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捡起镯子，往一边狠狠砸去，正好打中了我们的合照，我咬着牙，一字一顿地说：“顺便给我买的，另一个送给了他的小三儿。”

“做点什么吧，司窈。”沉默许久后，卓卿蹲在我面前，握住了我的手，“我可以帮你报复石云飞，为你，也为……我的妹妹。”

我抬起头，疑惑地看着卓卿。

“一年前，石云飞在一次交流会上偶遇了我妹妹，他骗她自己是单身，和我妹妹谈起了恋爱，没过多久就被我妹妹发现真相了。他们在争执的过程中，我妹妹出了车祸，当场死亡。

“我承认我一开始接近你就是想伺机报复石云飞，可是你是无辜的……所以我一直没有动手……这一年听你说了这么多和石云飞的事情，我无数次想告诉你真相，可是……”卓卿叹了一口气，悲伤却又坚定地看着我，“不自救，人难救。司窈，你该清醒了。”

我的脑中炸开了锅，今天获得的信息实在太多，每一个都足够的令我崩溃，我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想想和徐唯艺的脸，最后又出现了石云飞的脸。

我紧紧握拳，指甲嵌进了肉里。

“好，我们该怎么做？”

最后，我终于含着泪，咬着牙答应了卓卿。

9

石云飞最近觉得，司窈变得更温柔了。

原本他以为错过了十周年纪念日这件事一定会让司窈不依不饶一阵，可没想到，她不但没介意，还让自己注意身体。

石云飞松了一口气，往徐唯艺那边去的次数变得更频繁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