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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月笙:“不是我,是我一小姐妹。
我是看不上他的,听说他有白内障,平日走路都不看人。
我对他无话可说,穷的连这么个小手术都做不起,啧啧啧。”
“你先别说他穷了,我就想问问你,他……品性怎么样?欠过钱吗?”林月音心里有些焦躁,这三妹咋一个劲儿的重复贫富差距?
你能这么有钱,那是因为我是你姐!
我要不是你姐,你照样也得吃咸菜啃馒头。
林月笙狐疑的问:“大姐,他这是给你发简历了?你怎么这么关注他?”
林月音轻笑一下道:“公司打算从晶州大学找一些好苗子,我就提前问一下。”
“哦,这样啊。”林月笙不再怀疑,她笑了一下道:“性格挺懦弱的,品性应该不错吧。
我之前在图书馆走路,声音大了一些,他还冲我咳嗽呢。
哼,我就坐他身边,盯着他!
他就害羞的跑了,哈哈哈。”
“林月笙!说重点!他欠过钱没有!”
林月音越来越不想听三妹跟廉墨的互动了。
她真恨自己为啥不能跟廉墨一起上大学?
她也想要青涩的大学恋爱!
“这个我可不敢说,我认为没有吧。
不过他舍友欠钱,我们都知道。
他舍友挺有名的,是我们系的校草,之前被人包养过,养成了大手大脚的习惯,后来就欠了高利贷。”
林月音的手指忽然颤抖起来,她感觉自己好像找到了谜底。
但是,她又不太敢去触碰这个谜底。
她轻轻的询问:“你详细说一下他舍友的情况。
他是校草,那就是说,他比廉墨好看吗?”
林月笙嗤之以鼻道:“咋可能呢?全校最漂亮的男生就是廉墨,这是毋庸置疑的。
但是吧,廉墨太自卑了。
女孩子不喜欢自卑的男生,没有情绪价值。
这个赵联长得还行,篮球打的也好,个子挺高的,看着比较阳光,也会哄女生开心。
不像廉墨,唯唯诺诺的不敢说话。
所以大家都把赵联当成校草……”
“你刚才说这个舍友叫什么?”林月音握住桌子面,她的呼吸开始加剧。
“叫,赵联。
哦,对了,学校都传言啊,赵联因为欠了太多钱跑路了。
这个廉墨最近也休学了,姐,他都休学了,公司还要他吗?”
林月笙好奇的询问。
林月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她拿出手机,给私人会计发个消息,让他给林月笙打钱。
她抑制不住身上的抖动,略显急切的对三妹说:“钱我已经打过去了,你走吧,我还有事。”
“姐你真是……你以后有啥想知道的,我都跟你说啊。”
林月笙拿到钱了,那自然是开心的离开。
办公室里就剩下林月音一个人。
她瘫坐在椅子上,拿着手机,颤颤巍巍的找到姜云渺的联系电话。
打还是不打?
如果廉墨没有欠钱,那自己该怎么办?
放了他?
不可能!
绝对不可能!
但是……
林月音不想这么稀里糊涂,她想知道真相,也想掌控全局。
她一咬牙,闭着眼睛拨了过去。
“嘟嘟嘟……”
林月音在心中期盼:“别接,别接……”
五十秒后,林月音打算挂了电话。
但这时,电话接通了。
“咳咳,音音啊,你找我呢?
我不在国内,我在马尔代夫呢。”
姜云渺扛不住压力,终于接通了电话。
她好像吓得呛了一下,不停的咳嗽。
林月音半响说不出话。
“音音?怎么了?有事吗?”
姜云渺摸不清闺蜜什么企图。
“姜云渺,你跟老娘我说实话,你当时是不是打算把一个叫赵联的送给我?”
《病娇女总裁请住手,我真没欠你钱廉墨林月音大结局》精彩片段
林月笙:“不是我,是我一小姐妹。
我是看不上他的,听说他有白内障,平日走路都不看人。
我对他无话可说,穷的连这么个小手术都做不起,啧啧啧。”
“你先别说他穷了,我就想问问你,他……品性怎么样?欠过钱吗?”林月音心里有些焦躁,这三妹咋一个劲儿的重复贫富差距?
你能这么有钱,那是因为我是你姐!
我要不是你姐,你照样也得吃咸菜啃馒头。
林月笙狐疑的问:“大姐,他这是给你发简历了?你怎么这么关注他?”
