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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奸夫?
安暖完全想不明白薄司寒怎么会突然转移到这个话题上面。
薄司寒看着她愣神的模样,嘴角扬起一抹讥讽,“现在还装什么?你那个野......孩子的父亲!你不是爱他吗?为了你们的孩子,三番两次的连命都可以不要!”
原来到现在,他还觉得她的孩子是野种?!
那这些天来的关心算什么?施舍吗?可怜吗?同情她吗?!
安暖以为她的心不会再痛了。
可还是被他这句话纠扯的有些心疼。
但她不打算再辩解了,该说的话都说了,他没有信过。
更何况孩子都没了,再多说什么都是无动于衷。
他愿意怎么以为就怎么以为吧。
薄司寒看着安暖闭上眼,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,心头的无名火涌起的更加猛烈。
“不说话就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吗?!”
他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出去。
门口的灰色劲装男子看着消息有点心惊,老大要情趣手铐干什么?!
安暖刚从急救室出来,老大不会就要??
但他没胆子问。
执行并完美的完成任务,才是他的工作。
至于其它的,知道的越少越好。
三分钟后。
房门被敲响了。
安暖依旧闭着眼没有睁开,她感觉到有人进来了,但是没有说话,只有脚步声和他们三个人的呼吸声。
在这个寂静的病房内显得格外的压抑。
等到门再次被关上后。
安暖感觉到薄司寒的脚步动了。
很快,她头顶的灯光被阴影挡住,安暖知道薄司寒现在已经站在了床边,她藏在被子下的手猛地攥紧,表情都紧绷了不少。
不过仍然闭着眼。
直到......
“你干什么?!”
安暖看着她被铐起来的双脚,不敢置信地望向薄司寒。
他的手里还拿着两副手铐。
显然是给她的双手准备的。
“你要为你的不听话付出代价!”
安暖挣扎着不让他铐,手腕都挣扎的出了血,针头也在慌乱中被她弄掉。
“别动!”
薄司寒看着她被折腾的不像个样子的双手,心中暴戾涌出的更多。
但是安暖此时丝毫听不进去他说的话,拼命地挣扎着。
忽地,她唇上多了一抹温热。
安暖陡然睁大了眼。
薄司寒的俊脸放大在她的眼前,她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熊熊燃烧着的怒火,还有些片刻的愣怔。
没有贴太久,薄司寒快速抽开身体。
“你要是再动!动一次我吻你一次!”
安暖周身的血液都仿佛因为他这句话而凝固住了一般。
她不敢再动。
薄司寒看她这么听话,松口气之余,还有些淡淡的可惜。
“薄司寒,你就是个魔鬼!我讨厌你!”
他为她铐手铐的手指微顿,嘴唇不着痕迹地抿的极紧。
其实他早就知道现在的安暖,对他有很多的厌恶。
但是知道和亲耳听到,完全是两种感觉。
“随便。”
他无所谓的说着,但是心口却像被撕裂一般抽疼。
安暖没有再挣扎,她知道无论再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,“你打算这样把我关到什么时候?”
她心如死灰地开口问道。
“等你病好。”
“病好之后,你就会放我走吗?”安暖眼里多了一丝希冀。
“不,出院后,跟我回别墅!”
他就这么放走她,不知道她会选择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结束自己的生命。
安暖的心瞬间沉到底,眸子里再无任何光亮。
《互不相欠,勿念全文》精彩片段
什么奸夫?
安暖完全想不明白薄司寒怎么会突然转移到这个话题上面。
薄司寒看着她愣神的模样,嘴角扬起一抹讥讽,“现在还装什么?你那个野......孩子的父亲!你不是爱他吗?为了你们的孩子,三番两次的连命都可以不要!”
原来到现在,他还觉得她的孩子是野种?!
那这些天来的关心算什么?施舍吗?可怜吗?同情她吗?!
