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嘛呢!大半夜的,吓死人了!”母亲埋怨地看了我一眼,“笨手笨脚的!陆家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你!”
“要是嫁不进去,你就多打点工吧,替你姐姐攒够嫁妆!”父亲冷哼,眼神甚至都没有落在我身上。
“阿栀,今天情况怎么样?你和陆君泽见面还顺利吗?”关喜栀的目光上下打量我,她看到了我破烂的衣衫和脸庞的血迹,幸灾乐祸地问道。
“还不错,约好了下周见面。”说完后,我径直走去了卫生间。
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一脸的血污和雨水,方才的屈辱又浮现心头,我一阵干呕。
“阿栀,我听喜栀说陆先生答应和你再见面了,你下次可要好好表现,争取早点嫁进去,这样我和你爸也轻松点,让我们家也能过上好日子。唉,还好你没把事情搞砸啊,没给你姐姐丢脸……”母亲站在门口喋喋不休。
阿栀,喜栀。
26年了,为了让我适应自己是关喜栀影子这件事,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配拥有。
我看着镜子里的我笑出了声。
然后拿起旁边的小凳子,把镜子里的自己砸了个稀碎。
2
我第二天就再去了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