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个律师,不方便动手。”谢沉即刻往后退了一步,“你来,我还可以帮你辩护。”
“你可真是个好律师。”这次,我没犹豫,毕竟这个当口,保命要紧。我脱下高跟鞋,丢给了他,“拿好了,待会儿替我穿上。”
以我的身手,收拾这么三个人不在话下。
“要报警吗?”我看着地上躺着的三个人,问道。
“不用。”谢沉把鞋丢给我,我又给他丢了回去。
“给我穿上。”我努了努嘴,势必要和他抗争到底。
“下不为例。”谢沉无奈,蹲下身替我穿好了鞋。我知道他注意到了我脚背上嶙峋的伤疤,因为他穿鞋的动作,顿了一下。
我是故意的。
谢沉直起身,朝着地上那几个哀嚎的人平静地说:“发生在你妻子身上的事,我很抱歉,但我是个律师,为坏人辩护的目的是为了在惩罚犯罪和保障人权之间寻找平衡,同时也是为了维护司法公正和保障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。你们应该好好生活,不要再毁了自己。”
谢沉说完这席话后,头也不回地走了,我不动声色地跟在他旁边,未再言语。
6
“你脚上的伤是怎么回事?”那夜回去,谢沉抚摸着我的脚背,第一次问起了这个伤痕。之前的每一次,我都会尽力遮盖这个丑陋的伤疤,因为我知道时候还没到,一个根本没把你放心上的男人,是不会在意你的伤痕和痛楚的,可现在不一样了,谢沉开始在意我了,那我就可以暴露出多一些的软弱,给他多一点的留白,让他自己去想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