昔日长缨落马归陆扶黎墨驰徹全局
  • 昔日长缨落马归陆扶黎墨驰徹全局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七月蓝蓝
  • 更新:2025-02-23 15:15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4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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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代言情《昔日长缨落马归》是作者“七月蓝蓝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,陆扶黎墨驰徹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,主要讲述的是:昔日长缨落马归...

《昔日长缨落马归陆扶黎墨驰徹全局》精彩片段

一进门,墨驰徹的思念再也无法抑制,眼睛几乎是一眨不眨的看向陆扶黎。
“阿黎。”
陆扶黎的目光平静,甚至看着他时脑子里飘忽着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。
和墨驰徹有关的,无关的皆有。
蓦地,她突然问道:“需要聊很久吗?你需不需要和你娘子说一声?”
“娘子?”墨驰徹先是一怔,而后脸色有些白,但又很快的恢复了血色。
“那不是我娘子,是我的长姐。”
解释完,墨驰徹的眼里有浮出一抹期待。
陆扶黎以为她是自己的娘子,是不是对他还有一份情意,是不是吃醋了?
想到这里,他忍不住问了出口:“你还是在意我的对吗?”
陆扶黎倒是没有想到他会想到这一出。
她“哈”的笑了一声,而后又道:“不是在意,是希望她是你的娘子,这般我们也算断了。”
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,却没有一人主动谈及为何对方会带着从前的记忆。
其实自从太傅府一别,他们什么都心知肚明了。
很多个日夜里,墨驰徹恼恨自己太急,才给了陆扶黎发现的机会。
但是又忍不住的去想,还是因为陆扶黎在意他,对他太过熟悉。
不然怎么会那么快判断出他的身份。
只是现下容不得他去想那么多。
他满含思念的目光落到了陆扶黎的身上。
“阿黎,这些年我一直没有忘记过你。”
“当初是我没有认清自己的心,一时慌乱不知如何面对你才对你疏离了几分。”
“你走后,我也将许沐娆赶出府了,从前种种皆是我的错,我后悔了。”
“能不能,再给我一个机会?”
陆扶黎看着她,眼里有些复杂,但是很快还是恢复了往常的平静。
“墨驰徹。”她第一次如此认真的唤出他的名字。
“其实当初,也怪不得你。”
墨驰徹生出几分期待,可是他又感觉,陆扶黎接下来说的话,他或许未必愿意听。
但他现在无法盖住自己的耳朵,也堵不住陆扶黎说出口的话。
“我那时还太小,没有分不清什么是爱情,什么是亲情。”"

“我将我的贞洁和时光都给你了,你赶我走?!只因为我冒犯了陆扶黎一句话,骗了你一次?!”
“墨驰徹,我不服。”
墨驰徹闭上了眼,不愿再看她这般模样。
“许沐娆,你背后还有许家,就算不为你自己,也想想他们。”
许沐娆退后了一步,笑得悲凉。
“世人都说你薄情,只对陆扶黎有一丝情意,我以为我会不一样,但到底是错付了。”
她慢慢站直,将一切情绪收敛干净,缓步朝外面走去。
直到走到屋外,她才看着墨驰徹的背影低声开口。
“墨驰徹,千般万般,皆是你活该。”
许沐娆走后,墨驰徹鬼使神差得再次来到了陆扶黎的房间。
脑子里蓦地想起了许沐娆说过的话。
“我知道她对你一直心怀不轨,可墨驰徹,你自己清白吗?”
他皱着眉,眸色极冷。
这句话在他的脑海里回旋了半天。
可最后却连一句答案也说不出来。
整整一个时辰里,墨驰徹就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给束缚住了,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。
心神似乎在那一刻完全失去了平静,全然无法思考。
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墨驰徹才睡倒在陆扶黎的床上。
遽然,他脑海里无可避免的想起陆扶黎。
从刚回来时瘦瘦小小的模样,到后来明媚大方的模样。
他无法否认,在很多个岁月里,陆扶黎一直都是他身边最特别的存在。
可是,他永远只会是她的皇叔。
直到陆扶黎及笄后,她偷亲了他,他就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。
他用了几年的时间拉开与陆扶黎的距离,可是就像是许沐娆所说的。
这是他养了那么多年,陪在他身边十几年的人,怎么可能会轻易断开。
但,这又怎么会是爱…
墨驰徹原以为酒意能够让他早早入睡。
可是躺在床上却越来越清醒了。
既是无法入睡,墨驰徹也没有强求自己,朝着屋外走去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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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陆家百年夙愿已成,我也了断此生妄想,再无遗憾。”

