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是我娘的嫁妆,就是这将军府里的一根针你也休想拿了去凑聘礼。”
没过几日,开封府尹接到一纸诉状,苦主说是芳兰幼时订婚的夫婿,芳兰贪慕富贵悔婚与忠勤伯幼子议婚实乃骗婚。
那男子说得有鼻子有眼,拿出一块玉佩说是阿娘当初代赠的信物,更是拿出一张发黄的契约说是十几年前我娘亲自写下的婚约。
我阿娘早已离世,婚约之事无法查证,但那块玉佩的确是阿娘佩戴过的。
芳兰着急解释,私下在茶楼约见了忠勤伯幼子被人撞见,说听见单间里传出男女情欲之声。
此事闹得沸沸扬扬,京中盛传忠勤伯家要退婚,芳兰失贞。
林永珺更是跑到伯爵府上说愿意让芳兰做妾。
“大娘子也晓得我儿忠君伯是要娶郡主的,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实在是丢脸啊,不如把丁芳华也赔给你们做妾室,你们一下子纳两个怎么算也不亏的。”
芳兰气得要去找林永珺,我拦下她准备先去开封府查清告状的那个男子。
谁知那男子竟然被从汴河里捞出来,留宿的客栈还留下一封血书,说是我把他打了一顿逼他撤诉,还用他家人性命要挟。
一时间一桩糊涂婚约变成了人命官司,朝堂上流言四起,说我自恃有功逼死人命,还说朝廷不敢查办我因为无人可以抵抗辽国。
恰在此时,辽国再次犯边,官家派丁琼志为主将我为副将前去迎敌。
路上我故意表现出对任命的不满,走得很慢。
丁琼志先行抵达边关后不敢迎敌出战,只等我到了后派我出关。
我算准了他会在我打退辽人后偷袭我,故意佯装失败把辽人引到丁琼志安排好的埋伏圈,等他折损大半后杀出来灭了辽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