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知乎
  • 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知乎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宝姑娘
  • 更新:2024-11-01 20:36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3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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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推荐《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》目前已经迎来尾声,本文是作者“宝姑娘”的精选作品之一,主人公穆容菲繁华的人设十分讨喜,主要内容讲述的是:如何折磨一个人?  答案是让她在一段屈辱、折磨,煎熬的婚姻里,熬到死。  繁华坚信,穆容菲这个虚伪阴险、水性杨花的女人,活该如此。  ——直到他亲手立起了她的墓碑。  二十岁那年,穆容菲对繁华一见钟情,三年婚姻,她低到尘埃,助他平步青云,得到的只有仇恨、算计,和消亡。  弥留之际,他说:“爱?从来没有。”  如何将一个人摧毁?  答案是让他知道,他处心积虑打碎的,正是他梦寐以求的。  繁华知道——  他已经被摧毁了。...

《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知乎》精彩片段


这些商界的人,是没有人性的。

梁听南却轻松一笑,说:“谢谢你告诉我。但你还会去三院吗?”

我摇了摇头。

繁华对梁听南敌意这么重,我也不想给他找麻烦。今天若不是情况特别困难,我也不至于上他的车。

梁听南颔首,说:“那我就留在这里。我想一直帮助你。”

“不用。”我说:“他一旦整起人来,是很可怕的。你不了解……”

“没有关系的,我没有做过坏事,没人能把我怎么样。”梁听南说,“我不希望你觉得无依无靠。”

说完,不等我开口,他便笑着摆了摆手:“休息吧。晚安。”

然后,他拉开了门。

接着,我和梁听南都愣住了。

门口,繁华正站着。

他阴沉着脸,嘴里叼着一支香烟,双目通红,盯着梁听南的目光,如饿狼一般凶狠。

在他附近,几个保镖将走廊两头都堵住了,我们插翅难飞。

这情景任谁都要被惊到的,梁听南显然也被吓得不清,他怔忡了几秒,才回神露出一抹职业的微笑:“繁先生,你好。”

繁华瞟了他一眼,看向了我。

他伸手将香烟拿下来,声音有些沙哑:“过来。”

我当然不会过去。

我在门里,繁华在门外,只要我关上门,他就不能把我怎样。

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梁听南在中间,要把他拉进来,还是推出去?

若是推出去,繁华难保不会对他动手。但若拉进来,繁华日后肯定不会放过梁听南。

我纠结着,这时,梁听南身子一动,往左边挪了一步,挡到了我的身前,说:“繁先生,穆小姐身体不好,刚刚又……”

他正说着,繁华突然往前迈了一步,我扯住梁听南时已经晚了,繁华一拳捣上了梁听南的肚子。

梁听南痛得弯下腰。

我眼见繁华拳头未松,看那架势是还想继续打,本意是想把梁听南拉进来。但随后便想到那不过是火上浇油之举,赶紧松手开门跑出去,用力抱住了繁华的身子,怕他推我,忙叫:“老公!别打了,老公……”

繁华动作一滞,看了过来。

我忙软了声调,说:“我已经过来了,你别……”

我的话没能说完。

因为就在我说话的同时,梁听南猛然挥起拳头,朝繁华的脸打过来了。

繁华的身子连手臂都被我紧紧抱着,因此他挣时已经晚了,梁听南的拳头毫不意外地锤上了他的脸。

繁华直被打得踉跄了一下,嘴角渗出了血,我见状不禁心口一痛,下意识地松开了手。

繁华立刻扥住了梁听南的领子,原样给了他一拳。

梁听南的眼镜被打飞,脸上露出恍惚。

繁华推开他,趁他踉跄,作势又要挥拳。

这一切不过转瞬,我方才回神,赶紧扑过去拼命推开繁华,喊道:“别打了!你疯了吗!”

繁华停下了动作。

我望着他血红的眼睛,说不怕是假的,他现在完全就是一个疯子!

