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凝夏的背影消失后,安夏凑近翁局长:“翁局,给我看看她画的人像呗。”
翁局长下意识扫了眼办公室抽屉:“想什么呢,明天不就能看见了。”
安夏撅起嘴:“翁局,你别跟她瞎掺和,这起案子啊,根本就是我之前推测的那样,徐智轲强奸那些女孩子,被姚富军撞破,两人起了争执,然后徐智轲跳楼,姚富军害怕得方寸大失,也跟着跳河淹死了——就这样,可以结案了。”
翁局又一次扫了眼抽屉:“还是再等等,反正确实也没到时间。”
凌宇早就观察到了翁局的视线,长臂一伸,趁他没注意就把抽屉里的画像扯了出来:
“让我看看温凝夏画了个什么——”
“你个臭小子!”翁局暴起抢回画像,快速卷成团夹进腋下。
凌宇可惜地耸耸肩:“紧张什么?这不没看见嘛。”
他回头,问另一个方向的安夏:“夏夏,你看清了吗?”
安夏笑得很勉强,还有些结巴:“没、没有呢......”
凌宇察觉她有些不对劲,立马关切地问道:“夏夏,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