漠,与方才简直判若两人。
“你不是说自己打车回公司吗?我不想婉凝担心我,你把车换我,我要回去了。”
卸磨杀驴得快,过河拆桥的妙。
景阮的心里隐隐地起了一丝埋怨,但她还是迅速靠去一旁停了车,头也不回地打开车门离开。
身后传来车子绝尘而去的声音,景阮系紧了大衣的扣子,迎面吹来几片赤红的落叶,如同急速燃烧的火苗。
那之后的半个月里,景阮刻意避开一切有关贺嘉景的消息,就连贺聆在回去法国之前约她一起吃个饭,她也找借口推拒了。
她很怕会再遇见贺嘉景,只有不去看、不去听、不去想才能扼制内心深处的欲望。
直到又过去一周,公司接了一次商务,景阮要带实习生去为房产大佬的女儿拍独家杂志封面,等到了地方才发现,对方竟是林婉凝。
实习生邱洋在现场紧紧地跟在景阮身旁,时不时地小声耳语几句:“姐,这个林婉凝是跳芭蕾舞的,你看她今天的打扮也是打算以舞者身份登杂志封面,听说他未婚夫是贺氏酒庄的副总,马上就要结婚了,有钱人可真是内部消化哈。”
景阮一声不吭,她只负责拍照,林婉凝在她的面前摆出各种骄傲、自信的造型,当真如同一只雪白、美丽的天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