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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人全都愣愣看着他的神情没有反应,谁都没想明白他这是在发什么脾气。

听他的话像是在为宋轻语撑腰,可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这么说她了,甚至当着她的面也说过不少次,陆与洲和宋轻语不也从来都没说过什么吗,现在这又是什么意思?

最后还是离他最近的汪天运皱了皱眉,率先开口打破了这死一般的沉寂,话里话外却仍旧没有将他的脾气放在心上,只当他是在嫌他们太吵,哼笑了两声,看向他的目光中都带着几分调侃,

“怎么了,洲哥心情还不好呢?我们知道你对她上心一些,放心吧,她怎么可能真的放得下你这个金龟婿,你信不信,不超过半个月,她肯定会跟你服软,到那时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
他却在话音落下的瞬间抬起头看向汪天运,眼神狠厉,声音冰冷,“道歉。”

汪天运一愣,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,他的声音便又再度响起:“跟她道歉。”

直到这一刻,汪天运才终于明白,他竟然真的是在因为他们贬低宋轻语才搞出了这些事情。

“洲哥,干嘛这么激动,而且兄弟们也没说错啊,她一个贫穷女攀上你,不就是为了钱吗?从前我们说的时候你不是也没有反驳吗?”

第十四章

听到汪天运这句话,陆与洲却猛地一愣,眼中的阴鸷散去,最后化作迷茫。

原来从前他们也说过这样的话很多次了吗?原来……从前的他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,都是选择了放纵吗?

他在记忆里翻找起来,试图找出反驳的证据时才发现,汪天运说的没错,他们不是第一次这样贬低宋轻语,而他不管是宋轻语不在场,还是在场却因为他们说的是法语的时候,他都选择了默认,只有在他们当着她的面直接说出来的时候才会阻拦一二。

可那样的制止又怎么能算证据呢?

那不过只是他在宋轻语的面前不得已的装模作样而已,而他从前的那些默认,才是他心中的真正想法。

想到这里,他忽的一噎,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,只能一杯接着一杯重新给自己灌起酒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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