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有一半已经换成了我带来的人。
这事便先传到了林家,又从林家传到了谭家。
最后惊动了谭家老太爷,婆婆请我过去赏荷花。
我过去的时候,正是中午。
烈日炎炎,谭钦站在前厅廊下,叶舒舒跪在二门边的石子路上。
她依旧挺直着脊背,汗珠混着她脸上的脂粉,从脸庞滚落到脖子上,再从脖子滚到更里面去。
见我过来,婆婆身边的田妈妈迎了出来,扶了我的胳膊进去。
“君儿,你可来了!”
婆婆用手帕按了按眼角,
“他小时体弱,我就偏爱了些,没想到把他惯得如此任性。现在娶了妻有了儿女,却又放纵起来,你应该好好管管他,叫我们做老人的也少操些心!”
谭老太爷冷哼一声,海黄虎头杖顿地:
“我谭家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浪荡子!你竟敢宠妾灭妻!”
谭钦垂着头听训,脸上有了懊悔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