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伟完全不担心婆婆的死活,又拉着我们几人去游乐场,玩到傍晚才回家。
开门,地板上躺着的婆婆发出虚弱的求救声,我们立马带着她去医院。
打车得三十块钱,王伟怯怯说自己没钱了。
他说,“要不然坐公交车吧,反正也差不多。”
婆婆难受,憋得脸上青紫一片,她卑微地望向我,指望我和以前一样自掏腰包给她打出租车。
我不当这个冤大头,淡定点头赞同王伟的说法。
“老公说得也是,出租车多贵啊,妈,你就听话吧。”
公交车没座位,走得很慢,每个站都得停留一会儿。
婆婆本来就难受,她晕车想吐,旁边人捂着鼻子离远。
“妈,要是吐地板上得花清洗费。”我低声说。
见婆婆腮帮子鼓起,明显想吐又吞咽下去。
王伟嫌恶心,假装不认识她走到旁边去了。
我们一路上耽误,婆婆遭老罪了,根本站不起来。
几乎是我们几个人搀扶着她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