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浏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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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宝姑娘
  • 更新:2024-11-02 07:16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33章 这一定是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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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》这本书大家都在找,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,小说的主人公是穆容菲繁华,讲述了​如何折磨一个人?  答案是让她在一段屈辱、折磨,煎熬的婚姻里,熬到死。  繁华坚信,穆容菲这个虚伪阴险、水性杨花的女人,活该如此。  ——直到他亲手立起了她的墓碑。  二十岁那年,穆容菲对繁华一见钟情,三年婚姻,她低到尘埃,助他平步青云,得到的只有仇恨、算计,和消亡。  弥留之际,他说:“爱?从来没有。”  如何将一个人摧毁?  答案是让他知道,他处心积虑打碎的,正是他梦寐以求的。  繁华知道——  他已经被摧毁了。...

《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浏览》精彩片段


我不禁皱眉,说:“余小姐怎么偷看别人穿衣服?”

“了解自己的情敌是很必要的嘛。”余若若笑着说:“虽然不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,但的确是很吸引男人的长相呢。”

我说:“你又是一天多少钱雇来的?”

余若若眨眨眼,似乎没有明白我的意思。

算了,我打开皮包,说:“谢谢你帮我买衣服,多少钱,我付给你。”

“是华哥付的钱哦。”余若若再度眯眼笑起来,“当然,颜色是我帮忙选的,绿色真是非常适合你呢!”

我问:“他还在外面吗?”

“不告诉你。”余若若抱起臂,故作可爱地歪了歪头,“你的脸色好差,是在生气么?”

看样子他已经不在了。

我拎着包准备出去,经过余若若时,她忽然敛起了笑容:“我是KD集团的董事长。”

我停下脚步,看向她。

“董事长哦。”余若若弯起眼睛,微微冷笑,“既不是那种一天五万块的交际女郎,也不是快要破产跳楼的落魄大小姐。”

我问:“你说的是做玩具的KD集团?”

那是知名跨国企业,与巅峰时期的穆家不相上下。

“对呀,”余若若抬了抬下巴,“穆姐姐不会不知道我吧?只要稍微有一点商业常识,都不会质疑我的。”

我点头说:“幸会,余董。”

余若若笑了,朝我伸出了手。

我瞟了一眼她璀璨的手指,虽知道她话中带刺,但我也不想显得失礼,便伸出手,握住了她的手。

“这才对嘛!”余若若甜甜一笑,“何必一直那样充满攻击性地看着我呢?我是很想跟穆姐姐交个朋友的。”

说着,攥了攥我的手,“毕竟,我是真的很好奇,华哥所说那个‘蠢得像个充气娃娃’一样的穆家小公主,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货色。”

我看着她的眼睛,用力地抽出了手。

余若若微微挑眉,与此同时,我扬起手,给了她一记耳光。

余若若肯定没想到我会直接动手,她条件反射地捂住脸颊,愕然瞪着我:“你……”

“在我们这里,狗乱吠就要挨打,”我说:“哪怕它是KD的董事长。”

繁华果然不在办公室,我一边畅通无阻地下了楼,一边自嘲地想:

余若若真是不太走运,如果她是在两天前这样挑衅我,我断不至于会动手。

这一方面是因为我本身的个性就不善处理冲突,但更重要的,是我怕我对她做了什么,繁华会不高兴。

下楼后,我的手机收到短信,是一笔汇款信息,与此同时手机响了,是穆安安,她兴高采烈地说:“搞定了,我的好妹妹!”

我问:“他是怎么说的?”

“他亲自给我打电话,气急败坏地说‘穆安安,你不要再利用我老婆’然后就乖乖签约了。”穆安安得意地说:“看来你的担心是多余的,他还是很疼你嘛。”

我听得满头雾水:“这怎么能算是你利用我?”

我的股份想给谁是我的事,繁华这做法才是不讲理。

“这我怎么知道?”穆安安笑道:“不说这个了。宝贝,姐姐给你打了一笔钱,你呀,就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,好好哄哄他,趁他还这么爱你,赶快给他生个孩子,嗯?”