安暖以为她的心不会再痛了。
可还是被他这句话纠扯的有些心疼。
但她不打算再辩解了,该说的话都说了,他没有信过。
更何况孩子都没了,再多说什么都是无动于衷。
他愿意怎么以为就怎么以为吧。
薄司寒看着安暖闭上眼,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,心头的无名火涌起的更加猛烈。
“不说话就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吗?!”
他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出去。
门口的灰色劲装男子看着消息有点心惊,老大要情趣手铐干什么?!
安暖刚从急救室出来,老大不会就要??
但他没胆子问。
执行并完美的完成任务,才是他的工作。
至于其它的,知道的越少越好。
三分钟后。
房门被敲响了。
安暖依旧闭着眼没有睁开,她感觉到有人进来了,但是没有说话,只有脚步声和他们三个人的呼吸声。
在这个寂静的病房内显得格外的压抑。
等到门再次被关上后。
安暖感觉到薄司寒的脚步动了。
很快,她头顶的灯光被阴影挡住,安暖知道薄司寒现在已经站在了床边,她藏在被子下的手猛地攥紧,表情都紧绷了不少。
不过仍然闭着眼。
直到......
“你干什么?!”
安暖看着她被铐起来的双脚,不敢置信地望向薄司寒。
他的手里还拿着两副手铐。
显然是给她的双手准备的。
“你要为你的不听话付出代价!”
安暖挣扎着不让他铐,手腕都挣扎的出了血,针头也在慌乱中被她弄掉。
“别动!”
薄司寒看着她被折腾的不像个样子的双手,心中暴戾涌出的更多。
但是安暖此时丝毫听不进去他说的话,拼命地挣扎着。
忽地,她唇上多了一抹温热。
安暖陡然睁大了眼。
薄司寒的俊脸放大在她的眼前,她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熊熊燃烧着的怒火,还有些片刻的愣怔。
没有贴太久,薄司寒快速抽开身体。
“你要是再动!动一次我吻你一次!”
安暖周身的血液都仿佛因为他这句话而凝固住了一般。
她不敢再动。
薄司寒看她这么听话,松口气之余,还有些淡淡的可惜。
“薄司寒,你就是个魔鬼!我讨厌你!”
他为她铐手铐的手指微顿,嘴唇不着痕迹地抿的极紧。
其实他早就知道现在的安暖,对他有很多的厌恶。
但是知道和亲耳听到,完全是两种感觉。
“随便。”
他无所谓的说着,但是心口却像被撕裂一般抽疼。
安暖没有再挣扎,她知道无论再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,“你打算这样把我关到什么时候?”
她心如死灰地开口问道。
“等你病好。”
“病好之后,你就会放我走吗?”安暖眼里多了一丝希冀。
“不,出院后,跟我回别墅!”
他就这么放走她,不知道她会选择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结束自己的生命。
安暖的心瞬间沉到底,眸子里再无任何光亮。
跑的过程中,她的左腿很疼。
从床尾到门口的短短的路,常人几个大步都跨过去了,安暖却跑的异常艰难。
幸好身后没有听到人马上追出来的声响,她松了口气。
却在到达门口的时候,整个身形倏地僵住。
有人在门口守着!
看着呈一个‘X’字形拦在她面前的两只手臂,安暖垂下眼睫,心如死灰地慢慢走回去。
“过来吃饭。”
耳边响起含着淡淡笑意的声音,安暖抬头就正对上薄司寒有些戏谑的眼神。
安暖手指蜷紧,却没有反驳。
她不发一言地走了过去。
灰色劲装男子不知道从哪里给她搬出一个小凳子,放在她身旁就低着头快速出去了,并且带上了门。
安暖看着桌上那几个菜,都是她爱吃的。
而且这些饭菜一看就是薄家别墅里的佣人做的,曾经她很喜欢吃这些,但是薄司寒不知道。
现在......她倏地抬起头望向他。
薄司寒的耳尖可疑地泛红。
安暖垂下头,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。
他现在这么做,又是想干什么?