对峙。

突然,繁华向前一步,我下意识地偏过头,繁华则攥住了我的手臂,径直将我扯进了屋里,“嘭”的一声踹上了门。

我惊恐到了极点,想要挣扎,然而什么动作都使不出,就被按到了门口的镜子上。

接下来的事情我没能力回忆。

这实在是因为它太痛苦,我几次痛晕过去,又被痛醒。

地狱也不过如此。

直到第二天上午,繁华才筋疲力竭地睡着了。

我很想离开,试图挪动自己的身子做起来,却手脚不听使唤,直接掉到了地上。

繁华折腾了一夜,这会儿体力耗尽,倒是没醒。

也好。

我干脆缩在地板上,就近拉了件衣服,闭眼睡了一会儿。

这次并没有睡好,一闭上眼,就全是昨晚上的一切。

他那么凶暴,那么疯狂,红着眼睛瞪着我。如果不是被厉鬼附身,那就是计划着要弄死我。

我被这噩梦惊醒了,睁眼时一眼就看到了繁华的脸。

他睁着眼,就在与我近在咫尺的地方,冷冷地端详着我。

我当即屏住了呼吸。

繁华盯着我,目光瞬也不瞬。

良久,他忽然开了口:“上回也是他吧?”

我抬眼看向他。

哪回?

“说、话。”他用手按住我的脸颊,额头贴着我的,凌厉地盯着我的双眼,“上回你也是在这儿跟他鬼混吧?你跟他到底认识多久了?”

他这么一说,我才想起。

的确,得知癌症那段日子,我来的也是这间酒店。

难怪这次他这么快就找来了。

我当然不能认这种事,摇了摇头,说:“没有,上回是我自己……”

“你自己?”他移动拇指,用力捏住了我的脸,咬牙切齿,“那次之后你就整天木着一张脸,不吃不喝一副抑郁到死的德行……症结就在这儿吧!”

我怔住:“那是因为……”

我想说“那是因为我病了”,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。

我不会再跟他讲这件事了。

“因为什么?”繁华眯起了眼,目光冷得有如冰刃,“说啊。”

“因为……”我没有精力去编造好听的理由,只能说,“我心情不好,想一个人呆着。”

繁华没说话。

“至于昨晚……”我原是想解释一下的,却刚提了个头就感觉心脏好疼,忍不住眼眶发酸,没有说下去。

我为何要向他解释呢?

在我爸爸买的房子里鬼混的明明是他,他有什么权利要我解释呢?

眼泪阻塞在喉头,我说不出话,干脆闭上眼,任由泪水肆虐。

随便他吧,爱怎样就怎样。

我不解释了。

这样过了不知多久,我感觉脸上的钳制松了。

身上一轻,我下意识地睁开了眼。

眼前一片模糊,我擦了一把眼泪,见繁华已经靠到了床头,嘴里含着一支香烟。

我没有动,缩在原地,望着他按动打火机。

香烟呛人的气味儿开始在四周弥漫,这忽然让我想起,三年前的那次初见。

那天打过招呼后,我告诉他,我爸爸正在开会,他可以先来贵宾室,如果不嫌弃,我可以先陪他聊聊。

当时他笑着说:“这是我的荣幸。”


一下笔,就奇奇怪怪的,很丑很丑。

我撕了三张纸,用废纸打了半天草稿,始终不得其法。

最后只得扶着茶几站起身,刚一动,就听到祁萧的声音:“坐下。”

我看向他,他躺在床上,枕着手臂,被子搭在他的腰间,白色的布料上有点点的血迹。

那是我的血。

他只温柔了两次,就又把我弄出了血。

我说:“我去找把尺子。”

“画画要什么尺子?”祁萧阴着脸说:“真以为我让你画的是电路图?”

我说:“画老鼠也需要尺子,老鼠是对称的。”

祁萧皱起眉:“谁让你画老鼠?画我!”

我说:“我画的不好看。”

祁萧说:“照着画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

我话还没说完,祁萧的手机便响了。

他皱着眉头看了一眼,接起来,说:“什么事?”

