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准欺负我妈妈!”
裴之临耳尖的听到了最后一句话,作为被他亲自抚养的曾孙,自然很快也反应了过来他话中的意思,情绪也开始变得激动起来,
“哼,既然这么看重阮清莞,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不是和我顶嘴,而是尽快回来,还有,让你那个不靠谱的爹别再分不清什么叫轻重缓急。”
裴行砚皱眉,语气中满是不赞同,“当初是您自己说的,我该先去找她说清楚,向她道歉。”
凭什么如今又说他分不清轻重缓急?
什么叫轻,什么叫重,什么能缓,什么要急?
凭什么他的一辈子就要为了公司而活,凭什么裴老爷子就能够说送走他喜欢的人就送走,说要让他联姻他就要联姻,说他不该颓废他便不能颓废,说不能挽回心上人他就只能去处理公事?
“我那时候是为了让你不要一直颓废下去!”裴老爷子气急,没想到时隔五年,当初劝慰他的话,居然还能被他翻出来反驳自己,“裴行砚,你别忘了,你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