在她付出全部真心对他的时候,他把她推开,对她没有半分情意。
不救安父,不要她的孩子。
甚至还无情地让她在孩子和安母中做选择。
现在她终于放弃他了,他为什么又抓着她不放。
难道伤害她就让他这么觉得有趣吗?
“不合你的胃口?”薄司寒疑惑的嗓音淡淡响起。
他皱眉看着桌上的几个饭菜,在思考究竟是哪里不对,明明他问过佣人,这都是她最喜欢吃的,怎么现在却一动不动,只是看着?
“你已经很久没有吃饭了,光靠着营养液吊着,根本不行,听话!”
薄司寒说着就拿起筷子,递向安暖。
安暖没动。
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薄怒,“安暖,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。”
‘呵。’
安暖禁不住冷笑出声。
他居然还会担心她的身体?
“我吃不下。”
“你是想让我喂你吗?”薄司寒突地站起身,夹起一块无刺的鱼肉放进自己嘴里,就要朝着安暖的方向逼近。
安暖马上就懂了他的‘喂’是什么。
脸上血色顿失。
她慌张地拿起筷子,“我吃,我吃,你不要过来。”
看着安暖夹起一小片青菜,放进嘴里开始慢慢咀嚼,薄司寒不知道为什么达到了他的目的,却还是有点不开心。
仿佛是有点遗憾。
甩甩头,甩掉心中那点滑稽的想法,薄司寒重新坐了回去。
他吃饭的速度不慢,但很优雅。
反观对面,安暖吃饭简直可以称之为龟速。
每吃一口,她的眉头都要紧皱一下,似乎嘴里的食物十分地难以下咽。
如果不是薄司寒吃的也是桌上那些东西,他差点就要以为面前摆放的是多么难吃的黑暗料理了。
“不想吃这些的话,我再让人换一桌。”
“不用。”
安暖极快地反驳。
她只是不想吃饭,想到安母和孩子,她胃里就像反呕一般的难受。
薄司寒有些诧异,没想到安暖居然会这么心平气和地回应他,没有竖起任何防备的刺。
难道是她想开了?
他心底骤然松懈不少。
却没想到,他这一放松,就差点再也见不到安暖了。
医院病房。
薄司寒推门进去的时候,安暖还在睡着,他不禁皱了皱眉。
最近安暖睡着的时间越发的长了。
他让医生给她做了好几次全身检查,都没什么问题,唯一的可能就是,长时间待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,不能活动,她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在下降。
薄司寒轻轻带上门,走到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,整个过程中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。
直到夕阳西下,他一直都注视着安暖的眉眼。
忽然,她的眉睫颤了颤,薄司寒慌忙地移开了视线。
“天黑了?”
安暖望着昏沉的室内,有些愣神,她没有发现屋内还有其他人的存在。
“嗯。”低沉的应答声在耳边响起,安暖心惊了下,不过面上并没有任何变化。
“今天几号了?”
她像是在对一个熟悉的朋友话家常一样,平淡地问着话、
薄司寒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伤痛,难道真的是他做错了吗?
“25号。”
安暖动了动有些干裂的嘴唇,苍白的笑了笑,“原来都到月底了,时间过的这么快啊。”
她每天躺在这里,看着外面日升月落,
渐渐地,都有些麻木了。
每天不知道何时睡着,也不知道何时醒来,日子过得早就不知道是哪天了。
薄司寒拿了棉签和温水过来,看着安暖皲裂的嘴唇皱眉,脸色十分不好,“渴了为什么不喊人?”
“不想被人当成废物一样看。”
明明她是个正常人,却连给自己倒杯水这样简单的小事都无法做到,真是可笑。
薄司寒给他擦拭嘴唇的手顿了下。
喂安暖喝完水后,他沉默了很久。
“如果我放你离开,你还会寻死吗?”