说完,她看向不远处正朝棺柩大步奔来的墨驰徹,缓缓闭上了眼。

皇叔,永别了。

愿来生,你我再也不见。

正午的阳光洒在棺柩之上

陆扶黎早已透明的灵魂从四肢到身体渐渐消散,化为点点星光,消散于天地之间。

一团金光透过棺柩缝隙,射入棺盖之内。

绵延的军队抬着黑棺,被两边的百姓包围。

“陆将军?!”

全军倏地跪下,一片声势惊人。

墨驰徹奔向前方,四处找寻陆扶黎的人影。

刚才他明明瞧见那个女人站在黑棺边,怎么突然就消失不见了?

他心中莫名的不安涌起,让他快要呼吸不上来。

此刻,楚副将跪在楚帝跟前,汇报军情。

“回禀陛下,此次突厥已破,扬我大楚国威,但主将陆扶黎将军为斩敌军首级,万箭穿心而亡。”

话落,墨驰徹如遭雷击,不可置信的扬声。

“胡说!陆扶黎分明活得好好的!”

楚副将声音嘶哑,难掩悲戚:“陆将军我们带回来了,此刻正躺在黑棺中…”

跪在地上黑压压的将士们依次散开,八位将士抬着纯黑的棺木,缓缓向前。

随着棺木渐近,墨驰徹的呼吸都屏住了。

难以言喻的恐惧似浪潮涌入身体,心脏如同被荆棘一圈圈缠紧。

他顾不得其他,冲过人群径直将棺木打开。

只一眼,墨驰徹便僵在了原地无法动弹。

棺木之中,分明是万箭穿心,了无生息的陆扶黎!

陆扶黎静静地躺在棺木中,身上的盔甲早已被刀戈伤的面目全非。

唯有手中依然紧握着一幅突厥的军旗。

墨驰徹的眼前渐渐模糊。

“我不信,这定是陆扶黎授意你们故意戏耍的把戏!”
“无妨,现下可以开始了。”

见她这般说,墨驰徹打量了几眼,见确实没有伤才带着陆扶黎去了一处。

桌上的玉料明显要比其他人精致许多,看得出是精挑细选的。

不过陆扶黎倒是没有察觉,随意选了个玉料。

墨驰徹也不在意,只是轻笑。

“做这些东西,衣服袖摆容易弄湿,我帮你卷一下可好?”

陆扶黎今天穿这个衣服也是被长公主要求的,她不喜欢这种宽大的袖摆。

只是往日里都是小桃帮她处理,现在小桃在府外安排到时候接她的马车,她自己一般都是随时挽起。

不过现在人这般多,她也不好意思那般豪放。

既然墨驰徹提出来了,她也没有扭捏:“麻烦了。”

墨驰徹心下开心,脸上也沁出了一些笑意。

他仔细的握住袖子边缘,手脚灵活的将层层叠叠的布料叠起,随后用一根丝带将叠好的袖子绕了几圈,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。

几番下来,一个袖子便好了,可是陆扶黎看着墨驰徹这般,眉头却蹙了起来。

一个念头蓦地浮上她的脑海里。

从前墨驰徹就是这么给她卷袖子的,会不会…

她打量了墨驰徹许久,在墨驰徹要给她卷第二个袖子时,她抚开了他的手。

“我自己来吧。”陆扶黎的声音有点冷淡。

墨驰徹有些不解,只是看到自己卷起的袖子很快的想到了什么。

他佯装不经意的解释:“从前我爹就是这么给我卷的,很方便,我可以教你。”

陆扶黎没有应声,反而旁边有人抬头问道:“什么很方便?”

