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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墨深,这房间里原来的东西呢?”

许墨深显然愣了一下,但又很快道,“我看那些东西都过时了,便叫佣人都处理掉了。”

“心语,你在生气吗?”

“也是,这是你和邵先生的家,自然是你们做主,我不过是一个外人,要不我还是先走吧……”

他的尾音里带上了哽咽, 眼眶蓦然红了起来。

听着那细碎的哭声,宋心语的心里不知为何有点烦躁。

邵时渊从没哭过。

哪怕是她为了帮许墨深和偏执症的老婆离婚,连着三个月都没回国,他也只是在电话里叮嘱她注意安全。

或许是她久久没有安慰自己,许墨深悄悄抬头看她,却发现她正盯着房间里发神。

他咬住嘴唇,心里却越是不甘。

他都回国了,都在她面前,不走了,她为什么还要想着邵时渊。

面上也就越发委屈,他低低哭了出来。

“都是我不好,我就不该回来,更不该住他的房间,我还是先走吧。”

说完他把怀里的花一丢,转身跑了出去。"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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