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徐安雅尖叫一声,跌坐在地上,“我的脸!”
廉明珏在这个时候突然进来了,他一眼就看到地上的徐安雅。
“明珏哥哥,我……我只是想请教弦宛姐一些问题,可是她……” “先别说话,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这次,廉明珏甚至连看都没看我一眼。
我看着自己手上那一滴化学制剂,默默拿出湿巾,轻轻擦去了。
“今晚我们就不回来了,正好有个业内的晚宴,我带雅雅去长长见识。”
停顿片刻,廉明珏又说,“你就别来了,自己在家好好冷静一下吧。
弦宛,你真该庆幸她的脸没事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我平静地说完,挂掉了电话。
网络电视里正在转播今晚的盛况,徐安雅穿着那条紫色的齐膝抹胸裙,挽着高大的廉明珏,他的西装口袋里,别着那张紫色的口袋巾。
五年前,当我终于有了勇气盛装出席站在他身边,他信誓旦旦地告诉我:弦宛,这个位置永远是你的,没有你,就没有“五味”和我。
我轻蔑地笑了。
男人,不会永远只爱同一个人,可他们永远会爱不同的22岁的女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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