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太太,这点小病没事的,不耽误我干活,您别送我走。”
公事公办的称呼刺痛了她,她眼里含泪。
但还是和我说:“回房间休息吧。”
我朝着地下室走去,妈妈又一次叫住了我。
“清雨,你的房间在四楼。”
乔月的问话适时出现,“姐姐,要不要我把房间还给你呀?”
我摇了摇头,毅然走向杂物间,这才是我该存在的地方。
身后,妈妈捂着嘴巴泣不成声,“轻雨是不是受苦了?她对我为什么这么生疏?”
宋屿安安慰她,
“妈,你别管她,月月都和她闺蜜打过招呼了,她根本都没干什么活。”
“估计在演苦肉计呢,等她演不下去了,就会恢复原样了。”
他们的声音渐行渐远,我躺在狭小的床上苦笑。
第二天一早,我早早地起床,做了一桌子早餐,然后和佣人们坐到一起吃饭。
宋屿安一下楼,就看到了佣人们站在那里不知所措。
在看到我坐在那里啃馒头时,语气不耐:
“宋轻雨,你到底要演戏演到什么时候?”
“妈妈昨晚被你气的吃了药,你还想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