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TXT
  • 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TXT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宝姑娘
  • 更新:2024-11-02 21:24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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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云夏周稚是《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》中的主要人物,在这个故事中“宝姑娘”充分发挥想象,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,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,以下是内容概括:如何折磨一个人?  答案是让她在一段屈辱、折磨,煎熬的婚姻里,熬到死。  繁华坚信,穆容菲这个虚伪阴险、水性杨花的女人,活该如此。  ——直到他亲手立起了她的墓碑。  二十岁那年,穆容菲对繁华一见钟情,三年婚姻,她低到尘埃,助他平步青云,得到的只有仇恨、算计,和消亡。  弥留之际,他说:“爱?从来没有。”  如何将一个人摧毁?  答案是让他知道,他处心积虑打碎的,正是他梦寐以求的。  繁华知道——  他已经被摧毁了。...

《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TXT》精彩片段


今天他既然要礼物,就送给他吧。

于是我以最快的速度包好字画,并拉了朵花,回到了餐厅。

周稚并不在餐厅,而是坐在餐厅露台的摇椅里吸烟。

这会儿又开始下雪了,雪花几乎有拇指指甲盖那么大,一片片地飘下来,直如棉絮一般。

我来到周稚的身边,递出我的礼物,说:“送你。”

周稚把香烟含在口中,在烟雾中微微眯着眼,拆开了包装纸。

最初打开字画时,他显然眼睛一亮,看来是真的喜欢。

但随着字画展开,他眼中光芒开始消失,最后看到落款时,干脆一把丢到了地上:“不要。”

我心疼地把画捡起来,问:“为什么不要?”

“太丑。”

“……”

这上面的花鸟栩栩如生,哪里丑了?

“而且还是赝品。”周稚睖了我一眼,道,“你就这样糊弄我的?”

我说:“这怎么会是赝品?这是我从画展上买的!”

周稚冷哼一声:“画这幅画的家伙我知道,他就是专门画这些水货,炒作起来骗你们这些不懂艺术,还偏偏爱附庸风雅的暴发户。”

我不敢相信:“你乱说的……”

周稚冷哼一声:“网上都有,自己去查。”

我不死心,掏出手机,在浏览器里输入画家和画的名字。的确不太好查,但终究还是找到一些帖子谈论这件事。

帖子看样子是专业人士开的,内容就跟周稚说的一样,我看了一会儿,便删掉了网页,熄灭了手机屏幕。

这时,周稚撩起眼看过来:“花了多少钱?”

我说:“一百三十万。”

周稚发出一声嘲讽的笑,微微闭上眼,靠在摇椅上自在地晃。

我站在原地,拿着那幅画,心脏就像在被火灼烧一般。

我的确不懂艺术,任何艺术都不懂。

因为我从小只喜欢数学,我的全部天赋都在这里。

我也不喜欢附庸风雅,我只是想……讨好他罢了。

我转身下了露台,回到房间,在梳妆台的柜子里找到了那套珠宝,回到露台时,周稚依然在那里。

听到我的脚步声,他睁开眼,看了过来。

我放下珠宝袋,说:“我没有礼物可以送你,你的礼物我也不收了。谢谢你的好意。”

说完我便转了身,心里还有一点轻松。

下台阶时,身后又传来周稚的声音:“我说了,不要就去丢了。”

我转身回到桌边,拿起首饰袋,然后推开了窗户。

正要扔,身后又传来一声笑:“靠别人养活的小公主就是不一样,二百万的东西说扔就扔。”

我转过身,说:“是你让我扔的。”

周稚将左手手肘撑在摇椅扶手上,手掌撑着脸。他挑起眉,眸间透出几分冷厉:“我还让你收呢,你怎么不听?”

我说:“我没有让你养过,养我的一直都是我爸爸。”

周稚轻蔑一笑:“以后就是我了。”

“不会的,永远都不会是你。”我说着,将袋子放到桌上,“晚安。”

我回房锁好门,不想开灯,便摸黑在沙发上坐下。

窗帘没有关,虽然没有月光,但雪地是白惨惨的,照得屋内也有些光芒。

我看见那副画还放在床上,便将它拿过来,展开看了看。

它真的很好看。

就像我跟周稚的这段婚姻一样,看上去真的很好看。

可是我不懂艺术,我辨不出真伪,我只能看到它美丽的表象,然后全情投入。

我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。

我找来剪刀,将它拦腰剪断,再剪,不断地剪……最终剪成了碎片。

找来垃圾袋,将它收拾好,洗了把脸准备去睡觉时,门又响了。

它先是响了一下,随后便陷入了寂静。

我到床上去躺下,闭上眼。

不多时,听到开门的声音,脚步声传来,与此同时,我的眼皮感受到了光线。

周稚的声音传来:“起来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要么你起来。”他的声音离得蛮远的,“或者我过去睡你。”

我只得睁开眼,坐起身。

见周稚正站在茶几边,将一个画夹和一个盒子放到了茶几上,说:“你来画。”

叫我画画?