林月音轻笑一下道:“公司打算从晶州大学找一些好苗子,我就提前问一下。”
“哦,这样啊。”林月笙不再怀疑,她笑了一下道:“性格挺懦弱的,品性应该不错吧。
我之前在图书馆走路,声音大了一些,他还冲我咳嗽呢。
哼,我就坐他身边,盯着他!
他就害羞的跑了,哈哈哈。”
“林月笙!说重点!他欠过钱没有!”
林月音越来越不想听三妹跟廉墨的互动了。
她真恨自己为啥不能跟廉墨一起上大学?
她也想要青涩的大学恋爱!
“这个我可不敢说,我认为没有吧。
不过他舍友欠钱,我们都知道。
他舍友挺有名的,是我们系的校草,之前被人包养过,养成了大手大脚的习惯,后来就欠了高利贷。”
林月音的手指忽然颤抖起来,她感觉自己好像找到了谜底。
但是,她又不太敢去触碰这个谜底。
她轻轻的询问:“你详细说一下他舍友的情况。
他是校草,那就是说,他比廉墨好看吗?”
林月笙嗤之以鼻道:“咋可能呢?全校最漂亮的男生就是廉墨,这是毋庸置疑的。
但是吧,廉墨太自卑了。
女孩子不喜欢自卑的男生,没有情绪价值。
这个赵联长得还行,篮球打的也好,个子挺高的,看着比较阳光,也会哄女生开心。
不像廉墨,唯唯诺诺的不敢说话。
所以大家都把赵联当成校草……”
“你刚才说这个舍友叫什么?”林月音握住桌子面,她的呼吸开始加剧。
“叫,赵联。
哦,对了,学校都传言啊,赵联因为欠了太多钱跑路了。
这个廉墨最近也休学了,姐,他都休学了,公司还要他吗?”
林月笙好奇的询问。
林月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她拿出手机,给私人会计发个消息,让他给林月笙打钱。
她抑制不住身上的抖动,略显急切的对三妹说:“钱我已经打过去了,你走吧,我还有事。”
“姐你真是……你以后有啥想知道的,我都跟你说啊。”
林月笙拿到钱了,那自然是开心的离开。
办公室里就剩下林月音一个人。
她瘫坐在椅子上,拿着手机,颤颤巍巍的找到姜云渺的联系电话。
打还是不打?
如果廉墨没有欠钱,那自己该怎么办?
放了他?
不可能!
绝对不可能!
但是……
林月音不想这么稀里糊涂,她想知道真相,也想掌控全局。
她一咬牙,闭着眼睛拨了过去。
“嘟嘟嘟……”
林月音在心中期盼:“别接,别接……”
五十秒后,林月音打算挂了电话。
但这时,电话接通了。
“咳咳,音音啊,你找我呢?
我不在国内,我在马尔代夫呢。”
姜云渺扛不住压力,终于接通了电话。
她好像吓得呛了一下,不停的咳嗽。
林月音半响说不出话。
“音音?怎么了?有事吗?”
姜云渺摸不清闺蜜什么企图。
“姜云渺,你跟老娘我说实话,你当时是不是打算把一个叫赵联的送给我?”
行了,他已经亲口承认被人包养了。
廉墨哑口无言,他不想跟林月笙解释自己跟她姐姐的关系。
这是—种屈辱,他说不出来。
但他又不敢得罪林月笙。
万—这嚣张跋扈的三妹,找到她大姐告—状,那自己还得受罪。
人家是亲姐妹,自己地位低下,惹不起的。
他挣扎了许久,眼神飘忽,终于低声道:“我说了,你是不是就让我走?”
“嗯,对,我得替我姐的公司把关啊,就你这品性,肯定没法去我们家公司了。”林月笙得意洋洋的笑着。
廉墨苦笑道:“所以……你们就跟穷人提道德,跟富人提自由,是吗?”
“那不然呢?跟你提自由,你也得有啊。”
林月笙满不在乎的鄙视他。
廉墨顿感无语,他只能瞎编道:“确实有—名小姐出钱资助我上学,—个月给我十五万吧,就这些。
所以,我可以走了吗?”
林月笙狐疑的看了他—眼,冷笑道:“哼,十五万就让你出卖灵魂了?
行了,你跟我们家公司彻底无缘了,太没有自制力了。
这么虚荣贪财的人,怎么可能做得了科研?
走吧,金玉其外,败絮其中!”
