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磨……
林景奂无力地笑起来,“季云川,你终于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了,你早就摆脱了轮椅,如果你愿意,也可以摆脱我,可你始终不跟我离婚,就是为了折磨我。”
“没错,我不和你离婚,就是要折磨你,要让那个野种生活在不健全的家庭中,即便你知道了,又能怎么样?”季云川冷笑,眼底满是挑衅,“别忘了,清月还需要人照顾,你的罪还没赎完。”
林景奂深呼吸,再度稳住情绪,把他的手机放在床头,默默地往外走。
“你去哪儿?”季云川不悦地问。
林景奂头也不回地说:“服侍清月。”
……
二楼西侧的房间,专门留给了季清月,她出院后,就一直住在这儿。
当然都是季云川的意思。
季云川这么做,是要林景奂赎罪,要她伺候成为植物人的季清月,因为他始终认为,那场车祸是林景奂指使所为。
五年了,林景奂没有一句怨言地照顾着,季清月躺了这么久,四肢也没有萎缩。
林景奂这么做,并非是赎罪。
她自私地想,照顾好季清月,等她变成正常人后,就能作证。
证明那晚的事情,不是她林景奂所为。
庆幸的是,季清月已经苏醒,虽不能行走,不能言语,但不再是一味地躺着。
林景奂上班期间,会有专人来帮她做复建,假以时日,她一定会康复的。
“医生跟我说,你已经能发出一些简单的音节了。”林景奂一边给季清月擦拭双手,一边跟她聊天,“我真的很开心,等你彻底好了,云川一定也很高兴,相信你也很期待。”
“有什么值得期待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