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我摇摇头:“我是这个家宅的主人,能吃软的,也可以挑些硬的。”
我的瑶儿也是,不会是任人挑选的糕点。
8)
后宅之事,历来是舆论战。
谁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谁有理。
譬如世家子弟,哪家没出过几个出格的男子偷腥呢。
而女子,一向被要求贤良淑德,有容人之量。
我若抓着不放,是我“不贤德”。
倘若他们按着我的头认了,便是他们理亏。
老太爷连续斥责了谭钦三日。
谭钦认真写了悔过书,保证再也不做出格的事。
因为他的叶舒舒被丢进柴房,又饿又冻发起了高烧。
他心急如焚,赶紧认错悔过,开始忙不迭地给叶舒舒请大夫,日夜照顾。
谭母为了表示抚慰,从公中划出几处田产铺子给我们,我推脱几次才肯收下。
对此瑶儿有些不满。
她攥紧小手,恨道:“爹爹是个骗子,我们不要那些东西,不要原谅他!”
我正给她梳发髻,手下重了点,瑶儿疼的“嘶”了一声。
我问她:“还梳发髻吗?”
瑶儿看着桌上心爱的珠钗,下定决心:“要梳得。”
梳好发髻,戴上珠钗,我摸了摸她莹白的小脸,说道:“真好看。”
“我们为美丽,且要付出一些代价,何况人生呢?”
瑶儿双手一拍:“人生路必曲,仍须立我志。”
书中的政治家、谋略家尚且需要忍耐,何况你我。
重要的是,分清楚是什么是过程,哪里是目的地。
9)
时至年半,外地掌柜们回来述职、交银子。
外书房院中,二十几个掌柜每人一桌一几,雁翅列开。
大掌柜端坐在廊下,两侧廊上各五名账房,每人一个大算盘,随着账本上数目念出,“噼里啪啦”复账。
我带着一儿一女在厅
《民国姨太穿到古代搞宅斗前文+后续》精彩片段
。”
我摇摇头:“我是这个家宅的主人,能吃软的,也可以挑些硬的。”
我的瑶儿也是,不会是任人挑选的糕点。
8)
后宅之事,历来是舆论战。
谁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谁有理。
譬如世家子弟,哪家没出过几个出格的男子偷腥呢。
而女子,一向被要求贤良淑德,有容人之量。
我若抓着不放,是我“不贤德”。
倘若他们按着我的头认了,便是他们理亏。
老太爷连续斥责了谭钦三日。
谭钦认真写了悔过书,保证再也不做出格的事。
因为他的叶舒舒被丢进柴房,又饿又冻发起了高烧。
他心急如焚,赶紧认错悔过,开始忙不迭地给叶舒舒请大夫,日夜照顾。
谭母为了表示抚慰,从公中划出几处田产铺子给我们,我推脱几次才肯收下。
对此瑶儿有些不满。
她攥紧小手,恨道:“爹爹是个骗子,我们不要那些东西,不要原谅他!”
我正给她梳发髻,手下重了点,瑶儿疼的“嘶”了一声。
我问她:“还梳发髻吗?”
瑶儿看着桌上心爱的珠钗,下定决心:“要梳得。”
梳好发髻,戴上珠钗,我摸了摸她莹白的小脸,说道:“真好看。”
“我们为美丽,且要付出一些代价,何况人生呢?”
瑶儿双手一拍:“人生路必曲,仍须立我志。”
书中的政治家、谋略家尚且需要忍耐,何况你我。
重要的是,分清楚是什么是过程,哪里是目的地。
9)
时至年半,外地掌柜们回来述职、交银子。
外书房院中,二十几个掌柜每人一桌一几,雁翅列开。
大掌柜端坐在廊下,两侧廊上各五名账房,每人一个大算盘,随着账本上数目念出,“噼里啪啦”复账。
我带着一儿一女在厅是女子看了也惊叹。
她不像别的女子,走到哪里都昂着头,挺出一段嫩白玉如的脖颈。
唉,白可惜了一个好女子。
不过,没几天我就不可怜她了。
3)
那叶舒舒想要登堂入室。
这可不行,谁都不能妨碍了我与一双儿女的前程。
那条路,我谋划了许久,也忍耐了许久。
我提笔写了封信。
卖了谭家几处近郊果园子,在洛阳买了两个好庄院,给女儿做“嫁妆”。
再卖掉几个典当行,在洛阳开了两个绸缎庄。
左手倒右手,饶是谭家老太爷也说不出来什么。
我贤惠明理、善能管家的名声,是全洛阳尽知的。
当初,也是因为这个原因,谭家老太爷才与我家结的亲。
世家联姻很正常,互为臂膀,也互为掣肘。
这个道理我明白,所以从未在谭钦身上用过太多感情。
不寄希望,便不会失望。
什么都不如实实在在的权力和真金白银让人踏实。
谭钦显然也是这么想的。
成亲半年后,我有了身孕。
他再也装不下端方公子,开始流连烟花柳巷,与那帮子弟混在一起。
见我不管他,更是放肆起来。
渐渐地包妓子,对攀附之人送来的瘦马也来者不拒。
不过,无论他在外面多么荒唐,他从不会将那些人纳到府中。
碍于两家的颜面,和一双儿女的将来,他扮演着一个好夫君、好父亲。
可是,这次他对这个叶舒舒有些不一样。
谭钦给她置了一个外宅。
4)
“看来,姑爷是真喜爱那个叶氏。”
钱妈妈说这话时,一脸心疼地看着我。
我拍拍她的手,淡淡开口:
“无妨,谭钦还没老朽,他懂得权衡利弊。”
可是,我还是低估了谭钦对的人有一半已经换成了我带来的人。
这事便先传到了林家,又从林家传到了谭家。
最后惊动了谭家老太爷,婆婆请我过去赏荷花。
我过去的时候,正是中午。
烈日炎炎,谭钦站在前厅廊下,叶舒舒跪在二门边的石子路上。
她依旧挺直着脊背,汗珠混着她脸上的脂粉,从脸庞滚落到脖子上,再从脖子滚到更里面去。
见我过来,婆婆身边的田妈妈迎了出来,扶了我的胳膊进去。
“君儿,你可来了!”