似乎是耐着性子。

那边不知说了什么,祁萧道:“知道了,我这就来……没有,你想太多了。”

他挂了电话,随后看向我:“拿手机拍下来。”

我说:“如果你有事,我可以画老鼠。”

祁萧脸色骤然一阴,我连忙拿起手机,对着他,拍了一张照。

祁萧遂站起身走过来,拿过我的手机看了一眼,递给我说:“十二点之前画完。记得签名。”

说完他便开始穿衣服。

我见他穿得是家居服,便问:“是家里来人了吗?”

“跟你没关系,画画。”

他说完,伸手在我头上按了按,转身走了。

房间里重新恢复成一片安静,我拿着手机,一边看着照片,一边画。

起初又废了几张纸,因为实在是太蠢太丑了,后来其实也没有变好看,是我自己放弃了挣扎,开始胡乱画。

终于,几个小时后,我搞定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幅画。这幅画最妙的一点就是,哪怕祁萧把它挂在办公室,都不会有人看出那条只搭着一床被子的长虫就是他。

画好之后,再看表,竟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。

祁萧居然没有来检查。

可能是因为这幅画确实有些复杂,我花费了许多精力,这会儿他没有来,我反而觉得有些不舒服,便打开了门。

门外灯火通明。

看来家里真的来了客人。

我在一楼转了一圈,没看到祁萧,这时,看到一个机器人正端着托盘往搂下走。

托盘里是两只红酒杯和小食。

碰到我时,它停下来,说:“太太,晚上好。”

“你好。”我问,“红酒是谁的?”

“是先生和余若若小姐的。”

我心里咯噔了一下,问:“他们在哪里?在做什么?”

“他们在书房愉快地聊天。”机器人说,“并且拥抱。”

我结束了对话,让机器人下去,自己忍着恐惧,上了楼。

书房就在出事的房间隔壁,我几乎是踮着脚走过去,来到了书房门口。

纠结了一会儿,握住门把手,轻轻旋开了门。

一开门,顿时传出了那熟悉的声音。

绿孔雀表演了无数次的声音。

我不死心地推开门,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书房的沙发。

祁萧坐在沙发上,余若若跨在他的身上,白色连衣裙的后背已经解开,上半身几乎一览无余,白皙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。

从这个角度来看,我甚至看不到祁萧的脸,只能看到他搂着她的手臂,很紧,显然不是摆拍。而且余若若面色潮红,兴奋的样子肯定也不是装的。

在我进门的这一刻,余若若也看了过来,她似乎已经料到是我,愉快地眯起了眼,然后松开手臂,捧起了祁萧的脸。

这下我彻底看清,那真的是祁萧。

他望着她,这个侧脸真是温柔。

即便是他今天对我比较和善的时候,也不曾这样温柔地看着我。

余若若捧着他的脸,饱满的嘴唇往他的唇上贴去。

我没有勇气冲进去,我打不过他们,进去之后只能得到欺凌跟侮辱。

只能在他们双唇几乎交接的那一刹那,关上了门。

我恍惚着离开了书房门口,经过我的房间时,又想起,就在一周多以前,就是在这里,余若若拿住了我的胳膊。

然后,她跟祁萧一起,一唱一和,共同把我推.进了地狱。

在三年以前,也是在这间屋子里,我满心欢喜地住进来,然后一日一日地独守空房。

想起这些,我便感到了一阵深刻的耻辱。

攥紧了手里的画,以最快的速度冲下了楼梯。

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血腥气,我找出衣服和包,一边忍不住地想起那个画面:

