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扶黎心里又慌又怕,可是舍不得推开,任由他攻城掠地。
“驰徹”她没忍住,第一次唤出在心里叫了无数次的名字。
可墨驰徹却猛然清醒,将陆扶黎一把推开。
“陆扶黎,本王是你皇叔!你怎能做出如此龌龊的爬床行为!”
说完,他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,指着陆扶黎谴责。
“有这种胆子,怎么不去战场同你爹娘一样击突厥,取军旗!太令本王失望了!”
看着墨驰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,陆扶黎眼里含泪,颤声喃呢。
“我会拿到突厥军旗证明给你看,我配得上你!”
十五岁的她,每日去军营练兵,持枪握剑,成了马背上的木兰花。
到如今十八岁的她,翻越尸山血海取得军旗,却再也证明不了什么了。
思绪回笼,陆扶黎收回一直看着摄政王府门匾的声线。
“十日后,得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