“墨驰徹会一种卷袖子的方法。”陆扶黎轻轻应声。

她这么一说,几人便凑上来要墨驰徹演示一边。

结束后,一人夸奖道:“墨驰徹,你会的东西好多。”

霎时间又热闹了起来,围在墨驰徹身边问他还会什么。

小孩子!”

许沐娆突然笑了出声:“荒谬,然后呢?你自己都找不到辩驳我的话。”

“墨驰徹,这些年你真的爱我吗?还是你怯懦,把我当成了挡箭牌!”

“你真的能坦坦荡荡的摸着心说,你对她没有半分男女之情吗?”

“你同陆扶黎一样,真恶心!”

“我将我的贞洁和时光都给你了,你赶我走?!只因为我冒犯了陆扶黎一句话,骗了你一次?!”

“墨驰徹,我不服。”

墨驰徹闭上了眼,不愿再看她这般模样。

“许沐娆,你背后还有许家,就算不为你自己,也想想他们。”

许沐娆退后了一步,笑得悲凉。

“世人都说你薄情,只对陆扶黎有一丝情意,我以为我会不一样,但到底是错付了。”

她慢慢站直,将一切情绪收敛干净,缓步朝外面走去。

直到走到屋外,她才看着墨驰徹的背影低声开口。

“墨驰徹,千般万般,皆是你活该。”

许沐娆走后,墨驰徹鬼使神差得再次来到了陆扶黎的房间。

脑子里蓦地想起了许沐娆说过的话。

“我知道她对你一直心怀不轨,可墨驰徹,你自己清白吗?”

他皱着眉,眸色极冷。

这句话在他的脑海里回旋了半天。

可最后却连一句答案也说不出来。

整整一个时辰里,墨驰徹就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给束缚住了,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。

心神似乎在那一刻完全失去了平静,全然无法思考。

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墨驰徹才睡倒在陆扶黎的床上。

遽然,他脑海里无可避免的想起陆扶黎。

从刚回来时瘦瘦小小的模样,到后来明媚大方的模样。

他无法否认,在很多个岁月里,陆扶黎一直都是他身边最特别的存在。

可是,他永远只会是她的皇叔。

直到陆扶黎及笄>凛冽的寒风在绵密起伏的山地穿梭。

一座座坟丘高低错落,是陆家世世代代将士最后的归属。

乱世动荡,陆家军身披战甲保家卫国,直至战刀卷刃,箭矢穿身仍死守阵地。

百姓安宁,军勋凯旋,可他们却是马革裹尸还。

有的身首异处,有的骨骸难寻,可是只要陆家还有一人,都会建起他们的墓碑。

有了碑,他们都能落叶归根,长眠陆家祖坟。

可是现在,陆家只剩了陆扶黎一人。

还有最后八日,她的棺柩便会被将士们抬回京城,葬于此处。

到那个时候,又有谁来为她祭拜烧香?

陆扶黎心中的悲恸如瀑布般冲刷全身,蔓延到四肢百骸。

她将酒壶里的酒水在每座坟墓前一一洒下,最后停在两座紧挨在一起坟边,扑通跪下。

“爹,娘,女儿来看你们了。”

“突厥已破,边疆百姓终于可以过上安稳生活了,阿黎没有丢陆家军的脸!”

黄纸跟着雪花飞起又落了下来,陆扶黎眼底的泪水簌簌而落。

“小时候你们走的早,是皇叔给了我一个家,但现在他已经有了另一个新家。”

“我骑着战马出城,却只能躺着黑棺回京,希望他不会失望…但没关系,反正我也不在乎了…”

“爹娘,你们记得在奈何桥上等等我,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喝孟婆汤,下辈子继续一起做家人…”

陆扶黎在坟前重重磕了几个响头,待到黄昏才堪堪起身。

回到摄政王府,月亮已经悬挂天际。

陆扶黎正要回棠苑,却看到墨驰徹和许沐娆乘坐马车也回来了。

在就这时,快马的嘶鸣声响彻整条街。

一道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。

“王爷,边疆来战报了!”

