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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甚至听得见骨节错位的声音。

“明明说过要护你一辈子,可就连梦中我也护不住你。”

“明明你最后的十天都回来寻我了,我却没让你开心。”

“我总以为来日方长,可是为何你…”

嗓子像被灌入铅水,每说出一句话,喉咙就像被刀刀割了去,充斥着血腥味。

他默默闭上了眼睛。

墨驰徹听过小姑娘说:“我不怕苦,不怕痛,只要和爹娘一样保家卫国。”

可是啊,每次到她练功到摸出血泡,他心疼啊。

阿黎却会反过来说:“皇叔,我不痛,你给我吹吹我就好了。”

回忆总是猝不及防的出现在记忆里的各个角落。

直到一日,他到底还是病了。

终日浑浑噩噩,墨驰徹肉眼可见的憔悴了起来。

过了几个月还是不见痊愈,半夜醒来,咳血之症也愈演愈烈。

夜里,他抱着再也没有陆扶黎气息的被子,将自己蜷缩到了一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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