下午,我到附近的商场去逛了逛,用穆安安给我的钱买了新衣服,丢掉了这条恶心人的绿裙子。

不仅如此,我还做了头发、指甲。

我当然不打算哄繁华,不过是穆安安正好提了,我才想到要装扮自己。

买化妆品时,柜姐帮我化了个妆,令我看上去容光焕发,并告诉我,照相馆在五楼。

照相馆里空落落的,只有个抱着冰沙的女孩子,懒洋洋地问:“照什么呀?”

我说:“遗像。”

忙完这件事,我便去了地铁站,到家时,天已经擦黑了。

繁华果然不在,肯定是去了余若若家。

我阻止自己往下想,放好照片,吃了药以及褪黑素,回房躺到了床上。

刚睡着没多久,就感觉有人在推我:“太太。”

我睁开眼,看到孙姨的身影,听到她说:“太太,先生叫你下楼吃晚饭。”

吃晚饭?

神经病。

我没理会,合上眼继续睡过去。

几分钟不到,嘴巴上又传来一阵异样。

窒息的感觉迫我清醒过来,一眼就看到了繁华的脸。

我用力合上牙齿,趁他一松口便立刻推开他,然后火速坐起身。

繁华站在地上,用拇指抹了一把嘴唇的血渍,低头瞟了瞟,遂睖了我一眼道:“来吃饭。”

说完他转身朝门口走去,我见状正要躺回去,他却忽然停下脚步,转回了脸。

我立即不敢再动,虽然自己还穿着睡衣,但还是下意识地揪紧了被子。

繁华定定地看了我几秒,竟然转过身来,面对着我。

“起来。”

我说:“你先出去,我这就起来换衣服。”

等他出去我再锁门。

“要么自己起来。”他说着,伸手关上了门,落了锁,“要么我来帮你。”

我眼看着他迈腿往过走,忙说:“你别过来!我自己来!”

繁华站住脚步,靠到了五斗柜上。

我避开他的目光,掀被下床,来到衣帽间。

透过衣帽间的镜子,还能看到繁华正往这边看。

我抓过下午买的衣服,到角落里换上。

以前我当他是我丈夫,我巴不得他愿意看看我身上的每一寸。

可现在……

他还是不要看我的好。

从衣帽间出来时,因为褪黑素的关系,我仍然不住地打哈欠。

繁华靠在柜子边打量着我,说:“穿我给你的。”

他只给我买过那一身衣服。

我说:“那身我扔了。”

他微微蹙眉,露出不悦。

那身衣服虽然牌子剪了,但材质设计都看得出价格不菲。

他这种爱财的人,显然是心疼了。

于是我说:“多少钱买的?我可以赔你。”

见他不说话,我便继续说:“或者我也给你买身绿的?我还能附赠顶帽子。你看如何?”

繁华仍然没说话,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转身出了门。


思及此,我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,软了声音,小声说:“我没有别人。”

祁萧命令:“看着我说话。”

我只得再度抬起头,硬着头皮看着他的脸:“我没有别人,我只是不爱你了。”

见他仍是一脸不悦,我干脆说:“我那天跟你是第一次,如果我有别人,我怎么可能忍到现在?”

真丢脸,我生命中所有跟爱情有关的第一次都给了他,而他没有给我留下丝毫美好的回忆,只是粗暴地把我弄痛,弄伤。

可我现在却还得证明我的“忠诚”。

然而更可笑的在后面,待我说完,祁萧便发出一声冷笑:“第一次?”

他说着,伸手捏住了我的脸,用力之大,当场就令我眼角飙了泪:“是补过之后的第一次吧?岑意欢,你怎么还有脸提这个?”

我愕然看着他。

什么叫补过之后?

这……太可笑了吧!

我想反驳,却痛得发不出声音,只能听到祁萧阴沉的语调:“你这种女人的爱没人稀罕,但我警告你,如果你再说这种恶心话,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
说完他松开手,睖了我一眼,转身下了楼。

我捂着脸,看着他离开的背影。

真的,我劝过自己了。

不能冲动,不能挨打。

但我真的太生气了。

我二十岁才遇到祁萧,但在此之前,我身边从来都不乏好男生。

我从来没有接受过,因为我清楚地知道,我不爱他们。

我想和我爱的人一起经历这些。

我选择了祁萧,可这已经是第三次了,他说我水性杨花,用各种难听的话骂我,今天甚至说出这种黑白颠倒的话!

我知道不该继续制造冲突,但还是忍不住开了口:“祁萧!”

