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啊,今天正好我回国,易薄来机场接我了,忘记了你跟他的求婚仪式。”叶文雅满脸虚伪,“你不会跟他生气吧?”
说完,她又自问自答。
“我猜你肯定不会,你从小就是易薄的小跟班,他让你干什么你都高高兴兴的去干,易薄经常在我们面前夸你,说你是一条特别听话的好狗呢。”
“就算不跟你结婚,你还是会乖乖留在他身边,每天对他摇尾乞怜,求一点关注和疼爱。”
叶文雅说着,面上流露出明显的嫌弃和轻视:“曲溪,你真的一点尊严都不要吗?这么留在一个男人身边,好下贱的。”
她婊里婊气,说话难听又刺耳,偏生我还反驳不了。
我母亲是周易薄家里的保姆,几年前,我父亲重病,周家好心给我父亲找了医院,还提供了费用,为了报恩,我母亲让我做周易薄的跟班。
照顾他的日常起居,给他提供情绪价值。
后来我父亲身体孱弱,常年住院吃药,全靠周家帮扶, 我只能一直待在周易薄身边。
再后来,有次我们喝醉了,周易薄跟我表白,说他喜欢我很久了,想跟我交往,我一时心动,答应了。
从此开始了长达七年的纠缠。
“你知道七年前,易薄为什么会跟你表白吗?”叶文雅目露恶意,“因为我拒绝了他,跟别人交往了,他一时气不过,就找了你。”
我顿时恍然,心口一阵窒息。
原来是这样。
“曲溪,我要是你,就收拾收拾主动从周家离开,再留下去,你就真成不要脸的狗了。”
说完,叶文雅推开包厢门走了进去。
周易薄瞧见我,脸上的笑顿时消失,冷脸呵斥:“你来这里干什么?我让你来了吗,扫兴,赶紧走!”
我站在门口,深深地看了眼他。
然后,我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了。
其实,就算叶文雅不说,我也打算离开了。
走出包厢,我给张奶奶发去消息:“结婚的事,我同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