“不会。”
安暖说的极快,极肯定。
如果是旁人听到这个回答,怕是直接就相信了。
但是与她近在咫尺的薄司寒,清楚地看到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,还有瞬间紧绷的下颚,僵直的身体无不在透露着她的紧张。
她在说谎!
薄司寒自嘲地笑了笑,他怎么可能放开她?任由她独自一人流落在外面。
安暖用带着希冀的眼神看向他,仿佛是在问他:你想要放我走了吗?
他给不了她任何回答。
因为连他都想不到自己会怎么做。
薄司寒的内心仿佛有两个小人在交战一样。
原本他来是想要告诉安暖,他要结婚了,可以放她走了。
可是现在,他忽然又不想了。
如果安暖被他放走后,万一真的出现了个好歹,他怕是这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。
只有等到她解开心结,可以一个人安然无恙的生活下去的时候,他或许会允许自己放开她的手吧。
“你好好休息,我去给你拿晚饭。”
薄司寒倏地站了起来。
晚饭每天都专门有人到点送过来,不用他可以去拿,但他现在需要出去透口气,冷静地想一想,这不过是个借口罢了。
走廊里,窗边。
半晌后,薄司寒拿出手机,给苏芊芊打了过去。
“再给我些时间,一个月后,我一定娶你,给你和肚子里的孩子一个交代。”
她俯身飞速地捡起,将手背到身后。
“一张废纸而已。”
薄司寒半靠着沙发背,目光淡淡地掠过安暖紧张到发白的嘴唇,冷声开腔,“你刚刚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?”
“现在没有了。”
安暖脊背僵直地站着,手心里渗出一层又一层的汗水,浸湿了手中的孕检单。
突地,她垂下的眼前多出一片黑色衣角,头顶的发丝也被温热的呼吸吹拂着,安暖猛地后退,警惕地抬头看向不知何时站起身已经逼近到他眼前的薄司寒,“你想干什么?”
他嗤笑地看着她的紧张。
“你真以为我薄司寒对什么女人都下得去手吗?!”
安暖脸色‘唰’的一下苍白,手里的孕检单被她握成皱巴巴一团,混着之前的汗水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。
她嫁给他三年,是他的合法妻子,他没有动过她一根手指头。
除了那次醉酒后的意外。
而他却碰了苏芊芊。
心口像被利剑穿过一般的疼。
“我还没死呢!阴丧个脸给谁看?!”薄司寒看着安暖煞白的脸,心头没来由一股烦躁。
他俯身从抽屉里拿出备份的离婚协议书,摔到茶几上。
“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提条件的机会!”
安暖身形微晃,她死死地掐住掌心,明知道只是徒劳,但是她还是想做出最后一次的努力。
睫毛微不可察地颤了颤,她出声问道:“如果我们有孩子呢?”
“不可能!”
“万一呢?我是说万一,你会不会......”安暖紧盯着他。
“那就......”在她期待的目光中,薄司寒嘴角轻扯出一抹残忍的弧度,“打掉!”
他从来没有碰过她,哪里来的孩子?
就算有,也只可能是个野种!
安暖紧握着双拳,嘴唇抿的极紧,她蓦地低头,睁大着双眼看着地上,不敢眨眼,生怕眨一下眼,酸涩的泪,就会止不住地流下。
长时间的沉默,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。
薄司寒周身的气息也越发的寒冷。
“好!”冰冷的声音,夹带着无限怒气,“这是你逼我的!别怪我没给过你选择的机会!”
说完他就转身上了楼,背影透着明显的拒人于三尺之外的冷漠。
二楼的门被‘嘭’的一声重重关上。
那一下也砸到了安暖心里。
她收回始终放在背后的手,抬起放至眼前,看着已经看不出原形的孕检单,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,没入深灰色的地毯,很快便晕湿了一大片痕迹。
轻抚着腹部,安暖沙哑出声,“宝宝,爸爸不喜欢我们呢。”
“可是......”她没有任何血色的脸上,泛着若有若无的惨笑,“那能怎么办呢?”
