咙里干涩剧痛,再发不出声音。

体力亦耗尽,我站不住,跌坐到地上,裹着自己的衣服,如裹着开膛破肚后的伤口。

余光可以看到那双脚,在我面前站了片刻,而后脚尖一转。

关门声传来,狭窄的浴室里,终于只剩下我自己。

安安静静。

死一样的。

我抱紧自己,却仍觉得冷。

也如死一样。

晚餐仍是李嫂准备的,她布好菜后,对繁华说:“这些都是小小姐告诉我,说姑爷您喜欢吃的。不过姑爷不常吃我做的菜,如果哪里不合胃口,我可以改的。”

“李嫂太客气了。”繁华微笑着对她说:“不用管我,请你来是知道菲菲喜欢吃你做的饭,想让你帮她调养调养,她最近越来越瘦,我都不敢要孩子,怕拖垮了她。”

我不由得攥紧了筷子。

孩子?

我不可能有孩子了。

我吃的药副作用就是会影响怀孕,何况我也不剩那么多时间了。

“好,就交给我。”李嫂慈爱地看了看我,又对繁华说,“小小姐食欲从小就好,身体一直很健康。近来也是因为出了事,忧虑才吃不下东西,姑爷这样悉心呵护,相信很快就会调理过来的。”

繁华点了点头:“李嫂费心了。”

李嫂走后,餐厅里恢复一片寂静,只有筷子触碰碗碟的轻微声响。

我夹着附近这几道我爱吃的菜,囫囵放进嘴里,尝不出味道。

我是主动来吃饭的,因为冷静下来后,我怕他再来折磨我。

虽说不剩多少时日,但我爸爸毕竟还有可能醒,还是希望能在临死前看到那一天。

忽然,繁华端走了我的藕丁,把他旁边的清蒸鱼换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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