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知兮不自然地挣开他的怀抱，也不去看他。

“还疼么？”

龙霆深瞧她依旧死死捂着小腹，便覆上大手轻轻揉压，替她缓解疼痛。

“我不需要你带我来这里，因为我厌恶你的怜悯。”

龙霆深不回应，替她倒了杯热水。

顾知兮又道：“我会立刻写邮件给总部，申请回M国。”

龙霆深眼眸一暗，“别走，你和若若，都留下来。”

“凭什么？”

龙霆深深情又压抑地望着她，“凭你是我的妻子，凭若若是我的女儿。”

顾知兮瞳孔皱缩，他怎么知道若若的身世的？

龙霆深替她拢开碎发，“五年前，是我薄待了你，所以不要走，我愿意用活着的所有时间弥补你们母女，顾知兮，我爱你。”

顾知兮好笑，她是听错了吗？龙霆深竟然也会说“爱”？

“你爱我？因为知道我给你生了个女儿？那你不爱苏若雪了？”

龙霆深否认，“我从未爱过她。”

他在和顾知兮隐婚虽然是为了替苏若雪在龙家铺路，但是他心里清楚，他没有多么热烈的爱过苏若雪，他的心只为顾知兮而跳动。

这些年，他原本冰冻的心，早已不知什么时候被顾知兮敲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