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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院期间,关竹鸣只给我打了几个电话。

内容无非是痛斥我生病是使性子威胁他,一方面又说他从来没承认过什么,叫我不要妄想他会妥协。

我没听下去,直接挂了。

许是生病期间,流的泪水太多,伤心也跟着哭没了。

此时心只是空荡荡的,任何事都激不起心中的悲喜。

我只知道,该从那座房子里搬出来了。

一周后,我独自打车回去。

在小区门口,我看到曲白和一个我没见过的男人一起往外走,两人相谈甚欢。

我只扫了一眼,就收回眼神,这事和我无关。

回到关竹鸣的房子,我直奔房间,拖出行李箱,收拾我的行李。

突然,楼下传来一声玻璃碎掉的声音,我顿了顿,继续收拾行李。

没多久,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上楼声音。

关竹鸣直接打开了我的房间门,我正在搬一叠衣服进行李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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