她爱薄司寒,爱了十几年。
如果他没有娶她,她还能坚守住自己的心,可现在已经收不回来了。
离婚。
一想到这个词,她就恐惧到浑身发抖。
安暖蜷缩在沙发上,嘴角狠狠地咬住手背,无声地抽泣着,直到天边鱼肚泛白,才撑不住早已沉重的眼皮,睡了过去。
迷迷糊糊间,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,她随手接通。
话筒里传来中年女人断断续续的哭音,“暖暖,你爸......跳楼了。”
“医生,怎么样?”
薄司寒看着他凝重的神色,心重重地沉了下去,还沾染着安暖身上血迹的右手,整个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“病人情况十分不好......但经过我们的全力抢救,人已经没事了。”
这个大喘气,差点让薄司寒想要一拳砸到他的脸上。
关键时刻邀什么功?!
知道安暖救回来后,薄司寒紧绷的神情松懈不少,他在门口定定站着,直到安暖被护士从手术室中推着出来。
他急步走上前。
修长的指尖落在离安暖苍白的脸颊还有一厘米处,突地顿住,他愣了片刻,快速收回了手。
只在病床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,没有再做出其他什么举动。
夜幕再次降临之时。
薄司寒站在窗边,望着外面无尽的夜色出神。
安暖出事的原因查到了,中午吃饭的时候她私自藏了一个小碟子在袖里。
怪不得她当时对他的态度,会突然有了那么大的转变,原来不是她想开了,而是她想死了。
那种似乎扎根在心底的恐惧。
每每回忆起来,薄司寒都有些无法承受。
他发觉自己真的不能失去安暖。
至于为什么不能失去,他自己也不知道。
只知道不能放走她,她要一辈子好好地活着,陪着他一起走完下半生。
薄司寒完全没想过,他对安暖的这些期待,就是想要她做他人生的另一半。
‘唔......’
身后忽然传来痛呼的轻呓声。
薄司寒猛地回头,但是他并没有走过去,而是立在窗边,眉眼淡淡地朝着病床上看去。
安暖睫毛微颤,眼睛缓缓睁开。
看着头顶灰白的墙壁,她有一瞬间的恍惚,她真的死了吗?
她是来到天堂了吗?
那安母,她的孩子也都在这里吗?
“妈......宝宝......”
发出的有些粗噶刺耳的声音,让安暖有些愣神。
空气中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争先恐后地涌向她刚恢复嗅觉的鼻子里,安暖顿时明白了她现在还在医院里。
“为什么我还不死?”
她无声地流着泪,忽地伸手想要扯掉手腕上的针头。
却忘记了她没有被扎针的那只手臂被她割伤了。
顿时,触及灵魂的疼痛,让她痛的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。
“你就这么想死吗?”
在窗边静静站着的薄司寒,看着安暖醒来后的一切行为,没有动,浑身僵直。
他问出的这句话,声音极凉。
“是!你不要再救我了,你永远救不活一个想要死的人,在你看不到的地方,我会有无数种方式可以选择去死去。”
安暖知道薄司寒又救了她。
可是她是真的不想活了。
“安暖,你就这么懦弱吗?!不就是没有亲人了吗?我也没有,不还是一样活着!你就这么践踏父母给你的来之不易的生命吗?!”
安暖也鄙夷自己只想逃避,不想去面对的心态。
可是她真的做不到。
“孩子没了,我活着和死了也没什么两样。”
她淡淡地说着,眼神里面平静的仿佛一潭死水。
“好!”
薄司寒气怒的牙龈都开始咯吱作响。
她就这么爱那个野男人的孩子吗?
“你出事这么久,你那个奸夫呢?怎么还没来?!”他不屑地开口。
薄司寒刚对安暖打开的心口,又倏地合上,眼神冰冷刺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