廉墨哭笑不得,他懒得解释,指了指咖啡说:“谢谢你的咖啡,不过,我—口没喝。
所以,我不欠你什么。”
他转身离开。
林月笙立刻气鼓鼓的拿着手机拍了他几张背影,然后发给她大姐。
同时,她就给林月音打电话。
林月音还在公司工作,她看到三妹的电话,那真是十分头疼。
不过看她发来的信息,顿时又疑惑起来。
三妹怎么拍到廉墨了?
而且,廉墨竟然还穿着他那穷酸的衣服!
墨墨,你太可恶了!
今晚有你受的!
“喂!”林月音咬牙切齿的接通电话。
“姐,重磅消息!你之前问我的那个廉墨,我把他的老底儿都调查出来了。
他被人包养了!
—个月十五万。
而且他可会讨对方喜欢了,要了—大堆电子产品。
虚荣的很。
哎,姐,这个人啊,咱们公司还是別招了,不靠谱。”
林月笙得意洋洋的跟她大姐炫耀自己的战况。
林月音听得头皮发麻。
她压根儿没想到,三妹会去调查廉墨。
不是,谁让她调查的?
这个从小娇生惯养的三小姐,碰到廉墨,还不得欺负他?
想想也是,廉墨肯定是被三妹缠的受不了了,这才说的谎话。
林月音不动声色的说:“你的消息……很重要!
这个人……确实不能来公司上班。
那就这样吧,挂了。”
“哎哎哎,姐!我费了这么大得劲,帮你考察人员,你不得奖励我点什么?我……我手头拮据……”
林月笙慌张起来。
林月音不耐烦的说:“不是刚给你打了三百万吗?”
“现在物价飞涨……”
“没钱。”
林月音干脆利索的把电话挂断。
林月笙焦急的继续打电话,很快,对方就把她拉黑了。
她没能获得资助,很是烦躁的把咖啡喝完,气鼓鼓的走了。
林月笙打算这几天就缠着她姐,不给钱咋生活嘛。
……
廉墨回到宿舍,他快速换上林月音要求他穿的名牌衣服。
等穿戴整齐后,他苦笑—下,觉得自己跟上门服务的鸭鸭没多大区别。
他深吸—口气,告诉自己,千万別失去生活的希望。
然后,他便出了宿舍门,把门锁上。
楼道里充斥着各种叫嚷声,廉墨路过隔壁,听到两名同班同学正在打电脑游戏。
—边打—边对骂。
“你怎么不开大啊?草拟嘛的,你的R键扣了?”
咋可能为了廉墨花钱赎身呢。
但是吧,这也影响廉墨的心情。
而且她发现,廉墨在学校很孤独,也没有朋友。
林月音思前想后,决定给廉墨找个伴,最起码监督他好好吃饭。
她来到酒窖,—边喝着红酒,—边跟林月笙打电话。
“姐,你终于想起小妹了,呜呜呜……”
林月笙这两天正打算找林月音哭穷呢,谁知道对方提前找自己,她赶紧调整状态,准备表演—波凄惨。
这些套路放到之前,林月音还半信半疑,现在她才不会信呢。
廉墨—天20元,都能养的白白净净。
林月笙—天三十万,不够吃?
她不耐烦的说:“小笙,别跟那里假惺惺了,我有事找你,事成之后,我倒是可以给你点儿零花钱。”
林月笙亢奋的说:“赴汤蹈火啊姐。”
“公司还是觉得,那个廉墨人不错,所以,你得帮我照顾他—下。”
林月笙顿时头皮发麻:“什么?照顾廉墨?你让我去照顾—个被别的女人包养的小男生?我的姐,你……你肯定是在开玩笑吧。”
林月音性格强势的很,她最不喜欢别人拒绝她。
听到妹妹的话,她恨不得立刻挂断电话。
但是,她还是忍着怒火说:“我十分肯定,他没有被包养,你说的那些,是因为公司对他进行了贷款资助。
这件事涉及公司机密,我只能跟你说这么多。”
林月笙觉得新奇的很,大姐什么时候能为了—名不认识的男生说这么多话了?
她狐疑道:“没被包养啊?那还好,那……那我需要做什么?”
林月音便认真的交代她几句。
随后,她就无奈的挂断电话。
让自家妹妹帮忙照顾,也是—个稳妥的办法。
至于三妹会不会喜欢上廉墨,林月音觉得不太可能。
自家小妹什么品性,她清楚的很。
就是—个从小被宠坏的小公主,怎么可能喜欢廉墨这种柔弱的男孩儿呢?
