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一听,再多的话都咽进了肚子,含着泪,委屈地站起身。
“等一下。”
正要走,又听到顾廷渊出言相留,女人顿时面露喜色,一双泪眼满怀期待地看向他。
顾廷渊侧着身,俊毅的轮廓那样迷人又令人生畏,只听他语气缓了几分,却是说道:“收拾干净了再走,以后不准再来。”
……
没多久就要答辩了,宁兮看着满屏的文献,却无心理出个头绪。
满脑子都是母亲对她说的话。
“妈不希望你应下这场婚约,且不说顾家门第如何,单是顾家这个孩子就不是好的。你也听到了,他闹了事被父家赶出来,没有去处,改了姓跟着母家,这样的人又如何能托付终生?妈只怕你嫁过去没有一天安宁,他这样的公子哥在外养了人,你是忍还是不忍?”
“不忍,你闹吗?忍了,你咽的下那口气吗?小兮,妈年轻的时候犯了错,让你一出生就背负着骂名,如今我们母女虽然正了名,可始终洗脱不掉那些过往。换个角度想,你父亲前妻该有多恨?两个女人共同为一个男人的所作所为买单,何必呢?”
宁兮苦笑,前后不超一个月,这些话倒成了谶语。
小三小四上门给下马威,这个顾廷渊大半天都不来做个说明,眼里根本没她这个妻子,那她到底是忍还是不忍?
楼下。
顾廷渊对正在收拾碗筷的妇女说:“刘婶,以后有关饮食这一块都由你来,不要让任何人插手。”
刘婶一听,急忙停下解释:“三少,今天是叶小姐非要——”
话未说完,顾廷渊已示意她打住,“过去的就不管了,往后不可以再发生。”
“是。”
交代完了刘婶,顾廷渊又拨出了一个电话。
那端一接通,立刻就问:“三少有什么交代?”
顾廷渊冷声道:“安排叶芸到巴西去,她手里的业务暂时由你来接手。”
那端顿了一下,道:“是。”
挂了电话,顾廷渊就往楼上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