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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壁在纵情欢爱,她却在独自哭泣。

偏生在这种时刻,她想起的全部都是与沈铭洲的过去。

他们也曾美好过、甜蜜过,在埃菲尔铁塔前接吻留念,在圣彼得堡建堂里互诉情愫,也曾因为一个吻就颤抖得脸红。

他甚至在任何她喜欢的国家里都买了地皮,为她建别墅,承诺要在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都为她建筑他与她的爱巢。

在沈家把房地产公司的股东权交给他后,他立刻就把公司名改成了“愿洲”。

他告诉她:“我拥有的,就是你拥有的,老婆,我的一切都是你的。”

许斯愿感受过他的爱意,也被他珍视过,她忘不了那种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,所以才会在如今痛不欲生。

隔壁的欢愉如同是对她的羞辱,她能做的就只是狼狈地逃出卫生间,奔走在长廊里时,猛地撞上了迎面的人。

“许斯愿?”男人错愕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:“出什么事了?”

她恍惚地抬起头,竟发现是远司集团的贺总贺雁回。

作为沈铭洲在房产事业上的对家,贺雁回虽竞拍“千许万愿”输了,却还能大度地参加这场庆功会。

“我没事......”许斯愿赶忙擦掉眼角的泪水,“可能是喝多了酒,情绪不太好。”

贺雁回递给她一包纸巾。

许斯愿接过来:“谢谢。”

贺雁回正欲开口,身后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许斯愿随他转头看去,是沈铭洲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。

一看见站在许斯愿身边的人是贺雁回,他立刻面露不悦,大步走上前,一把揽过许斯愿的肩膀对贺雁回道:“贺总的女伴呢?总不会是我老婆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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