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次见面时,无意间听到他和朋友说对我早就腻了。
一屋子人都在哄笑。
笑我跟了他五年,为了迎合他,声名狼藉,结果还是落了一个被人弃若敝履的下场。
这三个月我在阮家的日子很不好过,前几天阮文洲喝醉了,下手就有些重,后背的伤还在隐隐作痛。
因此,周容川今天突然打电话让我过去时,我心底不由又升起了希望。
特意戴了我们订婚时的那对玉镯,匆匆赶了过去。
到别墅时,周容川已经喝的微醺。
正闭眼半躺在一个年轻姑娘腿上。
那姑娘看起来还在念书,很单纯的样子。
看到我进来,正给周容川按摩着头的女孩儿有些慌乱的忙要起身。
却被周容川握住了手腕。
“你就坐着。”
他眼都没睁,只是手上微用力。
女孩儿被他拽的身子贴过来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