我说:“我不会画画。”

“随便画点什么。”他说着,将首饰袋放到了桌上,“既然要送画,就送个真迹。”

我现在只想睡觉,不想再弄这件事,便摇了摇头,说:“我什么都不会画。”

他居然没有发怒,而是挺温和地催促:“画只老鼠。”

我继续摇头:“我没有艺术能力,除了电路图,我什么都画不出来。”

“那就画电路图。”周稚语气微冷,显然开始失去耐心了,“快点过来,别再闹了。”

我没说话,径直躺下,用被子蒙住了头。

他不懂我的感受,不懂我嫁给他有多后悔。

不懂买了这幅赝品的感受。

画什么老鼠?谁不知道他是属鼠的?我这辈子都讨厌老鼠。

我蒙得紧,很快就开始呼吸困难。

被子里的世界是绝对安静的,安静到我几乎以为周稚已经走了。

但就在这时,被子上忽然传来一股力,猛地一掀。

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,一时间无法适应灯光。

眼前陷入短暂的黑暗,与此同时,传来了剧痛。

我忍不住尖叫一声,拼命推搡,而且故技重施,还想咬他。

但这次他捏住了我的下颚,使我的嘴巴既不能张大,也不能合住。

他不遗余力地捏着,眼里闪着暴烈的怒意:“你画不画?”

“……”

我完全说不了话,但若我能说,肯定会拒绝。

周稚显然看得出我的表情,他猛然使力。

我痛得打抖。

他又问:“画不画?”

我一直觉得自己其实是一个比较有毅力的人,譬如现在,直到痛昏过去,我也没有答应。

但周稚比我更有毅力,也譬如现在。

待我醒来时,发现他还没有结束对我的酷刑,而是说:“你有本事别画,看看我能不能让你死在这张床上。”

我最终还是服软了,下到地上时,腿已经失去了知觉。

坐到沙发上,握住笔时,手不停地抖。

老鼠要怎么画?

繁华回家时,我刚刚放下电话。
呆了两秒钟不到,有人敲门。
是管家孙姨。
她说:“太太,先生回来了。”
我回神站起身,擦了擦脸上不知何时滑出了泪,说:“谢谢您。”
正要走出房间,孙姨忽然开了口,“太太,先生他……”
她没有说下去,只是同情地望着我。
我朝她笑了笑,避开了她的目光。
果然,一打开繁华的房门,里面便传出女人毫不掩饰的娇笑。
我能从声音判断,他们才刚刚开始。
我在外间的沙发上坐下,望着满地的衣服。
男人的衣服当然是繁华的,他喜欢穿西装,那代表着男人的财富跟权力。
女人的衣服是一条红色的连衣裙,黑色的蕾丝内衣,充满野性。
繁华喜欢性感的女人,最好是那种能随时要男人命的妖娆尤物。
而我……
在繁华眼中,我老实、木讷、无趣,我除了有一个富豪父亲……
不,如今,我连富豪父亲也没有了。
两小时后,随着声音渐止,我知道,他们结束了。
我连忙站起身,整理了一下衣服,来到门口,敲了敲那扇半掩的门。
里面传出男人慵懒的声音,“进来。”
听得出,他的心情很好。
只要不见我,他的心情总是很好。
然而我不得不推开门,破坏他的心情。
卧室里一片混乱,飘荡着香烟的气味。
繁华躺在床上,被子搭在腰间。
他的怀里搂着一个美丽的长发女人,她有着洁白的脊背和纤细的手臂,背上纹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绿孔雀。
我进来时,她正笑眯眯地往繁华的嘴里放点燃的香烟。
繁华含住过滤嘴,偏过头,狭长的凤眼在烟雾中微微地眯了起来,冰冷地注视着我。
“老公……”我绞着手指,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求人,何况对象又是他,“我想请你帮帮忙,我爸爸的公司出了问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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