祁萧下楼的步伐一停,但没有转身。

“既然你知道了。”我提高了声音,说:“那我就坦白交代了吧!”

祁萧微微侧脸,但仍没有扭头。

我气疯了,满脑子只有报复他这一个念头,大声说道:“我不光做了假的,而且这三年,我从来没有缺过男人!毕竟嫁给你还不如嫁给一尊雕像!而你只配被人这么对待!”

祁萧转过了身。

其实他只差两级就下去了,由于距离和光线的关系,他的上半张脸完全在阴影里,是以我只能看到他紧绷的嘴角和攥紧的拳。

任何人看到这画面都会害怕的,何况祁萧早已用行动证明了他的残忍。

因此我不由自主地住了口。

祁萧在原地站了几秒,迈开腿,开始一步一步往上走。

脚步声如一记记重锤,敲打着地面,发出闷响。

我呆了几秒才回神,转身火速朝房间里跑去,刚拉开门,手臂就被人扯住了。

我尖叫一声,看清是余若若后拼命挣扎。然而她的力气竟比我大多了,熟练地将我的双手反剪到了身后。

我拼命扭动,却无济于事,与此同时,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,孙姨的声音也传来:“先生!太太没做过那些事……她不是那种人哎呦……”

她好像被打了。

我停下挣扎,扭头看去,还未看到孙姨在哪儿,头皮上就传来剧痛!

是祁萧,他攥住了我的头发。

我根无从挣扎,像只麻袋似的被他拖进了屋里,甩到了地上。

然后他蹲下身,捏住了我的脸。

我这才彻底看清他的表情,他脸色尸白,眼睛血红,盯着我的目光,如一把染血的利刃。

我没出息地手脚发软,屏住了呼吸。

良久,祁萧阴冷地开了口:“喜欢男人是吧。”

我望着他满是仇恨的脸,恐惧道忘记了所有语言。

“今天就让你爽个够。”

他说完将我甩到一边,站起身命令门口的孙姨等佣人:“把家里所有男人都叫来。”他说到这儿,看向我,咬牙切齿道,“包、括、公、狗!”

“这不行呀,先生!”孙姨惊叫道:“怎么能……”

“啪!”余若若走过去给了她一个耳光,趾高气昂地说:“让你去你就去!啰嗦什么!把你们大管家弄走!谁再啰嗦就给我滚蛋!”

“这不行呀,”孙姨噗通一声一边磕头一边说:“先生,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……”

声音很快就消失了。

我望了望门口,转头看向祁萧。

他已经坐到了沙发上,含着香烟,拿火柴点着,一边吩咐余若若:“去里面拿二百万。”

余若若仍是那副无辜的表情,但她利落地点头,进了里屋卧室。

二百万分了四个箱子,打开之后,摆满了整个茶几。

我望着那满桌的钞票,感觉就像一场幻觉。

我……肯定在做梦吧?

很快,男人们来了。

家里一共有二十六个男佣,大部分都是壮年男子,在花园从事重体力工作。

狗有八条,全是公的,撇去一条细犬和一条哈士奇,剩下的都是德牧。

最后一个男人进来后,祁萧碾灭烟蒂,站起身绕过茶几,来到了我面前。

“每人二十万,先到先得。”他说着,忽然伸手捏住我的衣领,声音在布料的撕扯声中十分清晰,“玩儿她,玩到你们腻为止。”

说完,头也不回地出了门。

我望着他的背影,下意识地拢住了衣服。

这一定是梦……

一定是的。

男佣们面面相觑,有的显出一脸茫然,有的则望着钱箱以及我被撕开的地方,露出了贪婪之色。

“大家开始吧。”余若若在房间里踱着步,选中了一个男人,伸手拍了拍他脏兮兮的,“就你先,你们家太太又漂亮又干净,便宜你了。”

那个男人叫老田,负责垃圾处理,身上总是脏兮兮的,离得老远就能闻到垃圾的臭味儿。

老田平时最老实,遇到我时会远远走开,恭谨而小声地问好。

这会儿余若若一拍他,他顿时打了个激灵,看向了我。

我望着他满是皱纹的三角眼,惊恐到忘了要怎样呼吸。

“看呆了吧。”余若若笑着催促,“快上啊,她是你的了。”

老田方才回神,看向余若若:“上了……就真的有二十万吗?不会找后账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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