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渊还没来得及说话。
姜栀就已经转变了脸色,宠溺似地笑了:“景渊,我先和他谈谈工作上的事,等会就来找你。”
陆景渊点了点头,目视着他们的离去。
刚刚他看到了。
自己的弟弟来找他说话时,有意撩起的衣领下是一片暧昧的红痕,和一朵小小的栀子花。
那个图案和手法,一看就是出自姜栀之手。
他们又是在什么场合,怎样的姿势去完成的?
陆景渊苍白着脸,鬼使神差般挪动脚步。
楼梯间里。
刚刚还深爱着他的姜栀如今正掀开了男人的衣服。
陆景哲按着姜栀的头,对着锁骨靠下的栀子花舔 舐亲吻。
姜栀神色迷 离,拱起身子让他们更加亲密无间。
“嫂子,轻一点,等会我还怎么出去见我哥啊。”
话虽如此,他却轻车熟路地找起了女人的敏 感点,正想上手时,姜栀短暂地清醒,一把打掉了他的手。
带着呵斥:“今天只许一次,别频繁出现在你哥面前,他会怀疑。”
陆景哲脸色沉了下来,扯掉了姜栀的丝 袜,赌气地塞入女人手里。
“那我等会就走,今晚你来我这,我任你摆弄。”
挑 逗的话语让姜栀悸动,她慢慢松开手,将丝 袜妥帖放好。
“好,今晚给你纹一大片栀子花,等着我。”
陆景渊眼眶通红,被灼伤似地收回视线。
她怎么敢啊?
记者都还没有走远,他的妻子就迫不及待地钻进楼梯间。
又是怎么能在他面前伪装得那么好!
他心痛得呼吸不了,在极度激动下,身体失去控制般撞上一旁的门框。
“景渊!”
是姜栀的呼喊,抬头,便看见她一脸焦急跑了过来,查看他的伤口。
陆景渊低头一看,那半截黑色丝 袜还在姜栀手里。
他不忍再看,平复着自己的声音:“我就是随便转转,不小心碰到的。”
“是我的错,我应该寸步不离守在你身边的。”姜栀红了眼眶,恨不得这伤是在自己身上。
陆景渊恍惚了,有一段时间他甚至在想会不会是人格分裂。
许久,终究是理智占了上风。
他开口:“栀栀,你能给我一百万吗?我想买个东西。”
买自己以后的新生。