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竟样样都回忆得起来。

这时,悟明主持走了过来。

沈时礼一手抚上自己快速跳动的心脏:“主持,我这是怎么了?”

悟明主持看到他手上的红绸,摇头:“沈先生,是你的心乱了。”

沈时礼喉头发紧,“心乱了……该怎么办?”

“自然是凭心而动。”

沈时礼握紧檀珠,仿佛一个置身风暴中的旅人,要闯出漫天黄沙,才能看清自己身在何处,心在何处。

当晚,沈时礼这么多年,头一次提前下了山。

悟明主持说,你在这儿,是想不清楚的。

要去见该见的人。

可这次,下山路却顺畅无比,再也没有人来堵他。

鹿夏就像彻底消失了一样,从前走三两步就能看到的人,却再也没在他面前出现过。

就这样过了整整一个月。

沈时礼以为自己下了山能想清楚,可是心却越来越乱,甚至连父母都看出了他的不对。

沈母一边气儿子以前太不近人情,一边又想给他创造机会:

“明天去参加一场酒会,夏夏也会去。”

沈时礼先是一怔,下一瞬,神色依然清冷,“我不去。”

沈母直接被气走了。

“你爱去不去!”

翌日,富丽堂皇的酒店聚满了人。

最终他还是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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