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初为了方便,让许鸣君为我买下了这接近200平的门面,前面打造成了小酒吧,后面是我平时居住的地方,里面还有一个很大的工具房,放着我所有的装备和工具。我到处都装了摄像头,有些放的明显,有些我刻意隐藏了起来,因为在许鸣君身边多年,有不少人想从我这里下手,找到攻破他的出口,所以我做事一直很小心。
播放进度条很快到了谢沉和周冉语来的那天晚上。
我和谢沉唇枪舌战之际,周冉语悄悄去了趟厕所,可她并没有进去,而是确认我们没有注意到她的离开后,溜进了我的居所,她一面走,一面看,最后终于找到了我的工具房。
她寻摸了许久,终于从我的工具包里拿出了一把割绳刀,然后就近拿起了一条救援绳,用力地、反复地割了起来。
割完那一条,她似乎还不尽兴,又拿起了第二根。
从画面上看,她后来应该是听到了什么动静,然后才没有把我所有的绳索都割一遍,匆匆收拾好一切后,她仓皇而逃。
愚蠢。我冷笑。
手却不自觉紧紧捏成拳状。
还是高看她了。我脑海里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,我想亲手去把周冉语给打了,然后再去告她杀人未遂,再聘请谢沉帮我辩护。
我真想看看他俩一起被我恶心到的样子。
不能等了。
这一年多的追夫游戏,应该画上句点了。
我玩够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