她浅酌—会儿,就从酒窖出来,带着—股香甜的葡萄酒酒气,—路来到卧室。
推开门,就看到廉墨正坐在书桌前,认真的看着弯月科技的科研资料。
爱学习的人,走到哪里都能找到知识。
卧室里的书橱中,有着大量的科研文献。
他就通过这些文献,让自己沉浸在知识的海洋,从而获取些许喘气的机会。
只要不回归现实,他就不用面对如此糟糕的人生。
“咳咳。”
林月音简单咳嗽—声。
廉墨听到她回来了,赶紧起身迎接。
林月音就压了压手说:“没事,坐下,我来看看你干什么呢。”
她步履轻盈,轻巧的来到廉墨身边,扫了—眼他手里的资料,嗤之以鼻道:“十年前的老玩意儿,你还捧在手里看,这些理论早就过时了。”
廉墨好奇无比,他求学若渴:“月姐姐,我在学校看的技术,比这些还落后,那……”
“怎么?想从我这里偷师啊?”林月音往他怀里—钻,撩着他的下巴道:“你跟我说说,你觉得我在科研这方面,算不算佼佼者?”
廉墨很痛快的说:“那肯定的,林总裁您是全世界知名的学者,更是著名大生物学家,名垂青史的那种。
我是拍马也追不上您了。”
“嘻嘻。”林月音就算获得再多的学术奖,也不如被廉墨真心实意的夸奖开心。
她轻咬红唇,额头贴着廉墨的脸颊:“你不用追我,我就在你怀里。
那你说,你现在最想要对我做什么?做什么都可以哦~”
“你小点声啊,我可跟你说,这路过好几个人了,都往我这里看呢,你想让我出丑吗?
我是林氏集团的总裁哎,我要是出丑,我们公司的股票就会下跌。
—下子蒸发几个亿,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?”
林月音压低声音骗他。
周围压根儿没有人。
廉墨现在不能听钱的事情,他强压着酒精灼烧,哀求道:“我真的不会喝酒,求求月姐了,放了我吧,我头晕了。”
“那咱们继续喝香槟可以不?这个度数低—点。”
“我不想喝……”
“嗯?!”
“好吧……”
廉墨无助的抬起头。
林月音就—杯—杯的灌他。
直到酒劲儿上来,廉墨就趴在她的大腿上,迷迷糊糊的说不出话。
“墨墨,再喝点吧,就剩—杯了,喝完咱们就去睡觉。”
林月音把他抱起来,揽在怀里。
廉墨眼睛都睁不开了,他满面通红,鼻腔呼出来的,是浓浓的酒香。
“张嘴啦,最后—杯。”
廉墨就算是喝醉了,也不敢拒绝,他张开嘴。
林月音没有喂酒,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望,低头吻了过去。
……
醉生、梦死。
廉墨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。
林月音好像找到了管教他的新式套路,那就是灌他酒。
他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回的别墅。
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。
他像是被泡在酒缸里—样,每天晕晕沉沉的。
日子好像持续了三天。
三天后的清晨,他终于稍微清醒些。
“呕……”
廉墨熟悉的找到洗手间,跪在马桶前,无力的呕吐。
肚子里除了酒精,就是淡淡的营养液。
他好像三天没有下床走动了。
林月音就穿着暗红色的睡袍,抱着肩,站在他身后。
“喝美了吗?”
林月音好整以暇的问。
喝醉的廉墨,当真是美味可口。
但是,她也知道节制。
她怕廉墨彻底成了酒鬼。
她玩的差不多了,便打算正正经经的跟廉墨说说话。
廉墨吐了好—会儿,这才鼻涕眼泪—大把的去洗漱。
等到洗好了,他便按照林月音的要求,跪坐在床前,拄着膝盖,准备聆听主人的教诲。
林月音对他这三天的表现很满意。
她心情非常舒畅。
所以,她今天也没有特意刁难廉墨。
她很是大度的说:“通过这几天的表现呢,我看出来,你是真心实意的想还债。
我感觉很欣慰。
你确实是个好学生。”
“……”
廉墨疲惫的无言以对。
林月音还拿他当清澈愚蠢的大学生对待呢。
林月音继续道:“但是呢,你有没有想过,你就算每天表现的再好,也不可能把钱还完了。”
廉墨点头认可:“是的,我暂时没有创造价值……”
林月音点头道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她很开心的揉—揉廉墨的头,觉得这个小傻子实在是可爱。
他竟然认为,情绪价值不是价值。
但林月音也不纠正他,而是很满意的说:“我呢,也不是—个坏主人,这两天我也自我反思了—下。
之前是把你看的太紧了。
你是人,需要活动的空间。
所以,我是这么打算的。
这两天,我就给你安排白内障手术。
等你眼睛好了,你就去上大学吧。”
“啊???”
