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挣着锁链往前扑,大尾巴摇的像螺旋桨,我们小白小白的唤着,快走到她面前注意到她受伤了,脖颈一圈皮毛都没了血肉模糊腐烂生脓,我不理解为啥会这样,他们说有路过的人小白会叫,应该是过路人生气把她锁链勒紧了,我不理解,能靠近她的必然是熟人,被允许触碰到她的人居然伤害了她,而且居然很久没人发现,她受伤了脖颈上也还是拴着链子,我不理解,后面好像给她放开了。想到了我和小白的真正的第一次,小白怀孕了,不知道是谁的,我很期待,忘记这个时候我有没有寄宿在舅妈家了,但小白要生的时候我是在的。和往常的中午下午一样好像没什么不同,但我就突然想去看一下小白,蹲在她面前抚摸欣赏她,小白怎么怎么漂亮,腿要蹲麻的时候我看见了一只裹着胎膜的小狗,我从来没见过这场面,胎盘还没有出来,脐带连着小狗短短一截,小白够不着没法儿咬断脐带,我开始叫人,第一只小狗脐带是剪刀剪断的,后面一只小狗的脐带小白咬的到,但很困难,将断未断,咬开的位置靠近小狗脐带留的太短了,后面都用剪刀,小白专心舔小狗,顺带吃掉胎盘,我第一次见,深色的一团我差点以为排泄物呢。小狗们嘴里有股臭葱味,看起来无比可爱,我母性大爆发感觉可以产奶了,小狗嘤嘤的叫我恨不得拿自己的乳房去喂,但想到狗嘴的味道还是算了,没稀罕多久小狗们也送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