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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人,被人陷害上了老板的床,让她所有的努力和成绩都在顷刻间化为乌有,她被所有人看到了,却不是因为自己的能力。”

陆鸣予三言两语,轻松地概述了过去30年所有的辛苦与委屈。

我忽然有些心疼。

某种意义上来说,我们的确是同类,在灰暗的地方长大,受尽了磨难和屈辱。

我不由地伸出手,握住了陆鸣予的手。

“我想,她不是这么认为的。”

“哦?”陆鸣予用另一只手搂住了我的腰,将我往身前一带,我贴近了他的胸膛,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慢慢交融在了一起。“那她是怎么认为的?”

陆鸣予低头靠近我,嘴唇若有似无地在我耳边轻触。

就在我几乎失去自控能力的时候,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。

“阿栀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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