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过去,相爷府相安无事,相爷云知章顿时大喜,认为是我的煞气挡住了鬼神的阴气,助相爷府度过了“绣花劫”,大赏。
月十一娘却在此刻从厅外款款而来,她是云知章前些年娶的妾室,原本是指望她生下一儿半女给云府绵延子嗣,谁料这些年来却并无所出。她朝云知章和何满宜微微欠身,随后便坐到了一旁的太师椅上。
“姐姐,陈妈妈都不见了,你还笑得出来?”她懒洋洋地开口。
云知章和何满宜面面相觑,后者拧了拧眉心,小声道:“陈妈妈前几日便说要回老家一趟,许是昨日就出发了......”
“是吗?那昨日可有人见她出府了?”
云知章脸色大变,随即着人询问,陈妈妈确未出府。
几番巡查后,众人在一股若有似无的腥味中来到了何满宜的卧房。
床下,是一颗还在渗血的头颅,她的舌头已被拔除,嘴里含着一只绣花鞋。
何满宜当即吐了出来。
官府的人来了,在几番毫无结果的巡视后,撂下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便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