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别墅,我就收拾起了东西,准备尽快搬出去。
凌晨,周易薄醉醺醺的被他的助理扶了回来,放在沙发上,那会我正在收拾小书房,助理留下一句“周总要喝醒酒汤”后便放心地离开了。
跟周易薄同居这几年,我比保姆还要保姆的照顾着周易薄的生活起居。
他每次喝醉,都是我给他换衣服,擦洗身体,煮醒酒汤。
但这次,我任由他睡在沙发上,连床薄被都没有给他盖上。
周易薄冷得打喷嚏,我假装没听见。
随后,周易薄忽然坐起来,吐了一地,臭味弥漫,我厌恶的看了一眼,转身上了楼。
早上,我还在睡梦中,听见卧室门碰的一声响。
周易薄进来了,他掀开被子就躺了进来,闭着眼,还不忘吩咐我:“昨晚我吐了,你去收拾。”
语气自然,比使唤佣人还要理所当然。
他没有洗澡,我嫌弃他一身酒臭,立马起床,远远站在床边,我对周易薄说:“我们分手吧。”
周易薄仍旧闭着眼,只从鼻子里发出声意味不明的冷哼。
分手是大事,我希望说清楚,这样才好去跟苏奶奶的孙子相亲。
于是我推了推周易薄的肩,重复说:“我要分手,你同意吗?”
周易薄满脸不耐烦,撑开眼皮,恼怒地看着我:“大清早的,你作什么作?没别的事就闭嘴,少来烦我,我还要睡觉。”
我固执地问:“所以,你这是同意分手了。”
周易薄冷笑,看我时满眼是轻蔑:“我跟你在一起过吗?真搞笑,还跟我说分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