陆扶黎猛然回头,便见侍从已经快速跳下马,将手中的卷轴递给了墨驰徹。

她呼吸一紧,自己去世的消息,这么快就要传时就要坠落。

墨驰徹只觉得莫名的惶恐,却只是压下心底的不安。

“明日大军班师回朝,你作为将领不出现是想让摄政王府背责吗?”

话落,他不再等陆扶黎的回答,强硬的将她抱上马车。

一路上,墨驰徹都没有松手,似乎只要他将陆扶黎放下,眼前之人便会永远消失一般。

车厢内火炉温暖,可墨驰徹怀中人却只有彻骨的寒意,沁得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。

他将自己身上的大氅盖在陆扶黎身上,又在马车里的炭火盆新加了金丝炭火。

可尽管如此,陆扶黎的脸上依旧毫无血色,身上也是冰冷异常。

墨驰徹忍不住问道:“你怎么身上还是这么冷?”

陆扶黎偏头看向黑漆漆的窗外,眼泪无声滑落。

已经死了的人,再也暖不了了。

“明日,便会好起来的。”

最后一天,她就会魂飞魄散,回到阎王殿,去黄泉之路寻找父亲母亲。

终于可以离开墨驰徹,离开这个世界了。

墨驰徹将陆扶黎送回棠苑,命人给她准备了汤婆子和暖火炉,这才离开。

第二天。

陆扶黎一睁眼,便听见城墙之外敲锣打鼓,整个京城热闹非凡。

还有激动兴奋的声音接踵而来:“陆家军今日凯旋归来!大家准备迎接我们唯一的女将军!”

大军还朝的消息在百姓里传播,陆扶黎眼里却拂过无尽的感伤。

突然,她脑海里响起阎王清冷的声音。

“陆扶黎,今日午时一刻便要离去,莫留遗憾。”

刚走出棠苑,陆扶黎便见墨驰徹头戴玉冠,身着螭纹蟒袍迎面走来。

“今日大军还朝,本王会和沐娆一起进宫面圣,再去城门迎军,你可要一起?”

闻言,陆扶黎摇了摇头。

“不了,我直接去城门等。”

墨驰徹皱眉看着她,总觉得她脸色苍白得不像话。


可是她又能去哪?她的离开又是为何?

她的亲人只剩下他了。

脑子里闪过万千思绪,突然间他想起刚刚去棠苑时的一眼。

“她的屋子,怎的那般空?”

一念起,墨驰徹匆匆又回了棠苑。

夜风四起,这时墨驰徹突然发觉,曾经悬挂在窗下叮叮作响的风铃早已不见。

那风铃还是曾经他们一起去寺庙祈福时,听闻檐角的风铃能够静心养性,有祈福之用便求了一个,挂在了陆扶黎的窗下。

墨驰徹心尖一哽,蓦地又想起了前段时间陆扶黎烧物的画面。

当时他不以为意,现在却有几分好奇那时她心中所想。

“是不在意,还是早就蓄谋离开。”

墨驰徹不解,作为陆扶黎的皇叔,他自认从未薄待她。

只是自从陆扶黎及笄,做出逾越之举后,为了警告她便疏离了几分,但作为长辈的责任他从未忘过。

想到此处墨驰徹反而升起了一股恼意,走进陆扶黎房间的步子也缓了几拍。

直到入了里间,墨驰徹才看见放在书案上的一封信。

墨驰徹抓着那封信,看着里面的字眼,手指用力到泛白。

脑袋里充血似的突突直跳。

“胡闹!简直荒唐!”

信纸被他蹂躏成球,径直扔到了地上。

“陆扶黎,我还真是小看了你,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,连这种谎话都编的出来!”