在他那样搂着余若若,望着她的目光充满了怜爱、痴缠,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。

而就在三个小时以前,在这个房间里,他压着我,像控制敌人一样控制着我,像对待应召女郎似的随意折辱。

我……却还画了画。

思及此,我将那副画撕成几片,揉成团丢进了垃圾桶。

门外虽然下大雪,但幸好风不大。

我冲出去,一口气跑到了大门口。

今天家里没有人,到处都只有机器人。

我得以顺利跑到了外面,在寂静的街道上沿着路边走。

走了约莫十分钟,脑袋逐渐开始清醒,这里是别墅区,纵然是白天也很少见到计程车,晚上更是稀少。我想拿手机叫辆车,这才发现自己带了钱包,但并没有带手机。

我只好继续往前走。

忽然,远处传来引擎声。

我下意识地躲到了树后,眼看着那辆黑色的迈巴赫疾驰而过。

车牌号我也看清了,好像是祁萧的。

不,他是不可能出来追我的。

他正忙着跟余若若在书房里乱搞。

这一代开迈巴赫的人太多了,我真是太没出息了。

我从树后出来,又在路边走了一会儿。

出来时忘记戴帽子了,耳朵冻得几乎没了知觉。

头也很痛,这样下去,不知多久才能走到最近的地铁站。我想在里面取取暖,等到早晨有了地铁,再去市区买手机找酒店。

至于那个家,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要回了。

我正想着,忽然,身边无声无息地靠来了一辆车。

我不想要繁华了,想跟他离婚,但如果上位的是这个又阴又假的余若若,还是感觉挺呕心的。
“在得了绝症的状况下还怀孕,可真是惨上加惨。”显然余若若明白自己赢了,笑得灿烂,“治疗必须停下,否则孩子就要拿掉。勉强生下孩子的话,孩子也会母亲,继母不会喜欢那孩子的,会狠狠折磨他。”
我颔首:“原来如此。我就说余小姐怎么一副有人生没人养的样子,原来是继母只顾着折磨你,没有教导过。”
余若若顿时脸色一变,瞪起了眼睛。
“抱歉,”我说:“我的话有些狠了,但这完全是因为余小姐失礼在先。失陪了。”
说完我起身想走,余若若却一把扯住了我的手臂,我一阵反感,正要扯开,刚一抬手,她就尖叫一声,就像被人推了一把似的,倒去了地上。
我站在原地,满心都是茫然。
还没弄清这是怎么回事,就听到身后繁华严厉的声音:“扶她起来!”
我怔了怔,转过身。
繁华正站在身后几米远的地方,一脸官司,凶恶地瞪着我。
见我不动,他又阴沉着脸,命令:“扶她起来!”
“不用了。”余若若站起身,跑到了繁华身边,缩到他身后,抓着他的手臂,满脸恐惧地说,“华哥,你看穆姐姐真的会打我,我今天没有说谎,下午真的是她打得我,刚刚她又……”
她说着便开始掉眼泪。
我不禁厌恶地瞪了她一眼,转身欲走,繁华却又命令:“站住!”
冷森森的,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。
我停下脚步,转头看向他:“那一耳光的确是我扇的,但刚刚没人推她。至于我为什么要扇她,你可以问问她自己。”
“她说她得了癌症,要悄无声息地死去,要你后悔一辈子。”余若若抽泣着,楚楚可怜地望着繁华,“我说不可能的,你这么好看,这么年轻,怎么会得癌症呢?我叫她不要讲这种话咒自己,她就说她有药,还给我看药瓶。我好奇嘛,就打开了药瓶,发现里面只是维生素片,还甜甜的……”
我愕然打断她:“你在说什么?!”
“华哥,你知道我不说谎的。”余若若加快了语速,“她真的……”
我忍不住了,冲过去想把她扯出来要她说清楚,然而还没触到她的衣角,我的胸口上就被人重重推了一把,跌到地上时,才看清是繁华。
他脸色更冷,额角青筋毕露,但语气还是挺温柔地问余若若:“她的药在哪里?”
余若若煞白着脸望着我,说:“就是你要我给她的那个包包里。”
繁华扭头命令不远处的女佣:“去把她的包拿来!”
女佣跑去拿包了,我正要从地上爬起来,便感觉到一阵头晕,又软到了地上。
不远处传来余若若的声音:“华哥,你快去扶一下穆姐姐,她的脸好白。”
没声音。
忽然,浓浓的水果香气袭来,有人扶住了我的身子。
我顺着那力道坐起身,看到了余若若的笑脸。
顿时感到一阵反胃,忍不住伸手推开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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