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安母,她的孩子也都在这里吗?
“妈......宝宝......”
发出的有些粗噶刺耳的声音,让安暖有些愣神。
空气中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争先恐后地涌向她刚恢复嗅觉的鼻子里,安暖顿时明白了她现在还在医院里。
“为什么我还不死?”
她无声地流着泪,忽地伸手想要扯掉手腕上的针头。
却忘记了她没有被扎针的那只手臂被她割伤了。
顿时,触及灵魂的疼痛,让她痛的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。
“你就这么想死吗?”
在窗边静静站着的薄司寒,看着安暖醒来后的一切行为,没有动,浑身僵直。
他问出的这句话,声音极凉。
“是!你不要再救我了,你永远救不活一个想要死的人,在你看不到的地方,我会有无数种方式可以选择去死去。”
安暖知道薄司寒又救了她。
可是她是真的不想活了。
“安暖,你就这么懦弱吗?!不就是没有亲人了吗?我也没有,不还是一样活着!你就这么践踏父母给你的来之不易的生命吗?!”
安暖也鄙夷自己只想逃避,不想去面对的心态。
可是她真的做不到。
“孩子没了,我活着和死了也没什么两样。”
她淡淡地说着,眼神里面平静的仿佛一潭死水。
“好!”
薄司寒气怒的牙龈都开始咯吱作响。
她就这么爱那个野男人的孩子吗?
“你出事这么久,你那个奸夫呢?怎么还没来?!”他不屑地开口。
薄司寒刚对安暖打开的心口,又倏地合上,眼神冰冷刺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