婆婆用手帕按了按眼角,
“他小时体弱,我就偏爱了些,没想到把他惯得如此任性。现在娶了妻有了儿女,却又放纵起来,你应该好好管管他,叫我们做老人的也少操些心!”
谭老太爷冷哼一声,海黄虎头杖顿地:
“我谭家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浪荡子!你竟敢宠妾灭妻!”
谭钦垂着头听训,脸上有了懊悔之色。
他没想到,在他面前一向柔顺、要陪他一辈子的叶舒舒,进了后宅竟如此强硬。
不做妾,要做平妻。
老太爷气得咳嗽起来,我端过茶盏,帮老爷子顺气。
“虽说已娶妻生子,可我们也不过才二十几岁,还得老太爷和婆婆多费心教导呢。郎君年轻,一时贪玩也是有的,只是不该惊动了老人,这点子小事我去料理罢了。”
婆婆拉着我的手,说了些亲热话,又狠骂了谭钦几句。
那边叶舒舒不愿意了,扬着声喊道:
“我不做妾!”
正在此时,中午休息的瑶儿和越儿进来了。
瑶儿惊讶地看着跪着的叶舒舒,问道:
“这位姐姐犯了什么错,可是偷吃东西了?”
婆婆一个眼神,便有人堵了叶舒舒的嘴将她拖了下去。
瑶儿和越儿进了厅堂,笑盈盈的长辈请了安。
越儿整肃好衣襟,站到老太爷身边,低声请教夫子讲的课前,低声说道:
“舒儿是担心我,关心则乱。她刚刚病愈,你别难为她。” 我淡然一笑:
“侍女拦她去前厅,是为了全你的体面,你应该赞赏她才是。”
命侍女备好酒,我对谭钦说:
“郎君,走吧,前厅的大掌柜等着咱们呢。”
终是主君的体面,赢了忠贞不渝的爱情。
我和谭钦并肩去了前厅道辛苦。
而叶舒舒被拦在后园中,独坐伤心。
10)
宴席散后,侍女们收拾残局,发现了醉倒在山石上的叶舒舒。
海棠花落了一地,美人酒醉春睡,卧于大石之上,凉风吹起薄衫,勾勒出美好曲线。
谭钦眼都看直了。
之前信誓旦旦要狠狠责备她的话,再说不出口。
他走上前去,轻抚叶舒舒脸庞,柔声道:
“舒儿,别睡在这里,小心着凉。”
叶舒舒慢慢睁开眼睛,眼神迷离一阵才看向谭钦,眼圈儿倏地一红:
“谭郎,我不是大家出身,没身份,没地位,不像夫人天生就是做主母正妻的。”
“若我也有个好父母,我就能正大光明站在郎君身边,陪着你了。”
话已至此,一个落泪,一个心疼。
我等他们你侬我侬完毕,提醒谭钦:
“该去老太爷那边了。”
虽然已经分家,但年中的各处收益,我们也要拿出一些交到老太爷那边,以示孝道。
谭钦捧着银子,越儿捧着表文,我牵着瑶儿,身着正式长衣,一家四口去祠堂拜祖先。
临走前,我没有错过叶舒舒带着恨意的眼神。
11)
叶舒舒倒是按捺得住,等谭钦跟着老太爷出门,才来找我。
她昂着头扬声道:
“我答应做妾了。但这不代表我认输。”
我喝了口清茶,笑道:
“我与你之间从未有争斗,何来输赢一说?”
“少自欺欺人!”
叶舒舒坐了下来,也喝了一口茶才说道:
“现在是封建社会,女人么,只要长得漂亮,再聪明点就好了,贤惠有什么用,没见哪个男人是因为女人会做饭能容人娶回家的。”
“哦?那你来说说两千年后的文明时代,女子是怎么样生活的?”
叶舒舒脸白了一下,说道:
“别以为你端个贤良淑德的模样就行了,你这样的正室夫人我见多了,无论装得多么贤德,还不是会被男人嫌弃,何况你还生了两个孩子……”
叶舒舒的眼睛从我腰腹之间巡过,撇撇嘴道:“再贤良淑德,只要年华不再还是会被抛弃,一旦有事,他们还不是带着姨太太跑……”
叶舒舒好似说错了话,忙忙地捂住嘴。
我抓到了重点:
“所以,来自文明时代的你,是别人的姨娘?”
“看来你们那个民国也不是很进步啊,女子读了书还要做人妾室,无趣!”
叶舒舒的脸越发白了起来,外头日光照进来,给她的脸涂上了一层浮金。
她不甘心地咬了咬牙。
“咱们走着瞧,我不比你差!”
叶舒舒在后宅抖了起来,不是张罗着弄个秋千小会,就是要发帖子赏花。
可她高估了这个“封建时代”,没有正室发话,小妾是请不来人的。
叶舒舒又气又恼,一会儿对着仆妇吆三喝四,一会儿悲春哀秋写诗作赋。
只是谭钦不在,没人欣赏她。
而我很忙,更是无暇理会她。
谭家的生意盘过,还有我的嫁妆林家的生意。
我带着一双儿女去了郊外一处宅院。
外地来的掌柜们复完账,制定下半年的生意计划。
我要他们将几处生意转到洛阳。
越儿和瑶儿问我为何。
我告诉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