话虽如此,他难免想到这段时间陆扶黎的异常。

一直无法回升的体温,惨白没有血色的皮肤。

只是他又极快的将这段记忆压了下去。

“不过是天寒,她从小就怕冷。”

可墨驰徹忘了,突厥边境靠北,秋冬便是寒风凛冽冰雪刺骨。

能在那种极寒条件下苦苦坚持的陆扶黎,又怎会如从前那般怕冷。

夜色渐浓,墨驰徹心下也没有了当时看见棺材时那般不安,只是也不忘制还是如何。

陆扶黎这几年一直养在父母跟前倒是娇气了不少,有了些小女孩的憨态。

而从前种种被慢慢被她抛在了脑后。

虽有记忆,但是在情绪上也为曾泛起什么波澜。

不过这日一早,陆扶黎用膳时,母亲突然开口。

“阿黎现下已经五岁,也到了入学的年龄,明朝开课便送到宫里去吧。”

陆扶黎吃饭的手一顿,黑的发亮的眸子看向了长公主。

“娘,我不想去…”

国家安康,百姓安居乐业,父母也健在,现在陆扶黎只想每日常伴父母身边。

前世她琴棋书画,刀枪棍棒都会,而且在府中也能在爹娘身边学习,她不想去。

然而向来依着陆扶黎的长公主却难得严肃。

“不学术不成才,虽然爹娘愿意宠着你,但是也不希望你是个不学无术的庸才。”

“凤苍国女子为尊,以后你也要建府办事,总不能有什么事情落到你身上你只会两手一摊摇头说不知吧。”

陆扶黎知道母亲说的对。

知识总是更行迭代的,但是她只是想多陪陪父母。

不过既然说了此番地步,她也不再拒绝。

只是仍拉着母亲的手撒娇:“若我去上学了,娘晚上能陪我睡觉吗?”

得到首肯后,陆扶黎才满意的扑到长公主怀里,心里是无法言喻的满足。

翌日一早,马车摇摇晃晃的皇宫驶去。

靠近皇宫时,脑子里却突然出现了曾经还在大楚时的种种。

当初去到皇宫时每每都是同墨驰徹一同前行。

他会为她求恩宠,会怕她被欺负。

后来大些了,入了军营,墨驰徹也不再她身边了。

陆扶黎眼睛眨了眨,

直到看到自己白白嫩嫩,没有任何伤痕和茧子,才慢慢将自己的记忆抽离,缓步往书院走去。

刚刚抬眸,她便看见了端坐在椅子上的墨驰徹。

陆了心思。

正想将小宝石取下来换些银钱时,一只手伸了过来,递来了一把铜钱。

“我来吧,这些糕点可不值你腰间的绿宝石。”

陆扶黎看过去,才发现是画像里见过的萧然。

“不用了,我的侍女马上就过来。”

萧然脸上带着一抹温润的笑。

“不过是些小钱,不算什么,但我们也不好一直堵在这里耽误人家做生意不是。”

陆扶黎听到他的话才觉得在理,脸色有些发热,也没在推脱。

萧然看陆扶黎这模样,又笑着致歉。

“我是个生意人,对这些事比较敏感,若是冒犯了郡主还望勿怪。”

陆扶黎有些惊讶的看向他,没有想到萧然知道她的身份。

不过很快也反应过来了。

她自己都见过人家的画像,人家认识便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了。

“怎会怪罪,若不是你我怕是要在那边丢人了。”

“我的侍女在百味楼,现下寻了她我便还你银两。”

不过几个铜钱,萧然也不甚在意。

只是之前他未与陆扶黎相处过,现下倒是也没有想到她如此这般至纯。

想到今日原本就是起了结交的心思,萧然便点了点头,跟着陆扶黎往百味楼走去。

还未见到小桃,陆扶黎便见一对衣着华丽的男女并肩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。

陆扶黎看着来人,原本往前走的步子微微一顿。

前面的女子容貌出众的,小脸白皙娇俏,双眸顾盼生辉。

走在她身边的男子高挑俊朗,一只手虚虚的护在她的周围,防止来往的人碰到她。

而那男子正是墨驰徹。

陆扶黎那一瞬间讲不好自己是什么样子的感情。

她知道躲是没用的,总有一天还是会见到墨驰徹,只是没想到会是此方场景之下。

有些唏嘘也有些庆幸。

如今墨驰徹身边有了其他人,想来是不会再去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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