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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明明他才是先食言的人,为什么还能理直气壮的让她永远不离开。

  她强扯出一抹笑:“是。”

  东方重楼终于安心,渐渐地,天色也黑了。

  季如葵守在床前直到他睡着。

  安静的殿内,她又忍不住拿过东方重楼的衣袍。

 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,明知看到某些东西会痛,却还是做不到忽视,如同自虐。

  又或许是,她是用这样的方法不断提醒自己。

  提醒自己,不要再有什么幻想。

  这次,她从东方重楼的衣袍里翻出好几张画像。

  她知道,他一直有往身上藏画像的习惯。

  以前,他总爱画她,那些不经意的瞬间,他却如若至宝,一张张画下来,时刻珍藏。

  无论他在何处,只要他见不到她,这些画像就是他的加油站。

  他总能每天翻上无数遍,那时候,人人都说,他眼里都是她。

  可如今,他藏着的画像,变成了另一个人。"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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