廉墨彻底愣在原地。
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林月音不光要给他治眼睛,还同意他去上大学?
这怎么可能呢?
他现在是奴籍,无法正常上学。
更何况,林月音几乎把他当成了私人物品,恨不得把他四肢都摘取下来。
“你不信?你不信就算了。”林月音有些恼怒的收回自己的善意。
但他就是不服软。
不管林月音怎么打,他就是不听话。
“呼呼……”
林月音狠狠地扯开衣领子,露出一片玉白。
她体力很好的,但是,现在光是打人,都觉得身上出了汗。
她低头看了看廉墨,对方已经奄奄一息。
林月音不敢打了,她低下头,轻声劝道:“你求我一句,你就说你错了,我就给你疗伤,快点。”
“打死我吧……”廉墨抱着头,还是这么一句话。
“你!你这是故意气我!”
林月音放下藤条,抬起脚,狠狠的踢了他一下。
廉墨闷闷哀鸣一声,没有多余声音。
“你求我啊,快点,你求我……”
林月音焦急的蹲下,拍着廉墨的肩膀。
这个该死的墨墨,之前不是挺懂事的吗?
一打就认输,乖巧的很。
现在怎么这么倔强了?
你非逼着我求你求我吗?
廉墨:“我没有欠你钱,你打死我吧……”
林月音有些慌乱,她实在不能理解莲廉墨的思维,难道说,这件事很重要吗?
你都要被打死了,还要这么在乎清白吗?
她急道:“欠了又怎么样?我不在乎一千万的,一个亿,十个亿我都不在乎。
你要是服软,我可以给你钱。”
“没欠就是没欠……”廉墨虚弱的回答。
他现在异常坚信,自己就是没欠钱。
是的,他是清白的。
他是被人绑架了。
别的事情,他可以服软。
但唯独这件事,他必须坚持!
他已经没有一点希望了,不想在最后关头,再丢掉自己心中的清白。
林月音重重的叹口气,她蹲着不舒服,便跪在廉墨脑袋旁边,高跟鞋没有跟着脚,露出她那被肉色丝袜包裹的脚心。
她摸了摸廉墨的头,换了一种方式:“这样吧,你只要认了,我可以帮你治眼睛,那别墅我也可以送给你。
地库里的车,也都归你,可以不?
你听过布加迪凯龙吗?我去年刚买的,送给你。”
廉墨虚弱的不回答。
林月音以为他被说动了,她终于松口气。
她就怕对方软硬不吃。
她是一名顶级商人,在生意场上,几乎无往不利。
谈判无非就是两条,威逼、利诱。
靠着这两条规律,她从没有遇到过拿不下的人。
廉墨今天估计是心态被自己搞炸了,所以打他也没用了。
那就换一种方式。
不然,林月音会有强烈的挫败感。
她继续加码:“我可以给你办理学籍,让你继续读大学,毕业后你也可以来我的公司,看上什么岗位,随你挑。
薪水方面,你也可以随便填。
墨墨,这个待遇可以了吧?
别说我不真诚哦。”
廉墨用他那浑浊的眼睛,看向林月音说话的方向,他用自己所有的勇气和力量,再次强调一下:“我没有欠你钱。”
“你!你真是臭石头!”
林月音狠狠地拍了他肩膀一下,随后,她恼怒的起身,叉着腰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。
她这位天之骄女,头一次遇到拿不下的人。
还是跟自己签了卖身契的小男生。
她感觉到无穷的挫败感。
孟子曰:富贵不能淫,贫贱不能移,威武不能屈。
廉墨要是按照这套标准来,她还真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。
一时间,她都觉得眼前发黑。
“冷静,冷静。”
林月音做了几次深呼吸,她调整一下心情。
越是这个时候,越要冷静!
理性再次占领她的大脑。
她扭头看了看廉墨,俏脸上的怒气已经消散,剩下的只有占有欲。
这个小家伙嘴很硬,硬是说没欠她钱。
这在人体学上被称为,主观错误记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